令狐沖重傷因而被寧中則安排到了后院一處比較安靜的房間里。此時,令狐沖的房間里,陸猴、英白羅、岳靈珊、勞德諾、陸大有等一眾弟子都在。
眾人圍在令狐沖的床前,皆是擔憂的看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令狐沖悠悠轉(zhuǎn)醒。
看到他醒過來,陸猴等人都十分高興的圍了上來,
“大師兄醒了!”
“大師兄,你怎么樣,好點沒有?”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詢問,令狐沖先是茫然了一陣,過了好一會兒,才虛弱的要求一旁的陸大有將他扶起來。
岳靈珊看到令狐沖的臉色慘白,難過的哭了起來。
令狐沖提了提神,連忙說道,“小師妹,你別哭!我沒事!”
岳靈珊擔心令狐沖難過,也強忍住淚水。
陸猴等人見屋里的氣氛有些尷尬,連忙開口勸說道,“大師兄,師父說你的傷很快就好了!”
“是啊,是啊,吃兩付藥就好了!”
“到時候我們又可以一起去打獵練劍!”
“大師兄,我們一起上山打獵,到時候帶小師妹一起去!”
令狐沖曬然一笑,“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死不了!我現(xiàn)在好的很,就是有頭老虎在面前,我也能打死它!”
說著,令狐沖一挺身想要站起來,結(jié)果卻不小心牽動傷口,他頓時悶哼了一聲。
“大師兄!你沒事吧?”岳靈珊等人頓時緊張起來。
“沒事,沒事!”令狐沖擺了擺手,“我肯定是因為太久沒吃東西了,你們給我拿點酒來!”
眾人面面相覷,岳靈珊勸道,“你傷還沒好,喝什么酒!”
令狐沖卻執(zhí)意說道,“我沒事.....”
“怎么沒事?你以為你受的是外傷,養(yǎng)兩天就好了?我告訴你,要是嚴重了,興許你這身修為就沒有了!”丁毅提著一壇酒從外邊走了進來。
陸大有等人看到丁毅進來,都是臉上一變。
“我告訴你,別胡說八道!”
“就是,說什么風涼話,大師兄要是好不了,你又有什么好處?”
丁毅都懶得理他們,一瞪眼,“滾!趁我心情好,別逼我動手打人!”
“你.....”陸猴大怒,可想想自己不是丁毅的對手,只好又強把怒火壓了下來。
“師兄,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們先走了!”幾個人陸續(xù)離開。
丁毅把酒壇扔給了令狐沖,令狐沖接過來,直接仰頭喝了一口,隨后一抹嘴巴,豪氣的說道,“好酒!”
他看了眼丁毅,說道,“師弟,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又何必和他們計較?!?p> 丁毅淡淡的說道,“你放心,只要他們不主動找我麻煩,我是不會和他們計較的!”
令狐沖又仰頭喝了一口酒,沒有說什么。倒是一旁的岳靈珊忍不住問道,“小林子,你剛才說大師兄的傷很重,有可能會失去修為,是不是真的?”
丁毅一挑眉,說道,“說讓你喊我小林子的!以后不許這么叫我!”
岳靈珊本想發(fā)火,可她憂心令狐沖的傷,只好忍下來,“好,不叫就不叫,你快告訴我,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湊巧聽師父師娘談起,那六個人留在大師兄體內(nèi)的內(nèi)力十分古怪,想要徹底清除十分棘手!”
“那.....那怎么辦?”岳靈珊急道。
丁毅就等她這一句呢,聽到岳靈珊的話,他馬上說道,“我聽師父說,只有紫霞神功能醫(yī)治大師兄的傷勢?!?p> “好!我這就去求我爹!”岳靈珊聽到后,立刻站起來就要離開。
令狐沖馬上叫住他,“小師妹,你不要去,紫霞神功非掌門弟子不傳,師父既然沒提,肯定有他老人家的用意!”
“有什么用意??!你現(xiàn)在都這個樣子了!”岳靈珊著急的說道。
“總之,你不要管!”令狐沖執(zhí)意說道。
岳靈珊還要再勸,令狐沖卻躺回到床上,說道,“我累了,我要休息一會兒!”
丁毅朝著令狐沖點了點頭,“那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他也沒管岳靈珊先一步走了出來。紫霞神功的事情,他已經(jīng)在岳靈珊那里預埋了引子。自己若是說的太多,反倒是留下馬腳。
丁毅一直在等待這岳不群那邊的消息,結(jié)果那邊沒傳來結(jié)果,反倒是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物。
“鄭鏢頭,你怎么來了?”丁毅詫異的問道。
那天從福威鏢局離開之后,差不多已經(jīng)過去兩三個月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他。
鄭鏢頭一臉的笑意,他恭維道,“少爺,沒想到你竟然拜了華山派掌門當師傅。老爺和夫人聽說之后高興的不得了!”
丁毅哦了一聲,他不過是借了林平之的皮囊,其實對這對便宜父母并沒有什么感情,不過為了避免懷疑,他還是假裝關心的問道,“我爹和我娘,現(xiàn)在怎樣了?”
“他們都很好!總鏢頭幾日前已經(jīng)回福州了?!编嶇S頭說道。
“那就好!”丁毅點了點頭。
兩個人正說著話,岳不群帶著寧中則走了過來。兩個人聽說林平之的家里來了人,所以便過來看看。
“參見岳掌門!”鄭鏢頭看到岳不群,有些局促的問號。
對于他們這種底層的鏢師來講,華山的掌門那可是了不得的高人了。
岳不群點了點頭,隨后問道,“平之,你父母怎么樣了?”
丁毅回答道,“他們已經(jīng)回了福州!”
“青城派的人,沒為難他們吧?”岳不群追問道。
鄭鏢頭這時插了一句,說道,“沒有,聽說青城派的掌門余觀主失蹤了,他們現(xiàn)在自顧不暇,根本沒工夫找我們鏢局的麻煩。再說,少爺既然拜了您為師,青城派的人又怎么敢再放肆!”
鄭鏢頭小小的恭維了一句。岳不群為人方正,平時舉止儒雅,聽到這句話,雖然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中還是露出一絲笑意出來。
丁毅借機會說道,“師父,這次去嵩山,不如先去福州一趟吧!正好我父母還沒見過你!”
這次往趕往嵩山,本來就是岳不群的一個策略,時間上并不緊迫。更何況他其實心里還是對林家的辟邪劍法有點覬望。
昨天去探望令狐沖的時候,岳不群含蓄的問了令狐沖,那日和成不憂動手時用的劍法。不過令狐沖卻沒有告訴他,只是說是某個前輩高人傳下的,并說自己在高人面前發(fā)過誓,不把關于高人的事情說出來。
岳不群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嘴上說沒關系,但心里到底還是留下了一根刺。
聽到丁毅的邀請,岳不群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也好,收你入華山派,為師還沒問過你父母的意見,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