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月說要教小煤球法術(shù),便真的認真對待著,每日辰時帶著它入冷泉淬體,盡心盡力的為他牽引天地之力。
可白澤本是神族的瑞獸,這妖族的術(shù)法修煉與神族并不相通。所以即便虹月再怎么用心,她眼中的小煤球還是一絲長進也沒有。
不過……這冷泉對他的傷勢還是有好處的。
想到這里,白澤便安心的當個一竅不通的小廢物,打算慢慢調(diào)養(yǎng)自己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招致的雷劫。
嘶……物種隔離,可真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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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的相處下來,白澤覺得他……
好像生病了。
為什么一看見這個女人,他就會臉紅?他無意識的甩甩尾巴,死死的盯著某個地方發(fā)呆。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白澤晃了晃腦袋,企圖將那些想不通的東西都甩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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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虹月照常在塌上睡覺,只是這次白澤沒有像往常一樣窩在她身邊。
迷夢中,虹月只覺得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仔細看去,這雙眼睛的主人竟然是……那只低等獸?
“呼~”虹月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的去撈塌邊的白澤,這次卻撈了個空。她蹙眉,穿上鞋子去找白澤。
“小白!”聽到這聲呼喊,桃花樹下的白衣男人抖了抖耳朵,尾巴拘謹?shù)牟卦谏砗蟆?p> 千算萬算,他都沒有想到就在剛剛他的傷勢突然全都好了,而自己也因此恢復(fù)成了半人半獸的擬態(tài)。
只是……想到自己和虹月之間相處的過往,他愣是沒有勇氣和臉面去以這幅樣子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在虹月不知他的性別時,他曾被虹月放在浴盆里親手洗澡。
那場面,羞恥的很!?。?p> “小白!小煤球!你去哪了?”
在大部分情況下,虹月還是喜歡叫白澤小煤球,可見這先入為主的形象著實難以輕易改變。
可礙于小白那毛茸茸面孔下依稀可見的青黑,她最終還是給孩子留了些自尊,勉強適應(yīng)了小白這個稱號。
沒有得到小白的回應(yīng),虹月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只著一身中衣就下了床欲尋獸去。
而白澤有心不想讓虹月找到他,對自己施了個隱身咒,逃離了虹月的視線。
“奇怪,那小家伙怎么不見了……”
虹月?lián)蠐项^,想起這是在血曜殿,且殿門緊閉,量它也走不遠。隨后又心大的上床睡覺了。
“說不定明天它就自己回來了……”虹月喃喃自語道,而后兩眼一閉,再次陷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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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白澤去往典藥司,向杜若討要了短期內(nèi)恢復(fù)初始狀態(tài)的藥。
他突然覺得,做一只蠢笨的小妖獸的感覺也還不錯~
杜若看著白澤這嘴角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不由得狐疑,這小子怕不是……
想著想著,他暗地里偷笑。白澤啊白澤,你怕不是有想法了?
既然這樣,他也就不必提醒他這返元丹的一些隱秘而偉大的功效了。
嘿嘿嘿~
…
妖界。
虹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從床上爬起。潔白無瑕的玉足落在地上,簡直毫無形象可言的擠進鞋子里。
她緩步走到院子里,冷不防聽見一聲獸叫。
“嗷嗚~”白澤張大了嘴巴,卻是發(fā)出了小獸一般的嗚咽聲。白澤猛然僵住,瞪大了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
修為沒了也就算了,他他他……現(xiàn)在居然連話都不能說了!
杜若,你個坑貨!
“咦?小白,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