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楊公子費心了,二百兩我有,這是兩張二百兩的銀票,請您收好。”王燁突然插嘴,并遞給了楊佑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楊佑的微笑一下子就僵硬了,然后變得極其難看。
“還是不用了……二百兩而已,不算什么大錢,就當(dāng)是我送給岳小姐了……交個朋友嘛!”
迅速地調(diào)整好,楊佑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就當(dāng)那些東西是我送給岳小姐和蘇小姐的就好了!”
“這可不行啊楊公子。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們不過是初識,怎能隨意接受錢財?shù)馁浥c?更何況家?guī)煆男?,便教?dǎo)我們,不要隨意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即使再怎么不值錢,不是自己的東西,也是不能要的?!?p> 王燁不由分說地將銀票賽到楊佑的手中,強大的手勁讓他無法反抗。
被王燁強大的力量鎮(zhèn)住片刻,但是轉(zhuǎn)頭楊佑便滿是羞惱。
強行將銀票塞到楊佑手里后,王燁便叫馬筠等人離開。
這里離路口并不遠(yuǎn),幾人牽著馬走幾步人流便稀少起來,翻身上馬,沒有留戀。
“諸位,不知要去哪里?不如等和我家的商隊一起走,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
楊佑明顯還想繼續(xù)掙扎一下。
“免了,多謝楊公子好意但我等也各有本事,尋常山賊野獸也傷不到我們?!?p> 岳瑩瑩不耐煩地回了句,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認(rèn)識他了,雖然他很帥,但是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類型,而且那眼神一遍一遍在她身上舔著,真當(dāng)她感覺不到?
冷冷地撇了一眼楊佑,岳瑩瑩率先駕馬離開。
“駕!”
看著岳瑩瑩已經(jīng)先走了,王燁等人急忙跟上,留下了在楊佑帶著他那兩個沒有姓名的的家丁在路邊。
楊佑似乎有些難以接受,這一次的撩妹慘遭滑鐵盧,目送著王燁他們的背影那里去,然后,一道秋風(fēng)襲來將他手中的兩張銀票給吹走后,他更難受了。
……
太一門,天樞宮中。
掌門葉飛真人看著玄光鏡中的影像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想起了當(dāng)年他下山時的情景。
裝成普通人,感受著普通人的生活,又因為自己是修行者,總能做出在普通人意料之外的事讓人目瞪口呆,感受著別人或是驚詫或是惱怒的目光,心中一片竊喜。
“掌門師兄。”
一位風(fēng)情萬種的美婦踏入門中,便走著邊叫著掌門,雖說是身段撩人,嫵媚動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但卻散發(fā)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精致的臉龐也冷若冰霜,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卻共存在一人身上,讓人忍不住稱奇。
“玉珍師妹,有什么事嗎?”收起玄光鏡,掌門說道。
玉珍,姓玉名珍,天璣宮宮主,人稱玉珍真人或是玉珍道長,長久的傳揚中可能是有人為圖省事,又或者是誤傳,珍字沒了,變成了玉真人,她也沒反對,久而久之也便成了旁人對她的尊稱。
她同時也是珍寶閣的掌門人。
珍寶閣負(fù)責(zé)宗掌管太一門門財政事物,如分發(fā)弟子月例,掌管宗門內(nèi)外物資采購,調(diào)轉(zhuǎn)。
并負(fù)責(zé)打理宗門外部的一切產(chǎn)業(yè)。
以及負(fù)責(zé)弟子們的伙食,衣物等一切應(yīng)用。
堪稱太一門后勤大總管,王燁買東西都是通過珍寶閣買的。
并且珍寶閣的產(chǎn)業(yè)遍布九州,富得流油!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很自然的坐在一旁,揮揮手便將掌門身邊的茶壺攝到了手中,也不用杯子,就那么仰著脖子,對著壺嘴喝了起來。
仰起頭,修長而潔白的脖頸映入眼簾,精致的鎖骨散發(fā)著驚人的吸引力,銀絲般的茶水如一汪清泉,流入她的口中。
“咕咚?!?p> “嗯?”
放下杯子,玉珍轉(zhuǎn)頭正對著掌門,深黑幽邃的眼神透露出的寒意仿佛是萬載玄冰,看一眼,仿佛五臟六腑都要被凍上。
“咳~”
臉紅的掌門突然感覺從腳底涼到心尖,急忙避開了眼神。
咳嗽了兩聲,掌門正色道:“說吧,有什么事?”
“真沒什么,我是想來看看我那徒弟的?!彼f道。
“徒弟?是那個姓蘇的小姑娘嗎?你已經(jīng)決定了?!?p> “嗯哼?!?p> 她眨了眨眼,勾魂奪魄。
掌門老臉一紅,說:“行了師妹,別在鬧了。”
一手玄光術(shù)使出,剛剛被收起的玄光鏡再度出現(xiàn),鏡中,便是王燁一行四人。
天璣宮主玉珍的目光看向了蘇婉兒,烏黑的大眼睛中透露出點點星芒。
“好一個鐘靈毓秀的小姑娘?!闭崎T葉飛撫須稱贊。
這蘇婉兒無論是天資還是秉性在這一代中盡是前列,由不得他不贊賞。
玄光鏡中只是王燁等人騎馬飛奔之景,無甚可看。
沒一會兒,玉真人失去了繼續(xù)看下去的欲望,不再理會玄光鏡中的景象,轉(zhuǎn)而對掌門說:“北邊的那位神帝托人找我?guī)г?,說是想請福德之體到他那兒去。”
“嗯!”掌門眼神凝重。
“神帝統(tǒng)御玄天一洲之地,氣勢無量,氣運如龍,怎么將目光放在了我們太一門的普通弟子身上,還有,王燁身為福德之體的事除了我就是馬里奧知道,鳳瑩也只是猜測而已,神帝是怎么知道的?”
葉飛有些凝重地說道。
“王燁?”這次輪到玉珍疑惑了。
“福德之體就是王燁?”對于王燁,她還是知道的,畢竟太一門五十年過去了才收了三個弟子,她當(dāng)然得記住,至于那些所謂的外門弟子,只不過是掌門和一些長老們的謀算有關(guān),她才懶得記。
“額~”玉珍的話使掌門愣住了,因為他突然想到剛剛玉珍并未提到王燁的名字。
但現(xiàn)在都說漏嘴了,也就只能承認(rèn)了。
“既然福德之體是我們門下弟子,那就不能夠?qū)⑵浣怀??!庇裾鋽蒯斀罔F地說道。
“我自然知道,可令我好奇的是神帝是用什么方法獲知福德之體在我們太一門的,還有,神帝要福德之體干什么?”
“是呀?!庇裾潼c點頭,
“而且他堂堂神帝,想要一名福德之體還不容易?為什么偏偏要來找我們太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