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任風胡道:“陽楊,他不說我們是怎么都不能給他煉劍修復了。”
陽楊道:“風胡子,這‘溫柔’可不是那么好修復的!”
任風胡道:“只要你說能夠修復,那就一定可以修復!無論有多難,總還是可以修好的!”
厄運寧道:“這20年來,我們日夜參練,發(fā)現這把劍,與一套絕世武功有關!”
陽楊道:“絕世武功,什么意思?”
厄運寧道:“我們發(fā)現名劍‘溫柔’,應該共有三把!也有可能更多。聚齊它們,應該可以參研出一套絕世武功!”
鄔曉風、隨易風聽到這里,心底突然間一沉!
厄運寧接著說道:“厄運成已經去邀請本國當代高手,誓要聚齊全這一套劍!好修練成絕世武功?!?p> 只聽厄運寧身邊的厄運詭道:“要湊齊這一套劍,簡直難如登天!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那是能夠辦成的嗎?”
厄運寧道:“若是劍有很多,又怎么去收集呢?”
陽楊道:“我明白了,你帶著人把劍送回來,而且告訴我們這個消息,是想讓我們早做準備!”
厄運寧道:“的確是這樣子,只是這把劍,我有點舍不得!還希望你們能夠修復好它?!?p> 鄔曉風道:“這把溫柔寶劍,本來就是我們的,當年你就用的卑鄙的手段才把它弄到手。如今還不想還給我嗎?”
厄運寧道:“我們怎么就是用卑鄙的手段拿到手的?”
鄔曉風道:“當年唐先生可早就想到了你們所下的注,最后卻被你搶先下注,這話我可沒有說錯吧?”
厄運寧道:“他本來想坑我一把,只是我心里很清楚,最后時刻,豁出去了,才僥幸贏到手的!”
鄔曉風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樣子。
隨易風笑道:“厄先生那可不是僥幸!你應該是把兩種結果都算好了:若是司馬牧贏了,你們也就贏得光明正大,要是司馬牧輸了,到時候你再出手搶這把劍,還能有誰阻攔你們呢?所以不管如何,這把劍你們都是勢在必得呢!”
厄運寧道:“那些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我們不可以去推測。我們也沒有理由去往壞的方向去想,但不管怎么樣?這把劍的確是我從唐先生那兒贏過來的,他輸得心服口服!”
陽楊道:“看來這把劍跟你緣分不淺,只是現在應該緣分已盡!緣分既然已經盡了,就不要再死纏著不放手了!我感覺到這把劍,你要是再強留在身邊,一定會給你們兩個帶來殺身之禍!”
厄運寧道:“雖然這把劍,現在形同擺設,可我自保的自信還是有的。不說當年我們兄弟倆能夠在中原直來直去,至少是沒有碰到幾個真正的敵手!若單以劍術而論,只不知道司馬牧先生的劍術到底如何?其余都不入我眼!”
任風胡道:“你們兄弟二人,當年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呀?雖然我沒有優(yōu)勢壓制你們兩人,但想來你們兩人心知肚明,單打獨斗那還不是我的對手!”
厄運寧道:“這法的確不假,但我一個外地人,你覺得有壓倒一切的優(yōu)勢,把我留下來嗎?既然你不能強行把我留下來,那我剛剛說的直來直去,也就沒有半點堪誤之處?!?p> 陽楊道:“這說法的確沒有謬誤之處!但要是邊上還加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你認為你還可以全身而退嗎?”
厄運寧道:“天下哪里有那么多跟任先生相提并論的高手?”
任風胡道:“中土武林,勝過我的武林高手多如牛毛!厄先生還請留意,更何況,當年你能夠全身而退,只不過是因為你碰到了司馬孟先生,若非如此,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厄運寧道:“話說當年我們走了一圈,碰到比我們兄弟厲害的高手,一只手都數的過來。要說最危險的時刻,也就是司馬牧與你們的謝??偯酥髀撌郑軌虬盐覀冏カ@!除此以外,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碰到危險!難道如今,就不一樣了嗎?”
陽楊道:“那是當然,你身邊的厄運詭,對付面前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人,十有八九會一敗涂地!而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我站在邊上,你自認為你們還有活路嗎?”
厄運寧笑道:“我闖蕩江湖以來,從來都不怕別人的恐嚇!厄運詭的功夫,放眼中原武林,不說難逢敵手,但絕對不會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夠對付的!”
陽楊笑道:“當年這把‘溫柔’,你們是賭來的!要不,今天我們再來賭一把:你們面前的兩個人,你隨便選一個,要是厄運詭贏了,我們送你一把天下無雙的利劍;要是你們輸了,那就放下‘溫柔’,趕緊下山離去吧!”
厄運寧道:“這還真有一點公平!只是我們要是再次僥幸贏了的話,你們可不能強行出手!”
任風胡道:“我們中土武林,不說每一個人都是言出必行之人!但至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此中君子!你大可放心:若是要強搶的話,也不會跟你說這么多,早就搶了過來!”
厄運詭道:“你們兩個,誰愿意先上?”
鄔曉風道:“這把‘溫柔’寶劍,跟我淵源很深。今日就讓我來會一會傲視天下的少年英雄!”
厄運詭道:“好說!只是你們賭的利劍,也應該讓我們先看看吧?”
陽楊道:“風胡子,把泰阿劍賭上去吧!”
任風胡:“泰阿?”
陽楊道:“那日、月、星三劍早就存在,怎么也不會是用泰阿分出來的呀?也只有你這種榆木腦袋才會相信?!?p> 厄運寧道:“傳聞中的太阿寶劍!那可是天下神劍之一!厄運詭,打起你的精神來,一定要打贏!”
隨易風笑道:“任先生,還是不要用你們的寶劍來賭了。我手里的這把‘癡情’,應該還可以作為賭注吧!”
厄運寧跳了起來問道:“癡情?”
隨易風:“就是司馬先生所用的‘癡情’!厄先生不用激動,只要你能夠賭贏,這劍也就是你們的了!”
任風胡怒道:“好小子,我一直以為你只對我大方,沒想到你根本就不想要這把劍!”
陽楊道:“我說了,用我的泰阿來下注,那就只能是這一把劍!”
任風胡道:“好,賭注就是這一把泰阿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