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
(3)
隨易風(fēng)“刷”地拔出長劍,氣沖牛斗般高聲叫道:“東杏呢?刀夢回東杏呢?
怎么我500倍的醫(yī)定,居然請不動?xùn)|杏刀夢回?
你們是見我好欺負,拿你們偌大的醫(yī)谷毫無辦法嗎?
都說店大欺客,今天還不得不相信呀!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一個瘋子嗎?一個不管不顧,只認死理的瘋子嗎?”
“你不要在這里撒潑搗蛋,你可知道你在向誰發(fā)脾氣呀?”一個傲氣女聲道。
隨易風(fēng)怒道:“我管他是誰?反正他不是刀夢回。
只要他不是刀夢回,你們醫(yī)谷就是在蒙我!就是在欺騙我!
全天下,不管走到哪里去講理,都是你們沒道理!
就算他的名氣蓋過了刀夢回。對我來說,你們也算是欺騙的行為!
總不能你們欺騙了我,還想要我來尊重你們吧!”
傲然聲音道:“這是醫(yī)谷刀望!”
隨易風(fēng)寒聲道:“別啰嗦,請立即安排東杏刀夢回過來主治!”
只聽刀望冷笑道:“東杏現(xiàn)在就是刀望我!”他點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就不怕我記恨你口出狂言?”
隨易風(fēng)冷笑道:“我管你是誰?既然你不是刀夢回,就趕快走吧!
趁我現(xiàn)在心情好,你們欺騙了我,我不計較。
我從來都不是花冤枉錢的人。你們?nèi)羰亲屛一嗽┩麇X,第一次就花了一大筆的冤枉錢。
我的心會流血,很可能這里會有許多的人要流血!”
刀望笑道:“就憑你這一句話,我們醫(yī)谷就不能放過你!”
隨易風(fēng)冷笑道:“醫(yī)谷能不能放過我?那跟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刀望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隨易風(fēng),說道:“你送來的這個人,到底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隨易風(fēng)道:“兄弟的一個朋友!”
刀望訝異道:“就只是一個兄弟的朋友?”
隨易風(fēng):“這樣不能治嗎?”
刀望道:“治病當然是可以治的,可是你為了治她的病,不惜你自己的生命。
實在讓我不敢茍同!”
隨易風(fēng)笑道:“其實這很簡單:只是你從來都沒有碰到生死存亡的緊急關(guān)頭。
從來也沒有人,當然也從來都不需要人,來幫你渡過生死危機!
你若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被別人幫助而渡過來,你就會明白:許多時候,生與死都不如這樣的情誼重要!”
刀望譏笑道:“你若是連自己的生死都沒有辦法去掌控,你又如何來幫助她走過這一次的生死大關(guān)?
你又憑什么來說情分?你們都不在了,那情分又在哪里?”
隨易風(fēng):“若是我們倆都不在了,那情分就在你的心底……”
隨易風(fēng)突然間愣住了。
是的,自己若是不在了,自己與鄔曉風(fēng)的情分,會怎么樣呢?
如果真的讓刀望記住了這情分,這情分就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里!
練劍是不是也能夠這樣子去做,也可以練到刀望的心里!
隨易風(fēng)感覺到了“冷冷冰凋沖凍決”的含義!
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在歡慶,甚至于手里握著的“癡情”,都溶入到全身歡快的血肉之中!
豁然開朗的感覺,看入眼中的天地變得更寬了!
隨易風(fēng)會心一笑,眼望刀望,人躍五步。
晃眼之際,那癡情劍如眼波掠過空間一樣,落在刀望的脖子上。
隨易風(fēng)輕晃“癡情”,劍身輕拭在刀望脖頸間。說道:“我若瘋狂,醫(yī)谷里可能就只有蟲子!
很可能也就只能剩下蟲子!而像你這種妄稱“東杏”的,只會是垃圾!”
一股冷冷的寒氣從隨易風(fēng)身上散發(fā)出來,刀望冷的要發(fā)抖。
刀望咬緊牙關(guān),使得丑態(tài)不讓人發(fā)現(xiàn),當然是為了不讓刀家丟臉。
隨易風(fēng)怒道:“我再說一次,你趕快滾,讓刀夢回過來治病。
并且,你們最好是心痛一下,我拿出來的500倍的醫(yī)定。
因為只要我達不成,我心中的目標。
我覺得實在不行了的話,肯定會要你們百倍奉還給我!當然,百倍也不一定就讓我滿意?!?p> 刀望連點頭的動作都做不來,他雙手不敢亂動。
只有眼睛在這一刻會有說話的想法。
隨易風(fēng)道:“你也別害怕,你脖子上連一絲一毫的傷口都沒有,這一刻,你要相信我手里的劍。
去吧!讓該來的人來吧!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再來了!”隨易風(fēng)收起長劍。
接著說道:“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這一次傲然的聲音沒有說話,她快步逃也似的先退走了,刀望雖然很不甘,但還不敢造次。
那一劍太快,刀望感覺就算自己的眼光也沒有能夠跟上,劍就已經(jīng)架在脖子上了。
若是他要自己的脖子掉落,自已的脖子又怎能安穩(wěn)?
這種人,最好不要惹、最好躲的遠遠的、最好從此不再相見!
卻聽外面一人拍著手走了進來,邊拍巴掌邊說道:“易瘋子,果然名不虛傳!
刀望呀刀望,你在我們面前冒充東杏倒沒有關(guān)系,可是你在易瘋子面前也去冒充東杏,這怎么行呢?
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只見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大踏步走了進來。
隨易風(fēng)問道:“你又是誰?是來治病的嗎?
看你年紀,比刀望還要小很多,絕對不會是刀夢回!”
“呵呵,本人刀克!東杏最最合適的人選?!?p> 隨易風(fēng):“我剛說的話,刀克你聽進去了沒有?
我只等刀夢回,東杏!”
刀克笑道:“這句話,我還在外面的時候就聽得清清楚楚!
就不需要你提醒我了,你有什么想說的,等她的病醫(yī)好,你想說再說不遲?!?p> 隨易風(fēng)道:“我卻怕我沒有禁住這些,掛在這兒500倍的醫(yī)定,成了無主之物!”
刀克笑道:“那些都不是我關(guān)心的問題。
我關(guān)心的問題只有一個:笑豪的小刀在哪里?”
隨易風(fēng)道:“你們這醫(yī)谷,還真的不要臉之至!”
刀克道:“老夫問一下犬子的小刀,怎么就變成不要臉了呢?”
隨易風(fēng)道:“你們知道那把小刀在我的手里,卻還如此的不重視我。
還自認為自己多么清高!這還不是不要臉的行為嗎?”
刀克問道:“小哥的劍法的確很厲害,但比起小哥的嘴巴來又遜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