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勇氣親自走到陸吾為面前和他道個歉,但看到此刻的陸吾為,蕭寒已經(jīng)釋懷了,對于這件事,她從頭到尾在乎的,大概也只有陸吾為的感受而已,他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傷害,也沒有因此而有所介懷,那她還有什么好介懷的呢?那些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也不過是不知虛實的個人情緒的發(fā)泄而已,對于那些,她是真的不在意,人生在世,光在意自己、在意自己在意的人都還嫌不夠,哪里有時間去在意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的人,說的幾句不中聽的話呢。
陸吾為看著臉頰紅撲撲的蕭寒,雙眸寧靜,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粉嫩的紅唇后面是潔白的牙齒。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心無芥蒂的在他的面前笑,看起來有些醉了,嘴里說著笑話,頭似有若無的靠在陸吾為的肩上。陸吾為笑著拿掉蕭寒手里的易拉罐,本想讓她去睡覺,就看蕭寒已經(jīng)睡過去了。陸吾為伸起胳膊,把蕭寒?dāng)堅谧约旱膽牙?,看著蕭寒的?cè)顏,輕輕的說了聲,什么時候,你會對我敞開心扉呢?他拿起手理了理蕭寒額前的碎發(fā),把她抱在了床上,蓋好被子,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龐。
清晨,蕭寒在宿醉的影響下,轉(zhuǎn)了個身,胳膊重重的砸在了陸吾為的臉上,陸吾為吃痛一聲,睜眼看到復(fù)又睡去的蕭寒,情不自禁的湊近,在蕭寒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蕭寒輕哼了一聲,嚇得陸吾為立即往后撤了撤,看著蕭寒并沒有醒來,笑了笑下地了。
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這哪里是女人的冰箱?!标P(guān)上冰箱門,陸吾為又打開櫥柜,一個一個的看過去,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袋白糖,于是去燒了開水,泡了一杯糖水,走過去叫醒蕭寒。
蕭寒瞇縫著眼睛,看看陸吾為,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從被子里鉆出來,出來以后又趕忙把被子拉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臉茫然的問:“你怎么在這兒?”
“昨天喝醉了,就沒走?!标懳釣橐桓崩硭?dāng)然的模樣,仿佛這里不是蕭寒的家,而是他的。
“你這也太自覺了。”
陸吾為笑笑,拿起床頭柜上的糖水:“喝一點吧,你家里沒有蜂蜜,我泡了糖水?!笔捄皖^看看,喝了一口,后知后覺的說,“你沒下毒吧?我怎么覺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p> “如果你家有的話,也不一定?!?p> 蕭寒咕嘟咕嘟的把糖水喝完了,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fā),說:“你走吧,我睡會兒。”
“你這樣不好,再怎么說我也是客人,總是下逐客令,我怎么受得了?!?p> “你來我家就跟進(jìn)無人之境似的,都沒覺得不好,我就是下了個逐客令,有什么不好的?”
陸吾為笑笑,言語里帶著明顯的寵溺:“好吧,你說的對。不過你不能再睡了,你起來收拾一下,我們?nèi)ス涑小!?p> “逛超市?干什么?”
“把你家的冰箱填滿,不然下次我來的時候,還是要點外賣?!?p> “你這把這兒當(dāng)自己家了?”
“快起?!标懳釣檠b作一副不耐的樣子,把蕭寒拉了起來。蕭寒也不再堅持,下床走到洗手間門口,突然轉(zhuǎn)身,靠在門框上,“你不怕昨天的熱搜再來一波?”
“我們名正言順、坦坦蕩蕩、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怕什么?”
“哦……名正言順?!笔捄c點頭,進(jìn)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