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陸吾為把辦公地點改到了家里,藍玉龍一天兩次送文件,蕭寒在家里閑著沒事干,每天看看書,上上網(wǎng),安慰自己,就當是放假了。偶爾,陸吾為會帶著蕭寒去畫室,氣溫已經(jīng)很平穩(wěn)了,太陽暖洋洋的,小草長得很高了,樹葉已經(jīng)全部都伸展開來,貢獻了大片的綠茵。陸吾為和蕭寒手牽手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一路上說笑著,陸吾為有時候會想,很多年前,他期望的,似乎也就是這樣的生活。
晚上吃過飯,陸吾為在洗手間里待了好久才出來,蕭寒正在裝模作樣的畫著畫,看陸吾為出來了,就對著他笑了笑。陸吾為走過來,直接把她抱起來,蕭寒一驚,忙把手里的畫筆扔下,一只手摟住了陸吾為的脖子。走近臥室,蕭寒都做好了下來的準備,陸吾為卻沒有停下來,徑直進了洗手間。
“陸吾為你要做什么?”
“給你洗澡。”
“我不洗。”
“再不洗你就臭了?!?p> “那我自己洗?!?p> “我?guī)湍阆?,你傷口不能沾水。?p> “不要——”蕭寒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領口,大聲叫著。
“蕭寒,我已經(jīng)把你全身上下都看光光了,你現(xiàn)在反抗,是不是晚了點兒?!?p> “流氓。”蕭寒說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陸吾為笑了笑,就要幫她脫衣服,蕭寒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訥訥的說:“我自己脫,你先出去。”
“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标懳釣闊o奈的轉(zhuǎn)身出門,不一會兒,就聽到蕭寒的聲音:“那個,好了?!标懳釣檫M去,就見蕭寒裹著一條浴巾,站在浴缸旁,陸吾為把蕭寒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浴缸里,把她的另一只胳膊墊高,小心的為蕭寒洗澡。蕭寒的臉一直紅撲撲的,低著頭,不敢看陸吾為。陸吾為看著她,有些好笑的想著,要不是她現(xiàn)在受傷,陸吾為真想脫光了進去來個鴛鴦浴。
洗過澡,蕭寒躺在床上,陸吾為為她吹著頭發(fā)。蕭寒突然坐起來驚叫了一聲,“陸吾為,明天小花結(jié)婚,我給忘記了?!标懳釣檩p輕一笑,起身坐在她的身邊,繼續(xù)吹頭發(fā),說:“我已經(jīng)和魏小花說過了,你該不會這個樣子還想去參加婚禮吧?”蕭寒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有些泄氣。魏小花是她在雜志社最好的朋友,本來還說好要去給她幫忙,沒想到自己反倒受傷了。陸吾為把頭發(fā)吹干,雙手抓住蕭寒的肩,讓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說,“放心,我已經(jīng)包了一個大紅包?!笔捄χ谒拇缴献牧艘幌?,陸吾為頓時有些受不了,俯身輕輕含住蕭寒的唇,細細密密的吻著,一路蔓延,本就不是淺嘗輒止,何況也根本停不下來,肉都到嘴里了,哪里有放過的可能。
夜深了,陸吾為把蕭寒抱在懷里,輕輕摸著她的頭發(fā),輕輕的說:“你傷好一點,我們?nèi)タ纯茨惆謰尠?,我們結(jié)婚了,要去拜訪他們一下。”
聽到陸吾為要去看爸媽,蕭寒有些不是滋味。春節(jié)后,她偶爾會和爸媽通電話,蕭明生總是說家里一切都好,林秀芳則說讓她照顧好自己,不用擔心家里。有好幾次,蕭寒都想開口和他們道歉,話到嘴邊,卻總是說不出口。如今,她和陸吾為結(jié)婚了,于情于理,都必須要回家一趟,至少要讓爸媽知道陸吾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
蕭寒點點頭問,“你幫我請了幾天假?”
“一個月。”
“什么?”蕭寒掙扎著坐起來,看到自己還光裸著身子,又重新躺下,憤憤的說,“你這么請假,我該失業(yè)了?!?p> 陸吾為笑著把蕭寒再次擁入懷中,幫她蓋好被子,說:“你失業(yè)了,我可以養(yǎng)你呀?!?p> “我才不要你養(yǎng),我自己可以養(yǎng)自己?!?p> “是,我老婆最厲害了。”陸吾為寵溺的說著,輕輕拍著蕭寒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