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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為王

107、土地爭端

庶道為王 爭斤論兩花花帽 2107 2020-04-08 18:39:41

  “在哪?”臧二給朱大富遞過去一根煙,討好道,“兄弟,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果不其然,你看看,咱們都沒想到的事情,讓你想到了不說,還全做到前面,佩服,佩服?!?p>  朱大富把煙叼在嘴里,臧二親自攏著手給他點火,他也沒拒絕,吐個煙圈后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兄弟是做什么的,你以為我這對招子就只能追傻狍子?

  我跟你說,用處多著呢?!?p>  紀墨懶得聽倆人在這里瞎扯,鉆進車廂里面,躺下去一路睡到鎮(zhèn)公所。

  下馬車的時候,看到朱大富與臧二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就差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

  倆人這熱情的勁頭把紀墨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鎮(zhèn)公所地下室建設(shè)有條不紊,紀墨搭不上手,看下時間,何然差不多要放學(xué),因此洗把臉先去了學(xué)校。

  學(xué)校的兩棟宿舍已經(jīng)完工,到時候容納一千個學(xué)生沒有問題。

  他在烏贊和豐盛的陪同下,里里外外全部看一遍,然后問,“怎么廚房也全接在一起?”

  烏贊道,“是那個叫楊老實的干的,他說到做飯的時候,就能把宿舍的炕燒熱乎了,省柴。”

  紀墨點點頭道,“挺好的?!?p>  見里間居然有一些洗漱用品,明顯有人在這里住,正要詢問,便聽見豐盛道,“校長,我們又新招一個老師,剛來沒地方住,就把她們夫妻先安排到這里。

  等她們蓋好房子或者租到地方就搬走,不耽誤秋學(xué)期學(xué)生入住?!?p>  “招了新老師?”紀墨笑著道,“這我都不知道?!?p>  到了辦公室,在烏贊的介紹下,他終于見到了學(xué)校新來的老師。

  三十來歲,四方臉,高高瘦瘦的,一見到紀墨倒是詫異的很,只知道校長年輕,卻想不到這么年輕。

  但是,他還是一樣的恭敬,不停的施禮。

  “鄙人高義,望紀校長以后多多關(guān)照?!?p>  人家除了是校長,還是本鎮(zhèn)的鎮(zhèn)長呢!

  “聽說你以前在南陽就是學(xué)校校長?”紀墨好奇的問。

  “是,是,”高義陪笑道,“這兩年禍事連連,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只能流落到這風(fēng)水寶地?!?p>  紀墨點點頭道,“做普通老師就怕委屈你啊?!?p>  “不敢,不敢?!备吡x拱手道,“鄙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就會教學(xué)生,如果不是蒙烏老師和豐老師盛情收留,鄙人實在無所依也。”

  紀墨聽他說話挺累的,等打掃好教室衛(wèi)生的何然出來,直接就回家了。

  吃好晚飯,收拾好碗筷,還是像平常一樣坐在門口,一邊抱著茶杯看夕陽西下,一邊輔導(dǎo)何然作業(yè)。

  天堪堪要黑的時候,麻三從遠處過來,也不往門口這邊來,只在河邊站著望向紀墨。

  紀墨抱著茶杯走過去,隨手又接過來煙,點著煙后道,“說吧,又有什么事?”

  麻三道,“鎮(zhèn)長,他們要去打土匪!”

  “什么土匪?”紀墨問。

  “搶了將家的那些人,他們把老行頭在山上廢棄的工棚給占據(jù)了。

  朱大富帶我去看,我一個個數(shù)了,有二十五個人?!?p>  麻三接著道,“至于其他人就不知道在哪里了,要么在鎮(zhèn)里,要么就在附近的村子里?!?p>  紀墨皺著眉頭問,“今晚上就去?”

  麻三道,“今晚上不去,還得把其他人找出來,保慶說既然得罪了,咱就一次給戳死,省的后患無窮?!?p>  紀墨問,“邱武咋說的?”

  麻三道,“邱武說聽你的?!?p>  “聽我的?”紀墨道,“恕我無話可說。”

  這些人明明都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和規(guī)劃,還來問他是幾個意思?

  趕走麻三,關(guān)門睡覺。

  因為折騰一天,躺床上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早上送何然上學(xué),順路從聶老容的包子鋪買了包子、豆?jié){,給吳亮、邱棟、何然一人一份,讓她們?nèi)齻€一起去學(xué)校,叮囑靠路邊走,然后自己便不再管。

  今天路面上的人比昨天多出不少,南來北往,數(shù)不完的人頭。

  正要往鎮(zhèn)公所去,卻遇到了趕著驢車的駝子。

  “鎮(zhèn)長?!瘪勛訌能嚿咸聛怼?p>  “房子蓋得怎么樣了?”紀墨問。

  駝子道,“村里百十口人,有的是人手,我尋思把材料一次性買齊全,后面我就不用再管,中午的時候就跟兄弟們回來?!?p>  紀墨道,“不用那么著急,明天早上到鎮(zhèn)公所就行?!?p>  駝子低聲道,“鎮(zhèn)長,我都聽說了,你放心,中午我們就回來,休整一下午,晚上也有精神頭?!?p>  “你們自己看情況,你先忙你的吧?!奔o墨寒暄了兩句去了鎮(zhèn)公所。

  從鎮(zhèn)公所的門口一直到河邊全是馬糞馬尿,騷氣很重。

  紀墨走到河邊,對正在給馬刷毛的賈海利道,“你就不能好好管一下你的馬?瞧瞧這是什么味!”

  “鎮(zhèn)長!”賈海利大聲的道,“你說錯了,是鎮(zhèn)公所的馬,不是我的馬!”

  “你這小子!”紀墨被賈海利噎的沒話說。

  賈海利一邊刷毛,一邊笑著道,“鎮(zhèn)長,很多難民進來,不問誰家的地,不管不顧,直接霸占了,你可得管管?!?p>  紀墨問,“占了你家的地?”

  賈海利道,“不止我一家的,曹河沿大多數(shù)人家的地都被占了,那可是費老勁辛辛苦苦開墾出來的。

  昨兒個下午,曹河沿的人都拿著刀要把這些人趕出去,再不管,就要鬧出人命?!?p>  紀墨正要說話,就聽見有人喊他。

  回過頭一看,是個老頭子,不但印象深刻,而且還是他見了就想躲開的人!

  曹河沿的馮清水,見天就纏著他要辦地契!

  “鎮(zhèn)長......”馮清水的鼻涕黏在臉上,用衣袖擦了擦后,氣憤的道,“你可得給我們做主?。?p>  太不是玩意了!”

  “喲,怎么回事?”紀墨退開一步,生怕鼻涕甩到自己身上。

  “我真傻,真的,早就該知道的,沒有地契,早晚要出事!”馮清水念念叨叨的把別人是如何搶他們家地的事情說了一遍,“沒個憑證,他們就說這地不是我的!”

  “這事難辦啊?!?p>  紀墨撓頭。

  這次來溯古鎮(zhèn)的人雖然都是難民,但是依然是大東嶺本地人,是大東嶺的土著。

  你南方來的流民挨欺負,那不是很正常嗎?

  ps:無論最后我們生疏成什么樣,只要有票就能回到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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