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對吧!”渝黎一時半會也改不了這種像審犯人一樣的臭毛病,“帶我去找啟小皇子?!?p> “大人,小姐說了,我們?nèi)フ宜??!碧邑策@時候才直視了渝黎的眼睛。
凡是涉及小姐的命令,她都會言聽計從,并且把事情辦好。因為她已經(jīng)將安卉遲當成了親人。
渝黎看著桌上不遠處的繃帶,他轉(zhuǎn)移了下桃夭的注意力。
“去將那東西拿來,幫我換上藥,再去找你家小姐?!庇謇枵f道。
桃夭一聽心中一喜,以為他真的先要找安卉遲,加快動作的去將那繃帶拿來。
“奴婢先給大人換藥?!碧邑彩獠恢谎矍斑@個崇拜的人給騙了。
渝黎雖然只剩一只手,但畢竟抓捕罪犯這么多年。捆綁之術(shù),已經(jīng)熟練于心。
三下五除二,渝黎陰謀得逞的將桃夭給捆了起來,動作嫻熟地將剩下的繃帶順便塞了一團繃帶進入桃夭口中。
弄得桃夭嗚嗚的發(fā)聲。
門外站崗的安卉遲,大聽著這動靜,還以為……
不經(jīng)意的想,連耳后根都已經(jīng)紅了一片。
殊不知屋中殘肢的渝黎,早已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
過了好久,桃夭不停不停的支吾。
安卉遲意識到事情不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腦子,那渝黎可是身負重傷……我到底是想啥了呀!安卉遲趕忙的開了門。
幾乎給她嚇了一跳,屋中的桃夭被裹得像一個粽子,你嘴里也是塞滿了繃帶。
“怎么回事?”
什么事情跟安卉遲想的不一樣,她立馬反應過來將桃夭松綁。
桃夭還是喘了兩口氣,“小姐,渝大人拖著傷出去了,他這么嚴重的傷,會不會出事情?”
這句話無限體現(xiàn)出了桃夭對渝黎的關心。
“那他走之前應該跟你說些什么吧!”安卉遲挑開話題說道,“你先仔細想想,不要亂了心神。”
對于桃夭這樣緊張的樣子,安卉遲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渝黎的傷勢的確嚴重。
誰知道剛止住血的人,下一秒就飛了。
桃夭仔細的回想了下,“噢,我知道了,他叫我去帶他找啟小皇子?!?p> 安卉遲給力的拍了下手,“那他應該去找啟小皇子了?!?p> “快,我們跟上?!卑不苓t也是慌慌的說。
……
祁銘殿,冰冰冷冷,只有那些無情的建筑支撐著宮殿,算不上皇宮里的莊嚴,但是殿中僅有的物件都是那天壤之物。
高南就像一個蚊子一樣嗡嗡的在啟祁面前說話?!皢⑵?,你什么時候去找嫂子,快把我那折扇給要回來呀!”
啟祁像是在想什么,根本沒理旁邊的人。
高南更加的鬧騰,“那我們先去牢里將啟澹然救出來?!?p> “恢復神智的啟澹然,難道還要你救嗎?”啟祁又挪了一個位置,“聽安卉遲的話,你先去元清寺里待著,你的折扇自然就回來了?!?p> 高南又是不服氣的,跟著啟祁挪了一個方位。
“啟澹然也也算是你半個哥哥吧!他那嗜血成性的樣子你可是清楚的很?!?p> 高南說出這些話,像是在警告,也帶了些冷顫害怕。
突然一陣黑影從房頂上下來,直直的跪在他們面前。
“主子,啟二皇子進了皇宮砍了渝黎大人的手臂?!卑敌l(wèi)又恭敬地說了句,“高舉被邢后抓起來了?!?p> 高南聽到心急如焚,自己的弟弟被抓,他不心疼誰心疼呀!
啟祁揮了揮手,一陣黑風又消失不見。
“啟澹然去殺邢后,渝黎必定阻擋,這才會被砍其單臂?!备吣嫌袟l有序的分析道,“依照那渝黎冰冷無私的性子,這恐怕是最后一次保護邢后,所以那邢后要利用我弟弟高舉,是要逼我高家護著她?!?p> “理是這個理,但你知道啟澹然他不會放過邢后的?!眴⑵畎淹嬷种浮?p> 高南突然笑了起來,“你說這世間的事妙不妙?”
“啟澹然放下自己親生母親的冤案,不理不睬。而那渝黎,只是一個身外人,卻為其奔波勞累,不惜犧牲了自己的手臂?!备吣显桨l(fā)越想笑。
“世間依法明理,讓人間有條不紊,讓人間老少其樂融融。這才是正道!”
高南聽到這番話,停止住了笑容?!皢⑵?!你怎么變得也像那渝黎了。”
不料前方,出現(xiàn)聲音?!皢⑿』首?,高公子!”
高南看了看啟祁鎮(zhèn)定自如的臉,心里洪水猛獸地想打啟祁一拳。
高南頂著尷尬的臉看向渝黎,下意識的看了看渝黎的右臂。
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F(xiàn)在的高南真的見到了這殘臂的渝黎,心中有些異味,后悔說了些調(diào)侃這位大人的話。
高南趕忙樂呵呵的招呼道,“渝大人,快請坐。”
突然渝黎跪了下來。
這舉動連啟祁都有些按不住,啟祁上前扶渝黎,“大人,有什么話起來再說?!?p> 渝黎固執(zhí)的不可起身,他唯一不變的還是那張臭臉,固執(zhí)的他說,“微臣能活到今日,全靠一位姑娘拼死相救。昌隆國所有人的性格特征,都在微臣腦海中。那姑娘精通醫(yī)術(shù),又能在邢后身旁?!?p> 渝黎又有低了低頭,“微臣大膽的推測,那是溥家的嫡女溥悅心?!?p> “能否,請啟小皇子救救那位姑娘?!?p> 高南炸著說道,“天煞惡魔啟澹然,劍下之魂,浩瀚如海。怎又肯劍下留人?。磕卿邜傂目峙略缫褳槊┫?,可以說早是沒命了?!?p> 殿外,安卉遲聽聲急匆匆的進去。
“啟祁,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一直想救的那個傻子,難道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
安卉遲幾乎是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問著啟祁,在安卉遲的印象中,只知道啟澹然是個傻子,也沒有人提及過啟澹然以前是怎么樣的人。
因為提及到啟澹然的人,都閉口不言,退縮不止。
殿中沉默了半響。
高南看著這方難以解釋的場面,想到過了這么半天,應該沒事兒。
高南看了看啟祁微目光垂直的樣子,想為自己的兄弟解下困,他帶著客氣的語氣巴結(jié)的說道:“嫂子怎么來了?嫂子可不可以把我的折扇還給我吧?!?p> 安卉遲隨口一張,帶著輕微的怒氣,“誰是你嫂子!誰允許你叫的這么親密的!這扇子愛誰誰要!”
安卉遲說完,將自己腰間的折扇,像甩銀針一樣猛狠的甩到了高南的面前。
高南費力的接住,頂著無措的臉,重重的拐了一下啟祁這個小狐貍,高南說道,“嫂子先消消氣。”
悠悠梧酩
體育課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