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誥命夫人上位記

第六十八章:匆忙出府,見老太爺(謝謝卡哇呼嚕每天的推薦票)

誥命夫人上位記 雷聲轟鳴的安 2205 2020-04-15 10:00:00

  第二天一早,月白便起床去做了油果子。春櫻和繾綣都還貪著懶在睡覺,月白吩咐了仆人不叫春櫻起床,由她在床上多睡一會。

  等炸好了油果子,自己睡醒的李春櫻則已洗漱完畢,等著廚娘月白的早餐供應(yīng)。月白炸了總共兩小筐,不敢炸多了,怕小娃們吃多了胃不舒服。

  佐以爽口小菜,再加了兩碟腐乳,配著清粥,一家人倒也吃的開心。

  李春櫻吃完早膳便打算回了。月白親自將她送出去,一路兩人走著念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巷子口。這下,李春櫻忙叫月白回,道了別后自己則和丫鬟白華一步一步地往西邊走了。

  等見不著人影了,月白才同蘇梅回去。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道:“蘇梅,你說,用不用叫來福去送送,總歸是姑娘們的。”

  “現(xiàn)在是大早晨的,又不是晚上,不打緊的。要是晚上都用不著姑娘吩咐,來福那家伙早去送了?!碧K梅在一旁寬慰道,替她開了府門,又仔細關(guān)上。

  “二姑娘今日可有什么打算?還去綠幺那里學(xué)舞蹈嗎?”

  “自是去的?,F(xiàn)下已是隆冬時節(jié),綠幺姐姐廿十便回家了,我定要抓這幾天好好學(xué)一學(xué)。”

  “那奴婢替姑娘備好換洗的衣服,省的出了汗再著涼。”

  蘇梅說著,將月白送到了芳華閣。阿姊不在,一進門就瞅見綠幺正百無聊賴地踢著。月白有些想躲,可四下無人,她也無處可躲。綠幺看見了月白,三步并兩步走到她跟前像拎小雞式的將她挪至墻根,開胯、下腰。

  得!一上午又盡是月白的鬼哭狼嚎!

  話說阿姊怎么還不回來,算上今日,她已經(jīng)離府了快五日了。不得不說,心里還真有些想她!

  月白下午要去夏學(xué)士那里報道,聽廖嬤嬤說她身子大好,閑來無事可在府中教一教學(xué)。

  咳haì,分明就是在床上躺累了,想拿她撒氣呢。

  月白心里明白老師的用意,左右無事,她還是挎起小包,滿臉忿忿地往夏府趕去。

  果不其然,夏凌霞一瞅見月白的小身影,當即就止了罵罵咧咧的嘴,趕緊招呼月白過來喝茶。月白忙恭恭敬敬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見她只瞇著眼睛微笑,背后不免起了寒意,連忙問道:

  “老師,今兒叫我來,是要學(xué)哪一本書?您生病之前,未講完的那一本我已經(jīng)看完了。留下的三本,偷了懶,只現(xiàn)在看了一半……不過我都帶來了,您看咱從哪里開始呢?”

  “月白丫頭先不急,書的事先放一放,我有事要同你講?!?p>  夏凌霞隔著布包摁住月白拿書的動靜,而后俯身上前,與月白四目相對。

  “老…老師……您這是打算如何?”

  “不如何?今日可帶了東西?”

  見她這么問,月白心下一慌,忙道糟了。她覺得求學(xué)跟拜訪不同,所以今兒個除了書,什么都沒帶。

  “沒……只帶了書來……”月白搖搖頭道,做足了挨打的架勢。

  夏凌霞原本還真想給她一顆爆栗,可轉(zhuǎn)念一想今日的安排便手腕一轉(zhuǎn)揉了揉月白的腦袋。

  “罷了罷了,改日再帶吧。記得一定是酸梅子和竹葉酒。酒一定要烈些,如果不烈就多帶兩罐?!?p>  夏凌霞說完就起了身朝后院走去。月白見狀,連忙挎上小包去攆。

  “誒?帶酒?老師是要去見什么人嗎?”

  夏凌霞沒回答,待到出了后院的小門,上了備好的馬車才將月白抓到跟前,跟她小聲說道:“今個兒的事可要保密!誰都不許說。”

  月白直點頭。

  “那老師,咱們到底要去見誰???”

  “見一個老太爺,姓晁。你去了那里,只管稱呼他晁老太爺就好。他現(xiàn)在不打仗了,也聽不得別人喊他將軍?!?p>  “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長?”

  月白驚呼,忙被老師捂住嘴。見她點了點頭,月白才回過神,一臉的沉重。

  本以為見了楚小爺已算個貴人,可這位晁太爺,妹妹是當年的中宮皇后,侄兒侄孫又都居于東宮。而他本人,出于將領(lǐng)之家,年輕時更是戰(zhàn)功赫赫,為大昌立下汗馬功勞,在楚家的老太爺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兩人還并稱“大昌雙雄”。

  夏凌霞瞧她這架勢卻道好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打趣她。

  “怎的了?怎么一臉赴死狀?帶你去見個人,又不是去刑場?!?p>  “我還沒見過如此場面,心里實在是怕?!?p>  “怕什么,左右他又不會吃了你!放心,晁老太爺上了年歲后最喜歡孩子。他現(xiàn)在摔了腿不肯在京都呆著,非要尋了一僻靜處養(yǎng)傷。我兄長給他安排在了云州,他現(xiàn)在就在一處竹林里的小宅子住著呢?!?p>  “那為何拉上我,老師您心里也害怕嗎?”

  月白不怕死地問了,夏凌霞倒沒打她,只回了一句“不是,是他不愿見我,也是我不愿見他”,便陷入沉思。

  “那老師便拿我做幌子?可我這個幌子能成嗎?”

  “能成!能成!我說你小小年紀,酒倒釀得不錯,他現(xiàn)在摔斷了腿,醫(yī)師還不讓他飲酒,心思正陰郁著呢。你去了,正好問他喜歡什么,替他開解開解。”

  “……”

  月白懵了,敢情除了有位愛賣女的奇爹之外,她還有個愛賣徒的老師!

  “萬一我技術(shù)不行,惹老太爺罵呢?”

  “老太爺?shù)拇蟮端5目墒且涣鳎∥矣謳煆挠谒?,未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所以救不了你?!?p>  夏凌霞同她講著話,不顧月白越發(fā)慘白的小臉,只雙腿一翹,支起二郎腿來哼小曲。

  完全沒個正形兒!

  月白撇了撇嘴,打算在有限的時間里尋找方法準備自救。

  “放心啦!他不愿見的人是我,不是你?!毕牧柘济榱怂谎?,發(fā)覺自己話說重了,連忙寬慰她道。

  “可師徒一脈,不喜師父,自然也不喜徒兒啊?!痹掳讌s認了命,自怨自艾。

  “誒,別介啊,不是這個不喜。他只是怨我不自愛罷了,現(xiàn)下我不再是從前那樣兒了,他自然也就怨不得我了。放一百個心吧,我可是他唯一的女徒兒,他不寵我寵誰???另外,我兄長可是他唯一的愛徒了呢!”

  夏凌霞說著,長手一壓,又放到月白的腦袋上蹂躪起來,直將她乖巧的發(fā)髻揉成了松散的鬃毛。蘇梅被她遣回了溫府報信,馬車里又沒讓嬤嬤老媽子跟著,自己也不懂梳發(fā),現(xiàn)下看著月白毛躁的頭頂她也只覺得自己頭大,便越發(fā)不知道如何。

  “唉……你這發(fā)髻怎么這么不禁揉?”

  “老師您那力道,任多結(jié)實的發(fā)髻都能炸了毛去!”

雷聲轟鳴的安

最近比較忙!但這個時間我會定時好,不會再出現(xiàn)失誤啦!如果日后出現(xiàn)的話,會加更一章作補償?shù)?!請大家諒解~謝謝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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