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一晃而過。
安天卻一籌莫展。
瞧著眼前的兩人,不發(fā)一言,這可急壞了。
心里知道寶貝孫女嘴上沒說什么,可心里還是在怪他。
個性向來獨立自主,聰明懂事的孫女,從來都不讓他這個爺爺煩心。
這雖然是很好,可他也擔(dān)心長此以往,這清冷的性格會帶來隱患,實在是讓他擔(dān)心又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被打開了,又重重的關(guān)上了。
此時,進來一名年輕女人,皮膚白皙,長相婉約,眉眼隱隱透著一絲溫柔。
手里拿著一個行李箱,看上去有些疲勞。
炎熱的夏天,多添了幾分煩躁。
年輕女人看到原銘時,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看向安天,反問道:“爸爸,這是誰?”
安天滄桑的雙眼透著一絲精明,輕描淡寫地說:“這是清然的同學(xué),一起去上學(xué)的?!?p> 安清然和原銘聽到都吃了一驚。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年輕女人有些懷疑的眼神看著安天,倒也沒有揭穿。
安清然見氣氛尷尬,只好順著爺爺安天的話說下去。
“爺爺說的對,我們該去學(xué)校了?!?p> 年輕女人聽了,卻傷心的哭了起來。
“兩個月不見,女兒都認不出我了?”
安清然蹙眉,卻也樂在其中。
寵溺的看著年輕女人。
安清然跑到年輕女人跟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年輕女人這才化悲為喜,開心的笑了起來。
安天看向年輕女人,自家的媳婦還是這么爽朗的性格啊。
安清然看著原銘。
“該去上學(xué)了?!卑睬迦挥行┎粣?。
原銘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不善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下。
安清然皺眉,嘆氣,說:“你的校服還沒換?!?p> 原銘無語,看著安天。
“你們沒有給我校服啊?”
安天看到自家孫女,再看看原銘,趕緊打圓場。
“沒事,可以不用穿校服。這也不是強制的規(guī)定?!?p> 才怪。安天違心的說。
安天說完,就出去了。
安清然不解。
學(xué)校的規(guī)定,一直都沒有改變過,為什么爺爺這么說。
也不能說出來駁了爺爺?shù)拿孀印?p> 安天出去之后,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孫女就讀的學(xué)校,校長是安天的一個好朋友開的。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
就在這個時候,安清然的媽媽出來了。
“爸,你這是打算打電話給誰?”
雖然是在問,更多的卻是在懷疑。
安天無奈,手扶了扶額頭。
“你看到了?!?p> “很明顯,爸爸您剛才說謊了。
我回來之前管家已經(jīng)和我通過電話。
我在不久之前,已經(jīng)給學(xué)校打過電話了。
你要的校服,我待會兒拿給您?!?p> 看來,媳婦是在扮豬吃老虎啊。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安天感謝。
“謝謝你,媳婦?!?p> 安清然心中不寧,走到窗戶邊,眼睛看著站在外面的爺爺和媽媽兩人。
心里很是疑惑。
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什么事情需要說那么久?
原銘眼神清澈,看著安清然。
想說點什么,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