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心細的紅渠看著余涵靈臉上的紅暈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沒事?!庇嗪`捂著自己的臉,真的有這么紅嗎?一定不能讓這兩丫頭知道,一定不能給她們笑話了去。“替我寬衣沐浴。”
今個的小姐真反常,兩丫頭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菲兒關鍵時候還是挺有眼力見的,紅渠更不必說。
翌日
兩尊大佛面對面,柳瀚從未見自個公子這么神清氣爽過,天不過剛亮,就在旅店里來回走動,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這不,賣早餐的剛擺上包子,人就已經坐在里邊了。
余涵靈你給我鎮(zhèn)定些,就當昨日被狗啃,技術真差,嘴巴紅腫了一晚上。余角劃過那薄薄線條分明的嘴唇,腦海里又重放了一遍昨日的畫面,她都快要瘋了,這大狼狗還這么神清氣爽鎮(zhèn)定自如地坐在她面前。
心里面早已經把郝連城揍了個幾十萬遍,表面上還是保持住了一定的笑容,雖然有些牽強。
“少將軍,待事成之后我們六四分如何,我六你四?!庇嗪`尋思看著郝連城的臉色。
“按照你剛才的說話,我給你出人還找地,是不是有點虧呀。要知道培養(yǎng)一群有資質且忠心的人是要花十幾年的時間,余莊主把名聲控制在這周圍的縣城內,無非是不想讓自己的身份這么早曝光。”郝連城那雙狡黠地眼睛來回打量著余涵靈。
昨日還未細看,確實大了許多,也長高了,尤其某個地方,怪不得抱起來整個人都軟軟的。
這兩年,她總會派人去偷偷查陸氏的一舉一動,陸氏還是以往的大手大腳,甚至花錢比以往更加厲害,一落魄小小貴族哪來這么多錢財,余北雖寵妾滅妻,但自己的利益卻維護的好好的,她一定是動用了母親的嫁妝。若不在阻止,屬于母親的一切全沒了,她要用陸氏最痛恨的身份奪回自己的一切。
“好,我答應你。”余涵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水墨筆紙,“我需要三十個年紀在十六歲左右的少男少女,越快越好,并且希望少將軍在京城內先把我們流云茶莊的名聲揚出去。找的地方一定要安靜,但不能太偏僻,地方貌美,最好有活水可以引流?!庇嗪`一連串說出了一大堆要求,但郝連城眉頭都沒皺一下,這些要求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要求。
“茶莊最受文人和員官的喜愛,我想在那里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庇嗪`歪著腦袋,露出甜甜的笑容。
沒錯,這才是郝連城最看重的地方,他看過流云茶莊的人泡茶,也經過客人喝茶的亭子,心靜之下,與友人暢談,這言語中不乏有些有用的東西,如果在茶藝人稍微的點撥下,或許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而且與垶國對抗這兩年,國庫虧損,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短時間朝廷是顧不上漠北的老百姓了,漠北的老百姓流離失所,家門涂壁,他是真的想要救援,若救援銀子是從鎮(zhèn)國公府流出,那必定是踩在龍頭上耀虎揚威,但若是以流云茶莊的身份去,本質便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