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止當然也知道有高手暗中幫她,只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她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倒是吳公子的侍從,很會用暗器。”
要按吳赫的脾氣,他要立即殺了眼前的少年。
他旁邊的侍從阻止了他,這里有高手在,公子本來就是低調(diào)入越州,不宜太過張揚。
柳是如緩緩走過來,將吳赫先前的血玉及金銀都奉上:“感謝公子對奴家的厚愛,您的禮物奴家不能收,全部奉還?!?p> “我送出的禮物,從不會收回,姑娘不喜歡扔了就是。”吳赫說著眸光落在宋行止身上,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宋行止也凝視著吳赫的背影,轉(zhuǎn)頭對柳是如笑:“姐姐,我們上樓吧!”
柳是如點點頭。
臺下先是歡呼,但私下也忍不住議論。
“銀面公子年紀應該未及弱冠,武功竟這么高強,也不知道什么來歷!”
“誰知道?必定家世不俗?!?p> 馬文和謝寵互視一眼,雖然銀面公子戴著面具,可是他們看到了初一,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宋行止。
宋行止隨柳是如到了樓上,兩人相坐對視喝酒。
“我先敬公子一杯?!绷侨鐩]想到,宋公子小小年紀,武功高強,又有才學。她心里對宋公子自然心悅不已。
宋行止與她碰了一杯。
老鴇進來了,宋行止命柴榮拿出了一萬兩銀票交到老鴇手里。
老鴇看的眼睛直了。
“公子,這……”
宋行止道:“媽媽,我對柳姐姐一見傾心,實在不愿看她接待別的男子。這里一萬兩,應該可以保柳姐姐三個月不受任何人打擾吧!”
“當然,當然。”老鴇忙點頭,“公子,有您這般愛護是如,我又豈會讓她去接待別的男子?!?p> “那就好。”宋行止說著又握著柳是如的纖手,“姐姐,你先在醉花陰住著,我會常來看你。且等我三個月,你便能自由自在了。”
柳是如眼眶微紅:“妾身何德何能,讓公子如此愛護?!?p> “姐姐值得更好的?!彼涡兄箘傉f完。
初一神色慌張進來。
“初一,你做什么慌慌張張的?”
初一湊到她耳旁:“樓下來了官差,是二公子帶隊,他好像看到了我,身邊還有馬公子和謝公子,正要上來?!?p> “……”宋行止料到了。
大伯父只要找謝宏和馬文一問,就知道她今天晚上要來給柳姐姐過生。他正等著抓自己的把柄呢!
“姐姐,柴榮先在此陪伴你,我有要事先走一步,改日來看你?!辈坏攘侨缁貞?,宋行止已經(jīng)從另一個窗戶一躍而出。
宋行止剛從窗戶內(nèi)跳出去,就見宋家老二宋行正率著差兵沖了進來,馬文和謝宏也跟著進來。
“那個銀面公子呢?”宋行正看到初一,便讓差兵四處搜。
老鴇剛要回答,柳是如緩緩站起,指著一旁的柴榮:“銀面公子不就此嗎?”
“什么?他是銀面公子!”宋行正看向柴榮。
“不可能!剛才在樓下,銀面公子穿的衣裳可不是這身。”馬文急忙道。
“我這兒有公子的衣裳,他剛換的,是嗎?柴公子?!绷侨缫浑p美眸落在柴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