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回到座位上,也沒有了和同桌聊八卦的心情,蔫蔫的趴在桌子上,甚至沒有注意到老師已經(jīng)抱著一大疊試卷走進(jìn)了教室。班長一聲鏗鏘有力的“起立!”打斷了她的神游。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xué),也沒有等秦一就直接奔向車棚,準(zhǔn)備自己回家??蓯海≡趺凑也坏杰囪€匙了?丁墨在外套口袋里翻騰半天也沒有見到鑰匙的影子,正準(zhǔn)備把書包拿下來的時候聽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身后飄過來“喲!這傻孩子不知道又把啥弄丟了,早晚有一天把自己也搞丟,你說你喜歡她啥呀?”嗯?有別人?丁墨疑惑的轉(zhuǎn)身,迎著夕陽的余暉,瞧見秦一身后一個人正對著她微微笑著,抬手遮去半縷夕陽,定了定睛看清楚了那張臉。雖然丁墨早心有所屬,可還是被驚艷了,微卷的頭發(fā),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天吶!如果不是因為秦一,怕是會對這個人動心吧!
“喂!喂!還活著嗎?”秦一把手抬起來在丁墨面前晃了晃,打趣的說道。“活著!而且活的很好!”丁墨白了秦一一眼繼續(xù)翻找鑰匙。“哈哈,這頂嘴的功夫見長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xué),任軒!快!喊學(xué)長!”秦一樂的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的殷殷勤勤的拉線搭橋,丁墨頭也沒抬回淡淡的回了一句,“學(xué)長好?!薄澳愫?,阿墨,我可以叫你阿墨嗎?我是任軒?!?p> 丁墨怔了一下,抬起身來,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禮貌的回應(yīng)了一句“好啊,”,然后繼續(xù)找那把該死的鑰匙!“在找什么?我們幫你找,是不是鑰匙不見了?”秦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出去準(zhǔn)備拿過丁墨的書包?!皠e!怎敢麻煩繁忙的秦大少爺!”。丁墨邊揶揄邊從書包右側(cè)的小袋子里拿出鑰匙,把自行車從車隊伍里推出來,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嗯……阿墨好像有點不開心,是因為我的表白嗎?”任軒看著氣鼓鼓的丁墨走遠(yuǎn)了,回神對秦一說。“不可能!她整天像個小傻子似的就知道樂呵呵,怎么會不開心,況且,你那么帥!我要是個女的,我都喜歡你!哈哈,估計是害羞了吧,哦……?她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呢!”秦一越說越起勁兒,要不是任軒攔著,怕是要笑彎了腰!兩個人邊說邊笑邊往家的方向走去。
丁墨回到家,跟媽媽說了一聲不吃了就回房間了,連家居服都沒換,就直接趴在了床上。媽媽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來,擔(dān)心的詢問著“墨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沒有,今天上了一節(jié)體育課,可能是太久沒上過體育課了,有點累?!倍∧桓腋鷭寢屨f她那點小心思,也不想媽媽跟著擔(dān)心,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到?!袄哿司蛻?yīng)該吃飯了,今天燒的都是你愛吃的,你弟都沒有這個待遇呢,快跟媽媽出去吃飯!”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把丁墨從床上拉起來。
一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著晚飯,聊著白天各自遇到的趣事,果然,溫暖的家庭是治愈憂傷的良藥,丁墨也懶得去想秦一那塊木頭了,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jìn)了嘴里。
楓之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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