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呼了口氣,接過她的手,從旁邊機長的手中接過繩子,捆住林岑月,綁好后,他看了眼面目猙獰的林岑月,沒有絲毫留情的一巴掌把她扇暈。
最后留下來一句,“你別自作多情了,她會惡心的。”
說完,便看向機長,“報警吧?!?p> 機長連連點頭,“好,好。”
江肆拍了拍手,冷眼看向機長,“我家晚晚該著急了,我先走了。”
機長點頭,彎腰送他離開。
不出江肆所料,遲晚果然站在門口心急如焚地跳著,“阿肆怎么還沒出來?”
“阿肆會不會出事?”
“我可以進去找阿肆嗎?”
“阿肆他會回來的對吧?”
遲晚有好幾次想沖到飛機里去找江肆,但是被工作人員攔住了,這是遲家的寶貝女兒,要是受了一點傷,遲嶼和遲洚會要了他們的命,他們可不敢放松一下。
終于,在遲晚最后一次要沖進飛機時,江肆來了。
遲晚抬頭,忽的愣住,工作人員放下拉著遲晚的手,讓遲晚過去。
江肆看到遲晚,剛想打招呼,卻還沒來得及,就有一個小朋友跳到了他的身上,是奶香味的,她剛剛喝了牛奶。
她叫遲晚,是我江肆的小朋友。
遲晚在江肆身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讓江肆有些慌神,晚晚哭了,該怎么哄?
這個時候,游潛已經(jīng)帶著隊員去基地了,因為最近時間緊迫,只留下遲晚和陳放在這里等江肆。
江肆和陳放都不會哄人,路過的一個空姐認出遲晚,剛想上前幫江肆,卻江肆伸手抱住遲晚,揉了揉她的眉心,輕輕說道,“晚晚乖乖,晚晚不哭,晚晚超棒噠!”
陳放默默低下頭,手機卻不自覺地打開了錄像,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機可能中毒了!
空姐看到江肆的哄法,羨慕地看了一眼遲晚,不過沒有嫉妒,因為那是遲晚呀,他們C市最棒的小公主,那位,沒有公主病,卻有公主命的小美人。(不要說瑪麗蘇不要說瑪麗蘇不要說瑪麗蘇,我害怕,雖然有點但是我無標題那章提過了!很抱歉打擾了,您繼續(xù)看)
遲晚看到江肆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淚卻在眼角凝住了。
江肆把遲晚放在椅子上,笨拙地伸手擦了擦,“晚晚不要哭了呀,晚晚哭我也哭噢?!?p> 遲晚輕輕張了張嘴巴,“啊,那我不哭了,我很乖的?!闭f完,便抬手拿出手機,看了眼自己的眼淚,伸手擦掠。
江肆溫柔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遲晚擦完,對江肆笑了笑,突然想起了游潛,對江肆說道,“阿肆,我們?nèi)セ匕桑俊?p> 江肆點頭,“好,先去拿行李?!?p> 遲晚乖乖點頭,行李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拿了出來,江肆接過行李,拉著兩個行李箱離開了。
門外很多人,也很熱,由于基地派來的車已經(jīng)被游潛帶著隊員離開了,他們可能暫時打不到車。
正當江肆猶豫時,遲晚問道,“阿肆,沒有車嗎?”
江肆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沒了解過這個地方。
遲晚一拍手,“那買一輛吧!”說完,便真誠地看著江肆。
江肆摸了摸遲晚的腦袋,寵溺地說道,“那我們晚晚很有錢哦,是個小富婆呢?!?p> 遲晚很驕傲地抬起頭,“那是當然!”她想起什么,突然提醒道,“阿肆,我沒有靠爸爸哦!那是我自己的錢!”
江肆寵溺地彎下腰,“好,我們晚晚最棒了。”
遲晚撅噘嘴,“我沒有騙你哦?!?p> “嗯,我信晚晚。”
遲晚這才點點頭。陳放站在一旁:啥也不是。
遠處開來一輛車,江肆伸手招了招,陸懷的臉露了出來,“hi,肆爹。”
江肆挑眉,把行李箱搬到車上的后廂。遲晚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江肆坐到她的旁邊,關上門。
前面坐著陸懷和司機,后面坐著江肆和遲晚。
陸懷剛準備叫司機開車時,遲晚輕聲問道,“那個,陳放。”
陸懷這才轉頭,發(fā)現(xiàn)陳放沒有上車,他打開窗戶,看到站在路旁生無可戀的陳放,立馬笑了出來,“哈哈哈操,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嗝,阿放你咋又被肆爹忘了?!?p> 陳放打開車門,有些無奈,“肆爹……”
江肆有些懵,他不知道阿放也在,“我剛剛怎么沒有看到你?”
陳放的表情有些復雜,他捂住臉,靠到窗上,“不好意思,我哭一會。”
陸懷笑著轉頭,“笑死我得了,肆爹你好坑?!?p> 江肆也無奈地擺了擺手。遲晚探出頭,漂亮的杏眼睜的大大的,看向陳放,“那個,我剛剛怎么沒有看到你?”
陳放聽到遲晚說話,轉頭看她,他還以為她要幫自己和江肆說話時,沒想到,原來遲晚也沒有看見他……
陳放:我的悲傷你不懂。
陸懷笑了笑,叫司機開車。
遲晚打開小說,看了看自己的小說,皺著眉頭,想著如何去寫的更好。
江肆一直在看遲晚,發(fā)現(xiàn)她皺眉,他靠過去,“怎么了?”
遲晚一臉懵逼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江肆看著她的手機,她笑了笑,說道,“啊,我在看我的小說?!?p> 江肆挑眉,“你寫的嗎?叫什么?”
遲晚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寫的是言情小說,你們男孩子一般不會看的啦?!?p> 江肆蹙眉,“好的叭,那你繼續(xù)噢?!?p> 遲晚點點頭,“好~”
前面的陸懷沒忍住,轉過頭,他肆爹可能是中毒了,什么叭,什么噢,都說出來了,遲晚可能有毒。陸懷認真地點了點頭,對,沒毛病,他家肆爹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