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臉色大變,當(dāng)即做了個決定,一咬牙說道:“請主人允許水草易容成您的模樣拖住敵人?!?p> “準(zhǔn)了!”玄冥夜不做多想地答應(yīng)下來,抬手將身上的披風(fēng)扔給水草。
水草接過披風(fēng),上面有他濃烈的氣息,她居然傻愣住了。
“發(fā)什么呆,動作快點(diǎn)!”冷血不悅地吼了一句,隨即上前背上主人。
“是是是!”水草趕忙讓開,看著冷血背著主人迅速地跳下馬車,身影消失在林子深處,心中升起萬分不舍。
林子里的冷風(fēng)不斷,兩人屏住呼吸,終于等到馬車將那些蝙蝠一般的殺手給引開。
噗嗤!噗嗤!
正常呼吸的那一瞬間,玄冥夜不斷噴血,急得冷血將他身上的穴道封住幾處,才稍微有了緩解。
可,經(jīng)過剛才的屏息,玄冥夜的身體更加虛弱,嘴張大了才能喘過氣,已經(jīng)忘了身上的疼痛。
“主人,主人!”冷血眼見主人要昏迷,輕輕地在耳邊叫喚了幾聲。
“走,去把那東西找出來。”玄冥夜身體已經(jīng)到了如此程度,依舊沒有死心。
冷血黑下臉,堅(jiān)定地說道:“哪怕主人要冷血死,冷血絕無半點(diǎn)反抗。不過,這次您必須聽屬下的。”
“你……”玄冥夜怒火上來,話未說完就暈死過去。
冷血刻不容緩地背上玄冥夜,慶幸剛才對付殺手的時候保存下來實(shí)力,更慶幸離開之前不予先生給了他一些丹藥,否則,以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未必能帶著主人脫離這危險之地。
月亮升到了半空,馬車飛馳的速度不斷加快,追兵不斷之下,水草心疼地看著披在肩上的披風(fēng),上面都是他的氣息,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不舍,卻又無奈。
她最終用了下下之策,叫來了跟在車邊上的暗衛(wèi),將暗衛(wèi)打暈易容成主人的模樣,又將披風(fēng)蓋在暗衛(wèi)身上,故意將馬車趕到懸崖邊上。隨后,她提前跳車,看著馬車跳下懸崖。
……
自從圣旨下來之后,千櫻雪就被柳姨娘軟禁在院子里,還讓人里外地守著,就怕她去惹麻煩。
此時,柳姨娘坐著屋子里喝著千沐雪從宮里帶回來的茶,心情倒是不錯。
“主子,那邊丫頭說昨兒晚上大少爺去了雪園,沒進(jìn)去多久那女人就到了,還讓下人打了蓮心丫頭?!睆埰抛哟颐M(jìn)來,把剛剛收到的消息告訴主子,頓了頓,又一臉納悶地說道:“對了,聽說那對蓮心打板子的楊婆子被大小姐給打了,下手還不輕。”
柳姨娘聽完眉頭微微一皺,蘇氏討厭千悠雪因?yàn)轭^胎生的是姑娘,讓老爺極其失望,當(dāng)年她才有機(jī)會讓老爺更疼自己。只是,按照那廢物以往的作風(fēng),根本不敢對蘇氏最得意的婆子動手才是。
“母親,我總覺得那廢物最近有些不太一樣了?!鼻с逖┎痪o不慢地說完,臉色稍微變了變又說道:“可,之前我也問過太醫(yī),太醫(yī)并未查出有何異樣?!?p> 蘇氏點(diǎn)點(diǎn)頭,太醫(yī)是柳妃的人沒必要隱瞞什么,但,的確像沐雪說的那樣,廢物變了,腦子似乎也好用了。
不行,這個太子妃的位置絕對不能落在那廢物手里,蘇氏表面上不在意,恐怕此刻為此事也在嘲笑自己。
“沐雪,母親看得出太子對你有意,你爹也是這個意思,如今太子被指婚那個廢物難道你就一點(diǎn)不心急嗎?”柳姨娘有時候覺得這個看似乖巧的二女兒猜不透,圣旨下來到現(xiàn)在,未見她有一絲的怒氣,平靜得有些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