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幫白展堂擦掉臉上的灰,等煙沒了,顧北柚點(diǎn)著了灶子,雖然也有些嗆人,也不至于向剛才那副慘狀。
兩盤菜順利出鍋,另一個鍋里悶的米飯剛剛好,在門口擺上桌子,白展堂不知道在哪里掏來兩瓶酒。
紅紙白字,“桃花醉,”
“蕭遙私藏的好酒,比女兒紅還爽口,”白展堂哈哈大笑,像極了無良少年偷到錢一樣,屌絲到極致。
打開蓋子,香味撲鼻,顧北柚瞪大了眼睛,這酒真香。
接過來喝了一口,眼冒金光,“還有沒,明天通通帶走?!备宜阌?jì)本仙,就要你大放血,拿的你一點(diǎn)不剩。
“有,明天翻個底朝天,寶貝都拿走,”白展堂干了一口,爽歪歪。
“好,吃飯?!?p> 早就餓了,這頓飯就兩個人,這氣氛,小日子挺美好,像極了夫妻兩人,吃著晚飯喝小酒的幸福生活。
吃飽喝足,簡單的收拾一下,回到房間睡覺覺,顧北柚兩人打熱水,洗了一個熱水澡。
“舒服,”顧北柚身裹浴巾,鉆進(jìn)了被窩,衣服都洗了,明天早上可以穿。
“媳婦,我來了,”白展堂一溜煙鉆進(jìn)了被窩,一把手摟住了顧北柚。
“你干嘛!”顧北柚警惕,抓住白展堂的手,肯定是又要……
“媳婦,輕輕的,我保證?!?p> “不行?!?p> 媳婦……
顧北柚假裝聽不懂,白展堂在說什么。
“媳婦,這么美好的夜色,怎么能辜負(fù),不應(yīng)該醉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嘛!”
“那你出去欣賞月色吧,我睡覺了?!鳖櫛辫稚焓峙查_大爪子。
“媳婦,我欣賞你就夠了,”說著大手一揮,盡在不言而喻。
一夜風(fēng)云莫變。
天已經(jīng)亮了,顧北柚小鳥依人的睡在白展堂的懷里。
日上三竿,兩人相繼醒來。
摸了摸腰,酸的要命,伸腿蹬了白展堂一下,轉(zhuǎn)身過去不在理會。
“媳婦,我?guī)湍闳?,”沒等反對,手已經(jīng)觸碰到了小蠻腰。
手法還不錯,確實(shí)有緩解的感覺。
“今天開學(xué),我都沒請假,”趙培莉他們?nèi)齻€恐怕會擔(dān)心?。?p> “誰敢說我媳婦,”東城貧道就是天,惹了老子打的你后悔爬出娘胎。
“想要治外公的病,藥材是個問題,我恐怕要離開東城一段時間,你再家照顧外公?!鳖櫛辫址判牟幌玛愰_林,這一走不知道要多長時間,藥單上都是極其罕見的藥材,很難尋找。
“我陪你一起去,”白展堂才不放心顧北柚一個人離開。
“那外公怎么辦,他一個人不行,”顧北柚堅(jiān)決不同意,外公現(xiàn)在這情況離不開人。
“媳婦,家里有保姆,明天我叫山里的師弟門幫忙看守,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卑渍固寐吨蟀籽溃杏X自己非常有理。
“找你師兄弟幫忙?”這逼裝大發(fā)了。
“爺是大師兄,沒有師兄只有弟弟?!逼沧煲恍Γ献泳褪沁@么牛逼,老天爺都不得不服氣。
“哦,那就請過來幫忙吧!”有茅山的人在,外公不會出什么大狀況。
若是沒有白展堂,又有誰能幫自己看守外公,其他的人更是信不過。
“咋們起床吧!回去收拾一下啟程?!鳖櫛辫謧?cè)頭看向白展堂,現(xiàn)在都中午了吧!
“好,我?guī)拖眿D穿衣,”白展堂微微側(cè)身,一手攀巖到顧北柚的肩膀。
“本仙自己可以,”顧北柚錘了白展堂一下,又想吃豆腐,門都沒有。
快速的穿好衣服,挖光了桃花醉,一瓶不剩的搬進(jìn)了后車廂,臨走前果然沒有關(guān)掉燈,大白天的依舊亮著燈,這電費(fèi)可是有點(diǎn)貴了。
兩個多小時,算是回到了家,看見外公正在溜達(dá),身邊還跟著一位女傭。
見著顧北柚了,陳開林臉上笑呵呵的,明顯有些癡呆的感覺。
“柚柚回來了,放學(xué)了啊,”
“外公,我和白大哥要出一次遠(yuǎn)門,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外公你在家里要按時吃飯,不要太勞累。”顧北柚總是放心不下外公。
畢竟都是自己導(dǎo)致外公這幅樣子的,說到底自己難辭其咎。
“出門啊!柚柚你可要乖乖聽話,別惹事,注意休息,都吃點(diǎn)飯,外公不能給你送飯過去。”陳開林略微擔(dān)憂,一個勁的嘮叨。
顧北柚全聽在心里,“放心,外公,有白大哥在,他會照顧好我的,”說著拽了一下白展堂,趕緊說一句啊。
“是啊,外公,北柚有我照顧,估計(jì)回來能胖十斤呢?”白展堂抿嘴一笑,主要是逗老人家開心嘛。
這不,陳開林放心的笑了,拍了拍顧北柚的手,“快去吧,早去早回,”說著拱手,讓兩個人趕緊離開。
顧北柚舍不得陳開林,為了治好他的病,狠下心轉(zhuǎn)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簡單收拾一下,拿了兩身可以換洗的衣服。
出門的時候,白展堂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次出門兩人飛機(jī)到目的地,就只能靠步行了,東西太多會成為負(fù)擔(dān)。
九珠果,生長在蓬萊山附近,多為月圓夜方才開花,不過三個時辰結(jié)果,成熟的九珠果是九顆如珠子般大小的果實(shí)。
飛機(jī)票已經(jīng)購到,白展堂陪顧北柚回了一趟學(xué)校。
正好趕上下課時間,顧北柚回到教室,便引來了很多人的矚目。
趙培莉更是激動的飛奔而來,一把抱住了顧北柚,“你死哪里去了,發(fā)消息也不回,擔(dān)心死我了?!?p> “快松開,我有話說,”拽著趙培莉回到座位,死胖子和向離兩個人也是如此。
“北柚,哥們以為你被人綁票了,一點(diǎn)音訊都沒有,”死胖子白了一眼,這匆匆的回來,肯定又有事了。
“我請了一個月的假,有很重要的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nèi)齻€在學(xué)校好好待著,”白展堂放心不下狼妖的報(bào)復(fù),但是自己采藥心切,召來了茅山二十多位師弟前來,一方面是看守外公,一方面是調(diào)查狼妖的事。
自己也好安心離開。
“我去,北柚,你是不是得了病,請一個月的假,不會是懷了吧!”趙培莉不敢置信的盯著顧北柚,這丫頭瘋了。
一個月,那么多天。
“北柚,發(fā)生啥了,你咋這么想不開?!毕螂x有些詫異,請假這么長時間,去干嘛?
“我要離開東城,暫時性是回不來了,你們不要太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