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泗水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徐陽,她皺了下眉,但是已經(jīng)答應給別人回撥,總不能言而無信。
于是她主動撥了個電話過去。
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你打電話有什么事?”她直接點明主題。
徐陽本想先寒暄一番,她這樣一來,他倒是愣了一下,才說,“那會兒給你惹麻煩了,想請你吃頓飯,當做賠罪?!?p> 他指的是那會兒網(wǎng)絡事件。
俞泗水挑了下眉頭,“我現(xiàn)在在a市?!?p> 徐陽以為她言外之意就是同意了,于是松了口氣,連忙道,“我來a市?!?p> 俞泗水笑了一聲,“讓我想想,你這么殷勤是有什么打算呢?不會準備了壞事兒吧?”
的確準備了壞事兒的徐陽,“……沒,沒有?!?p> 俞泗水嘆了口氣,誠懇道,“徐陽,我覺得你要成為一個有主見的人,老讓藍燕給你出一些小學生建議,真的不好。”
說完后,還沒等徐陽反應,她直接掛掉了電話,順手將這個人拉黑一條龍。
謙虛地覺得,自己真是聰明得一批。
徐陽聽著嘟嘟聲,把耳邊的電話拿了下來,試著又打了回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
他霎時間臉色有些陰沉。
藍燕小心翼翼地問,“怎么樣,她同意了嗎?”
徐陽皺眉,“沒有。”
藍燕有些焦急,“這可怎么辦呢?!?p> 她們自從那件事后,一直在網(wǎng)絡上被詬病,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
到時候只要攛掇狗仔拍兩張照片,寫點似是似非的黑料,又能踩在俞泗水身上站起來。
徐陽看向她,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把藍燕看得惴惴不安,他才開口,“你學歷怎么樣?”
藍燕微微一愣,然后有些疑惑地開口,“小學一年級畢業(yè)啊,你問我這個干嘛?!?p> 徐陽,“……”
真.小學生,實錘。
……
路遠戰(zhàn)隊。
“我要跟這個家伙住一間房?!”錢多多一臉的不可思議。
宿管阿姨林彤憂傷地嘆了口氣。
這還不是姑父不相信表哥,給的資金少嗎?
“對,你們一間房?!?p> 錢多多立刻拒絕,“不行!這絕對不行!”
他是很注意節(jié)操的男人,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無異于在他清清白白的履歷上抹上一道黑。
“你們兩個男的,有什么不行?”林彤想了一下,“還可以交流一下感情,早日磨合成功?!?p> 她邊說邊蹭到了門口,最后一句話說完,她已經(jīng)奪門而出,留下一個尾音,讓錢多多黑了臉。
他看向旁邊安安靜靜,像個漂亮精致木偶一樣的顧度,“你去,去跟她說我們要分開睡?!?p> 顧度看了他一眼,然后頓下身子,開始整理行李,“你自己去?!?p> 錢多多在房間里著急得來回踱步。
他是gay啊!24k純gay!
這不是憑空玷污別人的清白嗎?
突然,他想到一個主意,“我可以每晚出去睡賓館,或者在附近買棟房子。”
去而復返的林彤雙手扒拉著門,露出個腦袋,笑瞇瞇,“戰(zhàn)隊有宵禁,不能夜不歸寢。”
錢多多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后面色一黑,猛然蹲下來開始收拾東西。
顧度抬起漂亮的貓眼看向他。
錢多多暴躁,“看什么看。”
小心我獸性大發(fā)。
顧度吸了一口氣,忍住揮拳的沖動,“你收拾的是我的東西。”
“嗯?”錢多多低頭一看手上。
一條男士內(nèi)褲被他揉得皺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