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云天和柳無恒這一次見面,完全就是因為一些事情,所以在談完事情的時候,這才讓青衣給兩人彈奏一曲。柳無恒的青衣可謂是十分的厲害,煙雨樓和明華樓,都是有她這位招牌在,所以一直生意非常的火爆,不過煙雨樓的鎮(zhèn)樓之寶可不止青衣一位,青衣只不過是柳無恒的傀儡,一般情況下,她只和柳無恒去見一些重要的人物,為了牽扯一些關(guān)系的時候,她才會為幾人彈奏一曲。
“對了!無恒老弟,最近南鎮(zhèn)有沒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這北莫可無聊死了,天天只能捉弄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實在是沒意思啊。”北云天簡直就是一個紈绔子弟,這種以別人痛苦的事情來取樂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簡直是和柳無恒沒啥區(qū)別,人性泯滅,城府很深。
“有倒是有,只不過已經(jīng)過去很久時間了。這家伙叫宇飛,他煉氣十階,修為十分的古怪,而且進(jìn)階的速度特別的快,實力非常的強橫,手中的法寶飛劍都是極品的,我沒少吃過他的苦頭,不過前一陣子回了南鎮(zhèn)修仙學(xué)院了。”柳無恒想起了宇飛,他也說不出來到底宇飛,有些什么有趣,除了實力詭異,似乎為人也是十分的狡猾,但是相處的不是很久,所以他也只能得到一些答案。至于去殺許家一事之后,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了。他現(xiàn)在還在后怕,那個金丹期的許昌會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哦?宇飛?他的實力這么強橫?”北云天倒是有些興趣,可惜聽到宇飛回南鎮(zhèn)修仙學(xué)院,他頓時就沒了興趣。柳無恒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看到北云天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于是他再次透露出,那天他們?nèi)⒃S家的一事,這一次北云天有些不淡定了。
“你說他,以煉氣期誅殺十名筑基初期的修士,絲毫沒有壓力?那這小子確實是有些不一般啊?!北痹铺斓难凵裰虚W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不過隨即消失了。這要去學(xué)院才能找到人,而且還在南鎮(zhèn),這不是閑的蛋疼嗎?自己還不如去北莫找?guī)讉€天才練練手呢。
“對了!這一次神鼎山的事情,如今恐怕諸多的勢力會牽扯進(jìn)來,所以咱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绷鵁o恒這一次來的目的也是因為神鼎山的事情,不過這跟他們這些家族勢力是沒有特別多的關(guān)系,這神鼎山現(xiàn)在誰也不能拿到那神鼎,其實主要是怕一些家族勢力,乘著這個時候攪渾水,做出一些不利于家族的事情來。北云天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說實在的,其實真的和他們沒多大關(guān)系,但是出于家族勢力的爾虞我詐,所以提防一下還是要有必要的。
“公子!來喝杯酒嘛!我來服侍你呀!哎?公子!這是明華樓的貴客房,你不能進(jìn),你。。?!倍驮谶@時,樓下傳來了一陣騷動,酒樓的招待的女仆正在招呼著一位不速之客。起初,柳無恒等人都是當(dāng)作不知道,可是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樓下越來越吵的時候,北云天有些坐不住了。他一把喝下酒之后,然后一臉陰沉的朝著房門外走去。
樓下的樓道上,一群守衛(wèi)將一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在一旁的還有幾個服侍客人的女仆,她們都在極力的勸說著那個青年,青年傲氣凜然,一副完全就不把對方放在眼中的模樣,北云天看到這么多人居然不敢拿下此人,頓時眉頭一皺。
在頂樓服侍北云天的女仆立馬走了過來,然后十分抱歉的看著北云天,臉上的神色十分的難看,可是她還要笑臉相陪。
“北云公子!只是一件小事,您還是讓青衣姑娘好好服侍,別讓別人掃了興致。放心!我們馬上處理?!迸团阒?,做了一個請進(jìn)屋的手勢,北云天聽了這話之后,這才臉色好了許多,不過就在他剛剛要踏入房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從樓下傳來。
“我不是來搗亂的,我也知道你們的規(guī)矩,這是一千枚靈石,我現(xiàn)在要去頂樓找一個叫北云天的混蛋,你們要是在攔著,我告訴你們,別怪我不客氣!”宇飛的聲音十分的洪亮,在樓道還未進(jìn)屋子的北云天,一下子就聽到了,頓時他臉色一變,接著轉(zhuǎn)過身朝著宇飛的那里看了過去。
“這人我不認(rèn)識???他為何要找我呢?看著殺氣騰騰的模樣,似乎還跟我有仇一樣?!北痹铺炜闯隽瞬粚诺牡胤?,于是十分好奇的看著宇飛,幾個守衛(wèi)臉色難看的要死,他們已經(jīng)可以從這人身上感覺到,這面前之人的修為,最少是筑基期了,可是他們就是一群普通習(xí)武之人,怎么可能對付的了宇飛呢。
“客官!我們也只是一個討飯吃的,您就別為難我們了,這靈石我們也不敢要?。∫肋@頂樓是赫赫有名的北云公子,咱們更加招惹不起啊。您就饒了我們吧!”守衛(wèi)的十分的為難,宇飛聽了之后也覺的非常的對,于是他退了回來,然后朝著樓道往樓上看。此時樓上的人也有很多在觀望,宇飛看了一眼之后,隨即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北云公子!你個死不要臉的家伙!你強搶名女!你這個孬種!快給我滾出來!”守衛(wèi)以為宇飛放棄了,可是誰知道,宇飛居然來這么一出,頓時臉色都嚇的慘白一片。樓上正往下看著的北云天一聽,頓時臉色難看的很,他與這人無冤無仇,可是為什么平白無故的要罵自己,而且還無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噓!大俠!您就饒了我們吧!這要是被北云公子聽到了,我們死十次八次都不夠?。 笔匦l(wèi)哭喪著臉,可惜宇飛并沒有聽他的,還是重復(fù)的叫喊著,聽到第三遍的北云天,總算沉不住氣了,于是他咳了兩聲之后,看向了宇飛說道。
“閣下!我可認(rèn)識你?我北云天到底哪里得罪閣下了,要閣下如此謾罵?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比跟你不死不休!”北云天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樓,于是在看熱鬧的一群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本來還在屋子里喝酒的柳無恒,一聽到北云天在和樓下的人說話,神色有些不對勁,于是他也走了過來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你就是北云天?你小子可總算是出來了!沒錯!我確實不認(rèn)識你,可是你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就讓我足夠認(rèn)識你的。??!看上去斯斯文文彬彬有禮的模樣,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卑鄙無恥,下三濫的人渣。我呸!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我跟你沒完!”宇飛指著樓上北云天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北云天一看這個情形,頓時有些愣住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居然會招惹到一個無名之人來算賬。
“北云兄!怎么啦?咦?這聲音好熟悉?。∷?!這是。。。宇飛?”柳無恒看到北云天正和樓下的人在對話,頓時有些詫異,特別是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他眼神一變,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就當(dāng)他看向樓下的時候,而那個人也看著他的時候,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宇飛?”
“柳無恒?”
北云天一看到兩個人認(rèn)識,臉色不由的一變,這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現(xiàn)在倒好,感情人家還認(rèn)識了。
“你們幾個都給我讓開,這可是貴客!宇飛兄!快快有請!青衣去接客!”還沒等宇飛和北云天說話呢,柳無恒直接把宇飛請了上來,既然大家都認(rèn)識,北云天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于是搖了搖頭,朝著屋子里走了進(jìn)去。
房門被打開的時候,柳無恒和宇飛都是有說有笑的,但是兩人心里都清楚,都是各懷鬼胎。走進(jìn)屋子的時候,柳無恒立馬介紹起北云天來,可惜話還沒說幾句,宇飛臉色就難看起來,指著北云天說道。
“柳無恒!我跟你說,這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今天要不是我在場,城內(nèi)兩個擺小攤販的兄妹,估計就要糟了他的賊手了,我跟你說,今天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別想走出這個房門。”宇飛十分的生氣,柳無恒陪著笑臉,可是也不知道說些什么,而在一旁的北云天,此時情緒倒是安靜下來了,宇飛說的這個事情,他已經(jīng)想起來是什么了。
“宇飛兄!來請喝茶!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如果我北云天做錯了什么事情,我任憑你處置,你看如何?”北云天一改剛剛的氣勢,此時的臉上換來的是十分溫文爾雅的神色,讓人看上去,怎么也把他和紈绔的公子哥聯(lián)系到一起。
“行!我還怕你不成!”宇飛現(xiàn)在也不怕,有柳無恒在場,他更加有底氣,雖然柳無恒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相信,柳無恒只能站在他這邊,原因就是許家全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