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溜~嘶溜~
什么聲音?
一股膩歪的甜香味撲鼻而來,愛妹緩緩睜開眼:前方一個中分雙馬尾蘿莉正在舔舐著自己,她吃的津津有味。
她這是在干什么?!
愛妹有些慌了,身子挪了挪才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頭已經(jīng)被什么包裹住了,根本動彈不得。等看清楚了,發(fā)現(xiàn)裹著自己的好像是一層一層的牛奶巧克力夾心蛋糕。
“你們是誰?”愛妹慌亂之中問了問前面的蘿莉。
中分蘿莉抬頭發(fā)現(xiàn)了醒過來的愛妹,她沒有說話,一副對愛妹十分感興趣的表情。只見她張開嘴露出小尖牙跳了起來,想要借此咬住愛妹的鼻子。愛妹嚇了一跳,趕緊把頭往后退,蘿莉因為太矮咬不到他。但她不肯放棄,一直在愛妹面前不停的試探著,一直跳躍著。
“救命!”旁邊有人先愛妹一步喊了出來。
愛妹看向他,原來是想女。他被捆綁在一根大竹篙上橫放著,竹篙兩頭各有一個木樁支撐著他,中間是個大火爐。旁邊有個強壯的女人正在轉(zhuǎn)動著竹篙烤制著他,另外還有一個女人在往他身上淋香油。
這時候,有人過來在中分蘿莉耳邊說了什么,中分蘿莉停了下來,抬頭又邪魅般的看了愛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們完蛋了,這群女人是食人族!”左邊的戒色說。
戒色同愛妹一樣,都被各自捆縛在一個木樁上,他也全身都被奶油巧克力蛋糕所覆蓋,相比愛妹他旁邊卻有著三個女人在吃著他身上的蛋糕。
“怎么辦,戒色老師?我不想死?。 睈勖们缶鹊?。
這時,愛妹發(fā)現(xiàn),前方有個人很眼熟。他被帶著沉重的腳鐐,在房子里被人看管著擦著地板。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好男。
“啊,喂!那不是好男嗎?”愛妹朝戒色老師道。
“那個該死的家伙,就是他把我推下來的。你們又是怎么下來的?”戒色問。
“都是好男的陰謀,他跟這里的人有協(xié)議??墒菫槭裁?,他現(xiàn)在好像在給她們當奴隸?!睈勖靡苫蟮?。
“活該!”戒色詛咒道。
“她們?yōu)槭裁床话押媚幸渤缘裟??”愛妹又問?p> “大概是他味道不好吧,又或者她們一下吃不下這么多人吧??瓤取瓕τ谖易约旱奈兜?,我還是很自信的。”戒色笑著分析道。
“……”愛妹。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戴著口罩手持木棍的女人沖了過來,她一棒子迅猛的敲暈了那個在想女身上撒鹽巴的女人,又是兩拳三腿的干掉了那個正在烤制他的人。再把整個烤架都踢翻了,想女算是暫時得救了。
其他人都驚住了,她們放開了愛妹和戒色準備對付這個不速之客。但所來之人異常靈活,招式古怪多變,她們根本完全招架不住。很快,她們就完全才下陣來。有兩個女人只好放棄了這到嘴的美味落荒而逃。
觀看的人群一陣唏噓,倒是沒人過來幫忙。趁著這個時機,不速之客掏出一根骨刺割斷了想女身上的繩子,又過來徒手把愛妹和戒色身上的蛋糕層拔了下來。然后,把捆綁他們的繩子也割斷了。
“現(xiàn)在,你們大家跟上我,我們要逃出這里,他們的人馬上就會追上來了!”不速之客朝著三人說。聽這聲音,完全是個男人的聲音。
三個人沒有多想,一齊點頭。
四人沖了出去奔上街道,人群沒有阻撓,各自讓開一條道。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這座城市里的平民,她們盡管不阻攔四人,那看待四個人的眼神卻很不一般。就像看待一盤美味佳肴,嘴角的口水異常讓人膽戰(zhàn)心驚。
一路沖到城門口,城門口的四個士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她們趕緊拿起長矛想要將四人攔住。
“聽我說,你們只管脫身沖出去,我來拖住她們!出了城,沿路一直往東,路上有個廢棄的舊木屋,在那里等我。”不速之客朝著三人道。
“知道了!”三個異口同聲道。
于是,不速之客開始憑借一己之力與那四個女兵纏斗在一起。三人趁機趕緊溜了出去。
出了城,三人拼了命的狂奔。一直跑得所有人都喘不上氣才停下來,開始用走的。一直又走了兩個小時,才發(fā)現(xiàn)路邊的小木屋。
“喂,那個人是不是叫我們在這個木屋等他?”戒色問。
“好像是得?!睈勖命c點頭。
“進去吧,我快要累死了?!毕肱f完,提前先推門進去了。
三人進了木屋。
這小木屋有些過于簡陋,里面除了一張床板連把板凳都沒有。不過好在窗戶不透風,臨時歇腳還是可以的。
三人在床板上坐了下來。
“吶,我們還要在這里等多久?”阿女問。
“鬼知道呢。但我們必須等他,我們對這里的情況一無所知,就這樣貿(mào)然出去早晚要變成那群女人的點心?!苯渖?。
這個時候,想女湊到了戒色面前,離得他很近。
“你……你想干什么?”戒色老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問。
想女張開嘴把舌頭伸了出來。
“你……到底要干嘛?給我住手!”戒色往后面一縮并且警告了他。
“我餓了。”想女說。
想女說完,撲倒在戒色身上瘋狂舔了起來。原來,他在吃戒色身上還沒有被弄掉的蛋糕。
“你們……”愛妹在一旁驚呆了。
戒色奮起反抗,無奈在吃貨想女面前發(fā)揮不出實力了,力氣相差甚遠。他被想女死死按在床上,兩只手被牢牢釘住了。
終于,他腳一伸不反抗了,眼角一顆淚滑落下來。
“想我戒色一心向佛,一天之內(nèi)卻頻頻被人威逼強迫,乃至……幾乎失貞,這前奏可遠遠比承受還讓人恐懼啊!我已經(jīng)受夠了……如果暴風雪一定要來,就徹底些吧!我心已死,只求佛祖原諒!”
這時,想女卻坐了起來。戒色則一個人退到一邊蜷縮在角落里。
“我……還沒吃飽?!毕肱涯抗饪聪驉勖谩?p>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 睈勖泌s緊退到一邊。
餓壞了的想女可顧不了那么多,他一把沖過去把愛妹按在了墻上。剛要下口,小木屋被人推開了。
“你們……”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脫險回來的不速之客??吹椒坷锏那榫埃荏@訝難以用言語說明,他直接退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了。
想女只好放開了愛妹,愛妹僥幸逃過一劫。愛妹趕緊跑過去把房門打開了。
不速之客轉(zhuǎn)身回過頭來又看了看房里:“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還是三個人在一起的那種?”
愛妹趕緊解釋:“不不不,你誤會了。阿女只是餓了,他一旦餓了就會饑不擇食?!?p> 不速之客眼睛一瞪:“饑不擇食?”
愛妹慌了:“不不不,你不要誤會,不是那個意思?!?p> 不速之客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理解。在我們那個世界這種關(guān)系很正常,不過我在意的是三個人在一起的這種……”
愛妹臉都黑了:“我突然不想解釋了……”
戒色恢復(fù)了過來插嘴:“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想女同學真的只是餓了,我們身上剛好有蛋糕而已?!?p> 終于解釋清楚了,不速之客才走了進來。
“現(xiàn)在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一下給我們吧。比如說那些女食人族啥的,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戒色盤問道。
不速之客把假發(fā)扯了下來,把口罩也摘了下來,原來他真的是個男人。他不慌不忙的說:“我叫圣人,是xx學校的三年級的高中生?!?p> “啊,你是我們的前輩?”愛妹一臉不可思議。
“是的,看樣子你們也是xx高中的嗎?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戒色老師對吧,專門負責一年級的佛理課的。”圣人看了看戒色說。
“是的,鄙人戒色,哦彌陀佛!”戒色裝模作樣道。
見此情景,想女也介紹起自己來:“我叫想女,是xx高中一年級x班的,同時也是女流幫的大祭師。我的必殺計是——變成食物!”
愛妹和戒色各自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想女憨憨的摸了摸頭。
“我叫愛妹,跟想女是同班同?!睈勖煤喍痰慕榻B說。
“女流幫?我聽說過,是好男同學的幫派對吧?看樣子,你們都是被好男同學騙下來的呢!”圣人說。
“圣人前輩也是嗎?”愛妹問。
“算是吧。”圣人點點頭。
“行啦,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快給我們講一下這個世界的事情吧?!苯渖叽俚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