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君屹感覺到自己回到家的時候,心下開始計(jì)算自己應(yīng)該什么時間起來,畢竟這也不能一直就裝著不醒啊。
曹勇看著床上的君屹,沉默不語。此時的曹勇內(nèi)心還是十分的愧疚,其實(shí)自己明明可以更早的去和大哥一同戰(zhàn)斗的。
但是因?yàn)樽约旱哪懬?,確實(shí)讓自己的大哥遭受了這樣的事。
其實(shí)君屹躺在床上心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愧疚,其實(shí)自己什么事也沒有,這還是自己與小白導(dǎo)演的一場戲罷了。
感知到面色悲痛,內(nèi)心愧疚的曹勇。君屹難得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君屹就說服了自己。
這是為了這孩子能夠更快的成長,我這是助人為樂!
“咚咚咚!”就在這時一道敲門聲響起,不知道在這個時候來的人是誰,此時二人所居住的地方早已不再是之前那個小柴房了。
曹熊將二人的屋子整修了一番,并且早已就將雞籠移到了別的地方,此時的小屋子有模有樣。
門外,站著一家三口,還有芙蓉站在旁邊,臉上有著一絲擔(dān)憂,并且正在對著這三人說著什么。
“唉,小屹這孩子以前就很倔強(qiáng)很獨(dú)立,說起來也是他帶著孩子們?nèi)サ?,沒事,你們也不用放在心上?,F(xiàn)在小勇在陪著呢,聲音稍微小一點(diǎn)就好了?!?p> 芙蓉說完以后嘆了口氣離開了。
“進(jìn)來吧?!辈苡鲁翋灥穆曇繇懫?。
“嘎吱”門被緩緩?fù)崎_。
站在中間的小孩子,正是那一日被君屹推開的那一只白虎。小孩子看見躺在床上的君屹,兩眼一紅,
“撲通”一下,徑直跪了下來。
君屹:......
曹勇:......
此時的君屹很是不解,為什么你們這里的人都喜歡一言不合就下跪呢?
“小順,你這是干什么?”曹勇看著跪下的孩子說道。
“勇哥,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當(dāng)時能夠再憋住,說不定君哥也不會出事?!边@個孩子叫做曹順,此時眼眶紅紅的說道。
“這不怪你,這個惡虎肯定都是要害人的。我想大哥也不會怪你的?!辈苡聡@了一口氣說道。
“唉,小勇真的是多謝你們兄弟二人了,我們沒啥好回報的,今后我們家就當(dāng)做自己家!”曹順的父親說道。
“是啊,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們兄弟二人,我們也很擔(dān)心小屹的情況啊。”曹順的母親說道。
“沒事的伯父伯母,大哥體魄強(qiáng)健,大夫也說了并無大礙。稍稍修養(yǎng)就好了,小順你趕緊起來。”曹勇又對著跪在地上不起的曹順說道。
低著頭的曹順突然抬起頭,眼眸中閃過一絲堅(jiān)定。
“從今日起,君屹就是我大哥,勇哥您就是我二哥,你們說往東,我曹順就絕不往西!你們讓我向前,哪怕是火海刀山,我曹順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從此我命即你命。”
曹順跪倒在地,抱拳行禮。
眼眸中滿是堅(jiān)定,看來生死之間讓他的心智完成了一次極大的蛻變,曹順的父母也沒有阻止曹順,眼中反而還有著欣慰之色。
他們也是發(fā)現(xiàn)了,自家的小子在經(jīng)過這件事以后確實(shí)成長了許多。
“曹順,做下此決定你可知后果!”曹勇凝神看著眼前的曹順。
“若我曹順有違誓言,永生不得好死!”曹順毫不猶豫的發(fā)下了毒誓。
“好!”曹勇喝了一聲,“今日我就代替大哥認(rèn)下你這個弟弟。”
“多謝二哥!”
“趕緊起來吧,先回去,你也把身體養(yǎng)一養(yǎng)?!?p> “嗯!”曹順的眼中滿是激動。
然而,躺在床上的君屹懵逼了,也震驚了。
woc?你們,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沒有人權(quán)的么?好歹我也是大哥,喂,有沒有人管我一下?
“大哥,看樣子你沒有救錯人啊。”曹勇看著躺在床上的君屹輕聲說道,很是溫柔。
你別,你別這么講話,求你,我TM要吐了。君屹躺在床上內(nèi)心一陣惡寒,天吶,看不出來小勇竟然還有那一方面的潛質(zhì)。
就把今天給昏過去吧。君屹決定了。
“過過過!”
啊,又是一天!今天的自己終于可以醒來了!只見君屹猛地坐了起來,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生命不息,劈柴不止!
但是還沒等自己下床,自己卻感覺身子被重新按了回去。
只見曹勇一張小臉滿是嚴(yán)肅。
“大哥,你受了傷,不可以亂動!”
君屹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曹勇,那傷都是我自己憋出來的。
“小勇,你是不是忘記了被哥支配的恐懼?!本俚卣f道。
“啊......”曹勇腦袋一縮,果然面對大哥的時候還是很怕怕。
“呵呵,起開。趕緊給哥劈柴去,要不是昨天為了救人,那種白虎我可以單手?jǐn)[錘。”君屹不屑地說道,一股裝逼的氣息迎面而來。
“唔......”曹勇一臉崇拜的看著君屹,果然大哥就是大哥,也是,自己一拳就能打退白虎,大哥肯定更強(qiáng)。
君屹似乎是看懂了曹勇眼中的意思,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小勇,你對哥的強(qiáng)大其實(shí)一無所知。
“叮!垃圾宿主請勿裝逼!”
忽然君屹一頭黑線,哪都有你!
君屹推開門,迎接照入室內(nèi)的陽光。君屹伸了個懶腰,盡情舒展著脊椎大龍,只聽見身上的骨骼之間宛如豆粒爆裂一般“噼里啪啦”直響。
君屹用行動告訴曹勇,我沒事!殊不知曹勇再次驚嘆,大哥就是大哥,這氣當(dāng)真是如龍一般。
“走吧?!本僬泻袅艘幌虏苡?,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樣。那一只白虎似乎對君屹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影響。
曹勇?lián)狭藫项^,開心的笑了笑跟著君屹出去了。
現(xiàn)在他們的時間上午用于劈柴,劈完柴以后就是要練習(xí)站樁,增強(qiáng)身體的平衡性。
吃完飯后可以玩耍好長一段時間,然后就還是站樁。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時候教我新的東西。
午后,還是熟悉的大樹,還是熟悉的微風(fēng)。君屹和曹勇真的非常喜歡這個地方。
“小勇啊,如果讓你選擇一種武器,你會選什么?。俊本僖锌恐艠?,瞇著眼問道。
“哎?這個啊,我可能也不太清楚?!辈苡码p手枕著頭,看著樹冠想了想,好像沒有啥。
“練槍如何?”君屹雙眼微瞇,自己當(dāng)然是希望曹勇練習(xí)槍法了,畢竟以后是要上戰(zhàn)場的,持槍沖陣自然是最好。
不過呢,如果曹勇不想學(xué)習(xí)槍法,那么教別的也不是不可以。
“槍?好啊。”曹勇的小眼神中已經(jīng)露出了憧憬,自己手持長槍,威風(fēng)凜凜。
“大哥二哥,你們在說啥?”忽然一個小腦袋從樹后冒了出來,來人正是昨日拜了二人的曹順。
“順子,大哥在問我想學(xué)什么兵器?!辈苡乱哺僬f過了曹順的事,君屹自然是欣然接受啦。
“順子,怎么樣你學(xué)不學(xué)?以后要不要跟著大哥一起習(xí)武?”曹勇看著面前的比自己小兩個月的曹順說道。
“可以么?真的可以么?”曹順有一些受寵若驚,因?yàn)樽约焊揪蜎]想這方面的事。
“自然是可的,你是我們弟弟為何不可?”君屹淺淺地笑著。
“嗷嗚——愛死你們啦,大哥二哥!”曹順歡呼一聲。
“滾蛋,我不搞基?!本傩αR道。
“啊?搞基是啥意思?”曹勇回頭看了看君屹。
“就是兩個男的在一起做一些沒羞沒躁的事情?!?p> 曹勇:“......”
曹順:“......”
“那就這么說了啊,順子明天早上大概巳時來我們家后院,你得先劈柴,慢慢來不急的。”君屹笑著說了說。
“好的大哥!”
過了一會兒曹順帶著曹勇去玩兒了,君屹還是選擇呆在大樹下閑魚。
雖然以前自己也有這樣歷練紅塵的經(jīng)歷,但是太久遠(yuǎn)了,已經(jīng)有一些記不清了,
像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在以前卻是沒有的,可能自己的童年都是殺伐,沒有半點(diǎn)舒適,這也算是彌補(bǔ)了吧。
對了,小白還在等我呢,逮幾只好吃的帶給它吧。
君屹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的森林內(nèi),某一處幽靜的水潭,一只大白虎百無聊賴的趴在地上,毛茸茸的虎耳朵時不時動一下,整個身軀時不時又翻滾一下,懶洋洋地露著自己的肚皮,一雙虎目微微瞇著。
任誰也想不到這是稱霸這一片森林的生物。
“撲通”一只大野豬突兀地出現(xiàn)在小白的面前。
小白一愣“嗷——”的欣喜的叫了一聲,它知道自己的大哥來了,還以為忘了自己呢。
正準(zhǔn)備要吃了這頭野豬的小白,忽然聽見君屹的聲音。
“等一下,今天給你換一種吃法?!本俪霈F(xiàn)在小白的面前,笑吟吟的說道。
“?”小白舔了舔虎爪,歪著腦袋似乎很疑惑。吃東西難道不是直接吃么?還有啥別的吃法。
不一會兒在小白的面前不知道出現(xiàn)了什么東西將野豬給架了起來。
這是君屹制作的簡單的烤架,此時的野豬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處理,被大卸八塊,串在樹枝上烤著。
“吼——”小白很興奮,這就是別的吃法嘛,好香啊。小白舔了舔嘴唇,看來自己跟隨這個大哥跟對了。
“來,好了。這個是給你的,昨天表現(xiàn)不錯,加個腿?!本倜嗣“椎哪X袋說道。
“吼——”小白眼神中滿是興奮,迫不及待地咬走了自己的那一塊肉肉。
君屹看著這肉也是食指大動,在那里也吃不到啥好吃的,趁著這個機(jī)會趕緊吃點(diǎn)好的!
半晌
“嗝——”一人一虎同時打了個嗝,真是舒坦啊。小白走到君屹旁邊,靠著君屹就臥了下來,這是認(rèn)同他的表現(xiàn),因?yàn)檫@就意味著君屹可以躺在它柔軟的身子上。
“啊——”君屹靠著小白的身子,很舒服。真軟,這日子可愜意了。在曹熊那里哪有啥好吃的,蔬菜炒的也沒有筱筱好吃。想到這,君屹一愣。
是啊,都一個多月沒看見筱筱了,現(xiàn)在的筱筱恐怕還在熟睡著吧。君屹頭枕著小白柔軟的皮毛,看著天空愣愣出神。
突然,君屹有了一個疑問。小白是公的還是母的?應(yīng)該是公的吧?但是公的怎么會給我感覺還挺可愛呢?
君屹悄悄瞄了小白一眼,此時的小白虎頭放在地上耳朵耷拉了下來,雙目閉著,好像是在休息。
就看一眼!君屹在內(nèi)心對自己說道。
只見君屹小心翼翼地提起小白的一條腿,凝神靜氣,略微有一些小緊張哦,但是目光還是朝著小白的胯下看去。
半夢半醒之間的小白似乎感覺有人在提著自己的后腿,好不舒服啊。
小白緩緩抬起虎頭,晃了晃,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渾然不知的君屹看著那兩腿之間若有所思,嘶——母的哦。忽然君屹感覺身后有一些動靜,不禁轉(zhuǎn)頭看去。
小白面無表情地看看自己還被君屹提著的后腿,緊接著又看看君屹,這是正好迎上了君屹的目光。
一時之間君屹也忘記松開了,二者對視著,一種詭異到尷尬的氣氛在此間彌漫開來
小白:“......”
君屹:“......”
“哦嚯,你是母的哦,你相信我,我可以解釋的。”君屹一臉正經(jīng)的對著小白說道。
“吼——?。?!”小白一瞬間炸毛了,虎軀一震,跳到一旁沖著君屹齜牙咧嘴。
我TM把你當(dāng)大哥,你竟然對我做這種事?
“哈哈......”君屹干笑了兩聲,撓了撓頭。
溜了溜了。
“唰”的一下,君屹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氣急敗壞的小白在瘋狂地咆哮。
回到古樹旁的君屹蛋有點(diǎn)疼,活了這么多年。竟然他媽的非禮了一只老虎,說出去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