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劉一飛的腦海中始終浮現(xiàn)出六個字“打造超級勢力”,為了縮短回程的時間,為了更加快速的著手打造超級勢力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劉一飛選擇了傳送陣。
第一次乘坐傳送陣,劉一飛和很多新人一人,心里有著欣喜和害怕。
欣喜的是,第一次的新鮮感,激動之心溢于言表,害怕的則是,對于空間通道的敬畏。
傳送陣,說白了,就是用能量打開了兩座城市之間的空間壁壘,從而快速的直達兩個城市。
這時間,劉一飛站在傳送陣的外圍。
一同乘坐的人不算太多,大概不到二十人的樣子,有男有女,又老又少。
大部分的人,身著華麗,看得出來,有著極其顯赫的家世或者頗有些地位。
也是,傳送陣雖然僅僅只需要下品靈石,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夠擁有的。
靈石這東西,平民百姓不可能擁有,即便是塵世富庶家庭,擁有者那也是少之又少。
大體來說,靈石屬于修真者,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個修真之人舍得用來趕路。
傳送陣還沒有啟動,趁著這個時間,劉一飛東張西望起來,給人的感覺,活生生就是一只初涉江湖的菜鳥。
劉一飛的這一舉動,引起了不少目光。
對于這些目光,劉一飛選擇了無視。
在他看來,嘲笑也好,譏諷也罷,那又何妨。
沒過多久,一個膚色黝黑,如同鐵塔一般的魁梧漢子走到傳送陣的面前。
劉一飛定睛一看,知道這人正是那傳送陣門口收取傳送費之人。
那漢子走到傳送陣跟前之后,大喊一聲“開!”
他的話音剛落,傳送陣立馬產(chǎn)生巨大的振幅起來,與此同時,一團劇烈的白光充斥在傳送陣之中。
白光越來越亮,隨之而來的則是雷鳴般的轟鳴聲。
強烈的白光,雷鳴般的轟鳴聲,讓第一次乘坐傳送陣的劉一飛有些稍稍不適。
好在這種情況只持續(xù)了片刻,傳送陣就進行著平穩(wěn)的空間穿梭。
須臾間,傳送陣白光不存、振幅不在,一切如同剛剛進入傳送陣之時。
不等劉一飛開口詢問,只看見傳送陣的前方出現(xiàn)一張?zhí)摶玫拈T,門外,人頭攢動,聽口音的話,似乎是都梁話。
難道到了?
劉一飛不由的想到這個可能。
為了不使自己置于尷尬的局面,劉一飛選擇了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戰(zhàn)術。
待同行之人陸續(xù)從虛幻之門走出,劉一飛才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傻子!”
剛走出虛幻之門,劉一飛的耳邊響起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定睛一看,說臟話之人赫然是和他一同乘坐傳送陣的一個尖嘴猴腮之人。
不過,想到自己和這尖嘴猴腮這人近日無仇,往日無冤,也就沒往自己身上想,徑直走向前去。
見劉一飛沒有搭理自己,尖嘴猴腮的男子臉立馬沉了下來,聲音調高了八度,再度罵道:“傻子!”
此時,劉一飛剛走到尖嘴猴腮男子的前面,聽到聲音的他,心里咯噔一下,停下了腳步。
劉一飛轉過身去,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在罵我?”
“呦,傻子終于知道自己是傻子啦!”尖嘴猴腮的男子并沒雨正面回答劉一飛的問題,而是陰陽怪氣的戲虐者劉一飛。
在他看來,劉一飛鐵定會惱羞成怒。
惱羞成怒之后,劉一飛就會對他出手,到那時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給劉一飛來個教訓。
尖嘴猴腮的男子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劉一飛被他暴打一頓,送上各種寶貝的畫面。
一想到這里,尖嘴猴腮的男子嘴咧的大了幾分。
不過,他這一次他失算了,他沒想到面前的劉一飛是個硬茬,更加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得如此徹底。
僅僅只是一掌,他就被扇飛至百丈以外,生死未知。
扇飛尖嘴猴腮的男子之后,劉一飛隨意拍了拍手,就像拍死一只蚊子一般輕松寫意。
劉一飛望了望天空,快速走到一座極其隱蔽的大山深處,往上一跳,向著云山學院而去。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劉一飛已經(jīng)飛到了云山學院的山腳下。
雙月大陸上的每一個勢力外圍多多少少有陣法禁制的存在,云山學院也同樣如此。
劉一飛雖然對云山學院的陣法禁制有所了解,但為了不消耗陣法的能量,還是選擇了從院門進入。
一路招呼不斷,劉一飛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云山學院。
回到內院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去拜見師傅——凌云老祖。
云山學院,內院,凌云老祖的居所里,劉一飛畢恭畢敬的站在凌云老祖的面前,訴說著思念之情。
動情之處,眼眶泛紅,險些落淚。
感受著徒弟情真意切的思念,凌云老祖鼻子有些泛酸,悉心照料的胡須小幅度的抖動著。
過了一會,劉一飛的心情稍微平復下來,對著凌云老祖露出了個害羞的笑容。
自己的徒弟,自己清楚,招待劉一飛落座之后,凌云老祖泡上了一壺悟道茶。
茶香四溢,輕啜一口,口齒留香,心曠神怡。
喝了兩杯茶之后,劉一飛開始講述這段時間他在外歷練的事情。
事情平淡如水,除了吃喝,也僅僅是江湖上一些常見的見聞罷了。
不過,即便故事枯燥無味,凌云老祖依舊是認認真真的聽著,不曾開絲毫的小差。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劉一飛講到自己走到了星城。
劉一飛剛說到星城的時候,凌云老祖只感覺眼前一亮,表現(xiàn)出極大的性質。
劉一飛知道,自己師傅想要聽什么,無外乎就是岳麓學院的那些事。
接下來的時間,劉一飛繪聲繪色的講著在岳麓學院的所見所聞,當然,所講之事大部分是劉一飛聽岳麓學院的學子們說與他聽的。
他沒有說自己殺死岳麓學院太上長老的事情,也沒有說關于何倩倩的事情。
不過,劉一飛不說,不代表凌云老祖不提。
對于一個老頑童來說,八卦是他的天性,尤其是自己徒弟的八卦。
見劉一飛說了這么多岳麓學院的事情,始終不提那個自己當作徒弟媳婦的何倩倩,凌云老祖心里有些急了。
“那個倩丫頭還好吧?”凌云老祖白了劉一飛一眼,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