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天風雷驟變,那男妖抱著公主在京城四處尋醫(yī),也不知那公主到底得了什么怪病,無人能醫(yī)好,那男妖惱怒,凡醫(yī)不好者,皆殺,整個京城那是血流成河??!
王君聽聞那妖怪在京城所做,當即便找來捉妖法師,親自帶人要去降了那妖怪!你們猜怎么著?”說書人說的抑揚頓挫,臺下人聽的也甚是入迷,那說書人就趁機拋出了一個問題,果真臺下反響甚好。
“怎么了!”“怎么了?”臺下人聽的連茶都忘了喝。
說書人清清嗓,繼續(xù)道:“法師與那妖怪斗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最終還是我們那王君英勇,把妖怪打傷,牙入了皇宮的地牢??!”
臺下一陣掌聲,顯然是送給皇上的。
百詔詞喝了口茶,輕笑想著:見人就殺?我有那么殘忍嗎?更何況哪有打了三天三夜,要是真打起來,那兩個小法師怎么會是我的對手?
這時候臺下人覺得有點不對,便有人問道:“先生說是公主與妖怪,可先生您還沒說公主呢!”
這時候臺下人也反應過來了,不少人都開始問公主的故事。
說書先生打了個手勢,臺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見那說書先生道:“那公主是王君的親妹妹,王君一心把公主從那妖怪手里救出來,卻不曾想那公主忘恩負義,竟然偷偷跑去牢里,把那害人的妖怪放了出來!”
聽到這一段,臺下一片嘩然,妖怪被放出來了,會不會因為怨恨再屠殺百姓啊!
這時候又有個出頭人喊道:“先生你說有妖怪,可我們都沒見過,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的!”
“對啊,就是,是不是騙我們的?!?p> “我們都沒見過?!?p> “妖怪放出來會不會殺人......”
又是一片質疑聲音,那說書的先生卻臨危不懼,繼續(xù)打了個手勢,臺下人又再次漸漸安靜下來。
“古書上記載,從古至今便有人,妖,仙三界,三界本互不相犯,如今在人界的地盤上竟有了妖殺人的現(xiàn)象,千萬年和平的三界,如今恐怕又要燃氣戰(zhàn)火??!”說書先生惋惜。
這下聽客們可都慌了,一個妖就能讓京城血流成河,那要是三界戰(zhàn),豈不是天下混沌,人界恐怕不復存在了??!
沈昀昭聽完是最有感覺的,因為自己面前就坐著一個仙啊!
“他說的是真的嗎?”沈昀昭了連忙向百詔詞求證。
可百詔詞的思想還停留在自己什么時候那么兇惡的階段,完全沒聽到后面的三界大戰(zhàn),于是百詔詞連忙擺手:“我可沒殺人!”
沈昀昭無語:“我沒說你殺人的事,我是問你他剛剛所說的三界大戰(zhàn)的事?!?p> “三界,大戰(zhàn)?”三界如今不是挺和平的嗎,更何況要是戰(zhàn)也是妖界來犯仙界,怎么會去跟弱小不堪的人界交戰(zhàn)?
但是見沈昀昭那副急于求證的表情,道:“放心,三界不會開戰(zhàn)的?!?p> 沈昀昭是最相信百詔詞的,既然他說不會開戰(zhàn),那就一定不會。
隨后兩人繼續(xù)聽書。
那說書人還沒說完,繼續(xù)說道:“如今妖界與仙界已經交手了好幾次,妖界野心勃勃,恐怕最終也會把人界吞噬啊。”
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故事何時從妖怪與公主的故事轉到三界問題上來了,但是說書人那肯定的眼神嚴肅的表情,愣是把臺下人說的半信半疑的。
百詔詞卻覺得這個說書人有點意思,前面的故事說的亂七八糟,到是后面說的極為準確,看來這說書人也不是人界凡人,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仙界人,還是妖界人。
這次說書人沒有再解釋下去,直接走下臺去了讓臺下那群人瞎捉摸。
“走我們去會會那個說書人?!卑僭t詞對沈昀昭道。
“那個說書人有什么問題嗎?”沈昀昭不解。
百詔詞來不及解釋,拉著沈昀昭就往臺后去,怕再晚一步那說書人就沒蹤影了。
可終究還是晚了,因為臺后已經無人了,到是看見桌子上有個紙條,百詔詞走過去的打開來看,那紙條上只有一個字。
沈昀昭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卻摸不著頭腦:“亂?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p> 百詔詞神情恍惚,果然那個說書先生不是普通人,恐怕早已知曉自己在這了,那些話說不定就是給自己說的。
目前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是看樣子并沒有敵意,難道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三界真的要大亂?
如今自己哪有閑心關心三界的事自己的私事還沒關心好,百詔詞望著沈昀昭,也不知道還能陪她多久。
誰知這時候沈昀昭卻愁容起來了:“我想回京城了?!边@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思鄉(xiāng)吧,就算外面再好,也不如自家好。
“那我們便回去吧?!比缃裆蜿勒严敫墒裁?,百詔詞都會順著她。
沈昀昭興奮的點點頭,百詔詞就抱起沈昀昭飛了起來。飛行這股子新鮮勁早就所剩無幾,如今再飛,沈昀昭也沒什么感覺了。
可是剛到京城門前,便看到了通緝令,一共兩張,這兩張正是沈昀昭和百詔詞。
“看來,京城我們回不去了。”沈昀昭聳聳肩。
“那我們便住在京城附近,也算是回了家了?!卑僭t詞道。
“可京城附近哪有我們的落腳地?”
百詔詞輕輕的揉了一把沈昀昭的腦袋:“傻丫頭,你忘了你帶我去的桃林,那兒被人設了結界一般人看不見那里,正好我們可以住在那?!?p> “??!對??!”沈昀昭興奮,如果真的住在那里,那可就太幸福了,等等......沈昀昭突然看向百詔詞,盯著百詔詞的眼睛質問道:“你不是說只是因為看的角度不同嗎?”
“這不是......當時為了掩飾身份嗎!”百詔詞輕咳。
“以后你不用在我面前掩蓋身份了,所以你不能再騙我了,因為我可是完全相信你的,你要是敢騙我,本公主定饒不了你!”沈昀昭故意擺出公主架子,假裝生氣道。
“好......好......”百詔詞內心那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