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菊花宴會(一)
蕭靜笙疑惑,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個穿金戴銀土豪打扮的人影匆匆而來,譏諷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如今,整個皇都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上到皇親貴族下到販夫走卒,睡不嘲笑你被個妓子耍的團團轉(zhuǎn),真是丟盡了我們皇家的顏面。要我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在墻上了,還有臉進宮見女皇?”
蕭靜笙瞇著眼睛,從腦袋里調(diào)動記憶,才記起這個金光閃閃的人是誰。
不欲與白癡浪費口舌,白白浪費自己的好心情,蕭靜笙準備轉(zhuǎn)身離去。
女人以為蕭靜笙站著不動,是自覺理虧,頓時氣焰更加囂張,“知道自己丟了皇家的顏面,別在出來丟人現(xiàn)眼,滾回去你的凌王府當個縮頭烏龜吧?”
呵,本來不想跟你計較,可你都叫罵到這個份上了,不給你個教訓(xùn),都白瞎了我這個紈绔的身份。
“哦?”蕭靜笙眉梢一挑“自是不敢和皇姨比較,皇姨都都不縮在自家府里當個縮頭烏龜,我又何須。”真是夠可以的,同為白癡,你們之間有什么可相互看不起的,蕭靜笙心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個蕭若涵一直想巴結(jié)蕭黎書,可蕭黎書只待原主親厚,所以她一直視原主為眼中釘肉中刺,認為是原主阻礙了她得女皇青睞。
不得不說這個腦回路夠清奇。原主那些不好的傳聞,她添油加醋傳播的最歡。
“你!”蕭若涵氣結(jié),這臭丫頭怎么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以前可是連一句嘴也還不上的。
“我?我怎么樣!”蕭靜笙走進蕭若涵身邊,附到她耳邊輕輕說,“皇姨,叫你一聲皇姨還是抬舉你了,你當年可是強搶良男,占人良田,草菅人命,甚至差點把皇奶奶氣死的人,雖然我蠢,但你是又蠢又惡毒,我在你面前可不是小巫見大巫嗎?若涵?般若,涵養(yǎng),你掂量掂量你那個腦子,你配嗎?”
蕭靜笙輕輕后退幾步,嘲諷的看著蕭若涵。要做個斯文人,咱們只講理,可不能跟她大聲嚷嚷。
“你,你住口,你算什么,敢這么和我說話。”蕭若涵氣的身軀發(fā)抖,沖到蕭靜笙面前,揚起手臂。
準備揮下去的手臂,被蕭靜笙一把握住。
蕭靜笙看著氣急敗壞的蕭若涵,一派淡然,“我算什么?我是有封號有封地的親王,而你,依舊是一個皇女,希望皇姨你活的長一點,說不定還能成為歷史上一位歷經(jīng)數(shù)朝的皇女呢?”
蕭靜笙甩開蕭若涵的手臂,蕭若涵沉浸在蕭靜笙巨大的變化中,一個不察,摔倒在地上。
蕭靜笙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語氣冷淡,“我最煩有螞蚱天天在我眼前蹦跶?!边@個蕭若涵最是懦弱,欺軟怕硬,稍微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會安生了,平時見了平王,甚至是薛意歡,都是佝僂著身子走的,她也就只會趁沒人看見的時候欺負原主。
蕭若涵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離去的背影,這是以前那個連做個紈绔都不會的蕭靜笙嗎?
看著蕭若涵震驚的臉,蕭靜笙的露出一抹邪笑,輕輕蹲下去,掐住蕭若涵的臉頰,輕輕的戲謔的說道,“你知道吧!咱們皇家的底蘊之一,二十凰衛(wèi),可你知道嗎?排名第十二和第十四的凰衛(wèi)是我凌王府的人,我要是下令讓她們?nèi)∧愕男悦?,你說,是不是很容易呢?”蕭靜笙反問道,“你呢?你有什么底氣。”
蕭若涵臉色發(fā)白,顫抖著嘴唇說道,“你敢,我可是你皇姨,你這是大不敬。”
“呵呵?!笔掛o笙輕笑道,“皇姨你這么怕,是不是也覺得我會做這樣的事呢?”蕭靜笙拍了拍蕭若涵的臉,眼神冷厲,“如果還想撐幾天威風,就不要來惹我,別露出不服的表情,畢竟,我有一個好皇姐,你沒有,是吧?!?p> 蕭靜笙站起身來,不再看蕭若涵驚慌失措的表情,希望她不要在做那些事了,畢竟自己有著深厚的法制觀念,現(xiàn)在,有時,真的不知該怎么辦,也沒辦法坐到漠視生命。
她轉(zhuǎn)身離去,身形有些落寞。
鸞儀殿前,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的兩人,小福一臉震驚,小祿卻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小福,“早就跟你說了,不用擔心,蕭若涵肯定奈何不了凌王殿下?!?p> 小福還保持著之前的表情,僵硬的扭過頭去,看著小祿,磕磕絆絆的說,“你從何處得知,明明之前總是被蕭若涵欺負,女皇陛下很鐵不成鋼,明面上下令我們不準幫凌王,可我們一旦我們真的不幫,背地里一定會變著法的懲罰我們,我這不是心中焦急,怕萬一凌王殿下受了委屈,我們沒法交代?!?p> “你俯耳過來?!毙〉摂[了擺手。
小福伸長脖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小祿也不買關(guān)子,接著道“我從喜嬤嬤那聽過來的,凌王殿下頗有長進,女皇陛下還因為這件事高興了很久,準備找機會讓凌王殿下歷練一下呢?喜嬤嬤也是對凌王殿下贊不絕口,你說,連喜嬤嬤都夸獎凌王殿下,那凌王殿下怎么可能在蕭若涵皇女前吃虧呢?”
聽到這話,小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
宮門前,一輛奢華的馬車靜靜的停駐。
“出來。”蕭靜笙喊了一句。
宮門前的守衛(wèi)像看傻子一樣看蕭靜笙對空氣喊,出來。
馬車前車夫猶猶豫豫是不是要上前。
突然,一個身影飛身躍到蕭靜笙面前。
守衛(wèi)一臉錯愕,真的有人出現(xiàn)了。
那個身影跪在蕭靜笙面前,“凌王殿下,屬下凰衛(wèi),排名第七,善于隱匿,女皇陛下派屬下來保護凌王殿下?!?p>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蕭靜笙擺手打斷道,順手扔給她一個玉牌,“拿著這個玉牌去凌王府庫房取一些好東西送到威遠侯府?!?p> 那個身影匆忙接住玉牌,但卻仍然跪在地上沒有起身,神色猶豫,欲言又止。
蕭靜笙看著她一臉便秘的神情,好心的允許她問問題,“說。”
“凌王殿下,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屬下的?!蹦莻€人影一臉鄭重。
“不知道啊。”蕭靜笙攤手,“我瞎說的,誰知道真有人出現(xiàn)了?!?p> 那人影一個倒栽蔥,其她人說這話她會以為是被調(diào)侃了,可若是凌王殿下說這話,估計真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