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孜孜不倦追求的是幸福還是痛苦
“兩位這是要去哪里?”
走到半路的灼華和燈兒與如茵撞了個正著。
“如茵總管,我和公子想去拜訪一下王君,來王府這么長時間,未曾拜訪王君,實在是失了禮數(shù)?!睙魞涸谕馊嗣媲氨憩F(xiàn)的還是非常懂規(guī)矩的,不會叫人挑出錯來。
也畢竟在醉仙樓那么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再沒有腦子的人也不是白癡。
“那恐怕兩位要白走一趟了,今早凌王殿下便攜王君一起進宮商議要事。”
自從發(fā)生了當年的事,她便一直不喜煙花之地的男子,對他們存有偏見。
“可是這不是禁足嗎?”燈兒嘴一快便直接問了出來。
“燈兒!”灼華喝道。
“女皇陛下特昭,商談馬上要來臨的萬國朝宴,怎么,莫不是你有不滿?!比缫鹈嫔溉蛔兝洌Z調(diào)也降了下來。
燈兒反應過來后也是嚇了一大跳,他怎么如此不知輕重,居然敢質(zhì)問起凌王。
他登時嚇的呆愣在原地。
“是我這婢子不知禮數(shù),亂講話,還望總管不要計較?!弊迫A焦急的解釋。
“既是這樣,那便算了,下次不可再犯。”雖然嘴上說著不再計較,但她的臉色還是不好。
“既然王君今日不在,那我們來日拜訪。”說著,便拉著燈兒準備離去。
“嗯?!比缫瘘c頭示意。
作為一個王府的大管家,自是不用給一個住在王府,沒名沒分的男子行禮。
突然
灼華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他震驚的事,眼睛瞪大,腳步微微踉蹌。
他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不知嬤嬤頭上的那支發(fā)簪從何而來?!?p> 他只能盡力抑制住顫抖的雙唇,一字一句的問出這句話。
就在剛剛?cè)缫鸬皖^的那一瞬,他清楚的看到了隱在如茵發(fā)叢間的木簪。
雖然那根木簪沒有絲毫起眼之處,但他不會認錯的,那是他日日在手上把玩觀賞的物件,即便是木簪上的每條紋路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如茵眉頭微皺,不知他突然開口詢問這根簪子有何用意,莫非這簪子有何奇異之處,可若是這樣,王爺不可能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秉著對蕭靜笙的信任。
如茵還是大致解釋了一下簪子的來歷,“這簪子是奇巧閣送來的,王爺本來要扔了,我覺得可惜,畢竟是奇巧閣的來物,于是我又秉明王爺,王爺便賞賜給我?!?p> 如茵后面說的話,灼華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他心中只有一句話在不停的反復,王爺本來要扔了,王爺本來要扔了。
灼華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掩去眼底的哀戚。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渾渾噩噩的回到落霞院。
“公子,您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您別這樣嚇燈兒??!”
燈兒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可憐巴巴。
灼華眼皮微動,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于我如此珍貴的,于她來說卻棄之如敝屣?!?p> 原來,他是凌王。
他早該想到的,她定不是一般人。
即便初次見面,她一身粗布麻衣,也難掩通身氣質(zhì)。
更不用說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錢。
原來,她已經(jīng)有了所愛之人。
原來,她對他是真的沒興趣。
他本想這一次任務好好完成,便央求主子放他自由,然后再去尋她。
現(xiàn)在,也不用花費時間尋找了。
“燈兒,你說,人生孜孜不倦追求的是幸福還是痛苦”
他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燈兒有點摸不到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