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辦公室外空無一人,抬手看看手表,上面顯示離下班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那么人都去哪了?
沈修然給助理阿文打了個電話,對方三言兩語表明自己馬上回公司就把電話給迅速掐斷了,沈修然盯著阿文的工位,如果眼神是一種武器,那么阿文的工位現(xiàn)在就是一堆灰。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以為阿文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沈修然看都沒看來電人是誰接通了就劈頭蓋臉一頓損,電話那頭的人久久沒有出聲,感覺氣氛不對的沈修然拿下手機再一看,想直接跪下的心都有了,來電人:寶貝。
沈修然深呼吸,他已經(jīng)做好了讓蘇小圖破口大罵半個小時的準備,結(jié)果蘇小圖啥都沒干,只是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這讓沈修然甚是驚訝,但內(nèi)心也有些小竊喜,這是怎么的去了一趟大理心性都變了?
趁著蘇小圖這變性的功夫,沈修然就把剛剛的事情講給了蘇小圖聽,蘇小圖的態(tài)度簡直和平時真的出入太大了,平淡的說了一句哦就把電話掛了,其他的什么都沒說,這讓沈修然很是納悶。
想著問一下魏夏那肯定問不出什么,問耿瑩吧還不如問蘇小圖本人,準備把電話回撥過去,阿文帶著大部隊就回來了,打斷了這個準備撥通的電話。
“老大,我回來了?!笨粗娙吮焕鄣陌胨啦换睿樕弦桓鄙鸁o可戀的樣子,沈修然踹了踹剛坐下阿文然后問他,“怎么回事?”
阿文喝了口水,一臉幽怨的看著沈修然,“還說呢,你知道下午誰來找你了嗎?”
沈修然挑眉。
阿文繼續(xù)說:“就那何氏集團的千金?!?p> 這話一說,沈修然條件反射般的想找個地方藏一下,惹得眾員工沒忍住笑了出來。
要說這個何氏集團的千金為什么讓一整個公司的人都如此害怕和提心吊膽,原因只有一個,不能讓老板娘知道??!這要是老板娘知道了,全尸都不指望會給他們留。
就蘇小圖去大理的那一天,何氏集團代理人也就是何老爺子的千金來律所找單律師,但因為某種原因是沈修然接待的,從那天起這個何千金就天天往律所跑,哪怕沈修然說了有女朋友,這何一諾就是鐵了心要撬這個墻角。
只要是在律所和沈修然說過話的人都會在下班以后被她盯上,然后詢問各種問題,弄得好多個員工辭職信都寫好了,準備上交,現(xiàn)在的事務(wù)所對他們來說就是地獄里的油鍋,外面就是刀山。
而她們的老板娘就是那閻王殿的閻王,寧可得罪老板也不能得罪老板娘是在律所的第一生存指南,而現(xiàn)在面對何一諾的步步緊逼,他們這些小嘍啰就格外的慘。
聽著眾員工的抱怨,還有他們一個個哀怨的眼神,沈修然閉眼沉默了。
看著自家老板都一副無力回天的樣子,幾個文員說:“老板,趁老板娘回來之前還是跑路吧,這要是解決不了,等老板娘回來,慘狀不比二戰(zhàn)的小啊!”
還有人說:“老板,這個何小姐就是油鹽不進,要么以毒攻毒,把老板娘薅回來,辦她!”
然后說話的這人被阿文一個巴掌拍過去,“是的,辦完她就回來辦我們,完美??!什么腦子?!?p> 聽這眾人議論聲紛紛,沈修然終于睜開雙眼,把所有人環(huán)顧一圈,“我們就以毒攻毒,放心,老大會救你們的。”
看著老大的眼神從剛剛的迷茫,渙散,到現(xiàn)在的堅定不移,眾人默默相互傳遞眼神:難道是那個毒?
阿文:對,就是那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