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逢不易,白皓實在不想如此煞風(fēng)景,但是昨晚的事件不得不讓他來煞風(fēng)景,畢竟是關(guān)于奇?zhèn)b,白皓突然向著三人說:“好了,好了,你們這樣整得老夫都有點想矯情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白儒林,音離”
白皓喊到白儒林與音離
音離聽到白皓叫到自己的名字,快速的回應(yīng)道:“弟子在”
而白儒林卻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什么事啊,外公”
見白儒林如此懶洋洋的,白皓就是一掌向著他打去,被打了一掌的白儒林一下子便就老實起來了,假裝正經(jīng)的站在原地
白儒林老實起來了,白皓也開始說起了正事
“白儒林,音離既然你們二人已經(jīng)醒來了,那么接下來你們就隨我去宗門大廳,去到宗門大廳記得一定要將昨晚所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能錯過,明白嘛?”
“弟子明白”音離回到
白儒林卻是一頭霧水,他絲毫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多大的事情能讓自己去被詢問,只記得昨日實在不爽音離對待一個比武下手如此的重,于是自己想要去與她理論理論,可是自己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音離,于是也懶得找了,就會到自己的屋子里面睡覺了,可是今日一早醒來就躺在了這里,還全身酸痛
藍淺知道了白儒林的一些事情后,大概也是猜到了白儒林現(xiàn)在在想什么,她玉手撫摸著白儒林的頭,溫柔的說:“小儒林不要害怕,沒有多大的事”
聽到藍淺的話,白儒林像是吃了一口定心丸一般,平靜下來了
“沒有多大問題的話,就走吧”
白皓對著三人說完,揮了一下自己的長袖,朝著門外走去
藍淺見白皓走,朝著白儒林說:“走吧,小儒林”也便跟著白皓走去,音離看到自己家掌門走了,也便跟了上去
白儒林默念著自己的外公假正經(jīng),也跟了上去
四人走了一會兒到達了一個青城派的宗門大廳——三清殿,三清殿上坐立著青城派的掌門與各位長老,而三清殿的兩側(cè)則坐滿了這次來參加青城大會的各門各派的掌門,大家都嚴(yán)肅的坐立著
見著四人的來到,眾人都將目光看向白儒林與音離的身上,一下子讓白儒林十分的不舒服,也是十分的不明白都看著自己干嘛,難道是自己長得太帥了嘛,音離卻是習(xí)以為常的冷淡的面對著眾人的目光
白皓和藍淺則留下了白儒林與音離在三清殿的中央,兩人坐到了自己本該坐立的位置,青城山現(xiàn)任掌門常松子見白皓與藍淺紛紛都到了各種的位置,便開始了今日的主題
常松子用著自己平日那威嚴(yán)且雄厚的聲音叫到:“白儒林,音離”
“弟子在”音離和白儒林同聲的行禮回道
右手示意著不用多禮,常松子接著說:“你們二人可知為何今日要傳喚你們二人來此?”
“弟子不是很明白,但大概知道是關(guān)于昨夜奇?zhèn)b盜宿的事情”音離回道
“奇?zhèn)b盜宿”這四個字一下子進入白儒林腦海,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好虧,為什么自己昨夜就沒有見到自己的偶像之一的灰衣盜宿呢?真是虧慘了
白儒林還在覺得自己好虧的時候,常松子接著說
“沒錯,就是關(guān)于奇?zhèn)b盜宿的,根據(jù)昨夜的情報來說,昨夜你們二人在我派白皓長老到之前便遇到了那盜宿”
聽到你們二人遇到了盜宿時,白儒林滿臉的疑惑,心想自己什么時候遇到了自己偶像,自己怎么不記得了呢?
白儒林還在疑惑,而音離卻對答如流,她回應(yīng)道:“是的,沒錯,弟子確實是在白皓長老來之前遇到了盜宿,弟子見他行為鬼祟,弟子便想要攔住他,與他比試了一番,可是他的武學(xué)境界實在太高,不過簡單的三招便把弟子打到在地,我被打倒在地后,白師兄也剛好來此看到,于是他也上前與他比試一番,可誰也沒想到白師兄被瞬間打暈了過去,然后白大長老便來了”
聽到音離的言語,白儒林腦海里面的疑惑更加多了起來,還有自己有那么不堪嘛
常松子聽到音離的話后問道白儒林:“白儒林你呢?”
聽到常松子問道自己,白儒林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次,雖然那音離說的那些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免得后面麻煩,就將就著回答吧:“是的沒錯掌門,昨晚的情況就如音師妹所說,我昨晚想著散散步,但是剛好看到音師妹與一位男子在比武,我見音師妹被打倒在地,于是便上前去阻止,但是奈何自己的境界太過于底下,不過一會兒便被打暈在地”
“原來如此”常松子說
“太囂張了,這奇?zhèn)b也是太過于囂張了吧,前些年劫些小門派的財產(chǎn)也就算了,沒想到如今居然如此囂張了,居然連著青城山也不放在眼里”此時說話的是雍正門的掌門玄雍,他此句話擺明是在挑撥奇?zhèn)b與青城派的關(guān)系
在座的各位都十分的明白玄雍的想法是什么,畢竟昨年的時候奇?zhèn)b六人光明正大的打入雍正門,還殺了雍正門的許多弟子,可是此事卻是雍正門的人先行挑起
叫花派的掌門梨花劫聽到玄雍的話也是大吼:“玄掌門說得對,奇?zhèn)b著實太過去囂張,前些年還搶奪朝廷的官員的薪水,還殺害朝廷命官,如今又來大鬧青城山,確實不能再如此讓他們囂張下去了”
聽到梨花劫和玄雍的話,白儒林內(nèi)心滿滿的鄙視,明明就是自己門派不行,打不過別人奇?zhèn)b,于是就借著這次,想要借著青城派
聽到雍正門與叫花派這兩大江湖中的大門派說話,一些不大的門派,也同樣發(fā)出類似的話
“太囂張了”
“對對,他們太囂張了”
“不能讓讓他們?nèi)绱藝虖埾氯チ恕?p> .....
唯獨千玨派的藍淺和百花門的掌門千葉若沒有說什么,畢竟自家門派確實沒有被奇?zhèn)b所得罪,再加上奇?zhèn)b在她們的認(rèn)知中也沒有那樣的不堪,不然也不會被百姓門津津樂道,于是二人保持著沉默
常松子聽到各大派的發(fā)聲,也不好不表示什么,但是自家門派也并沒有被奇?zhèn)b得罪過什么,奇?zhèn)b也沒有對自家門派造成利益上的問題,要自己代表門派聲討,實在是不合情理,但是如此多的門派發(fā)出這樣的聲音,還有那奇?zhèn)b盜宿確實夜闖,要自己不管,自己也沒臉做這超級門派了
于是乎,常松子喊道:“大家先安靜,先安靜。先聽我說,鄙人覺得此事有點蹊蹺,等查清楚后,我們再商談后面的事,大家說好不好”
聽到常松子這樣說,各門派也不得不賣一個面子給他,紛紛停下了,無奈的說:“那就暫時聽常掌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