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三思而行
嘶……
全場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些社會上層人士,身份高不可攀的名流們,這個時候也都驚了。
那個人,竟然真的在這種場合,對金可煥動手了!
而且是那么的干脆利落,不講道理。
他是真的活膩歪了嗎?
“如果是第一次得罪我的,我倒是會留幾分力,但這貨……”
袁澤漠然的聲音傳遍全場,“三番兩次的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令人生厭?!?p> 袁澤的話中,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死倒是不會死,不過你們繼續(xù)愣著,再不派人送他去醫(yī)院,怕是就真的要嗝屁了!”
“還不趕緊送你金少去就醫(yī)!”
康健回過神來,強(qiáng)忍住對袁澤的憤慨,沖著站在一旁發(fā)愣的助理大喊道。
康健的助理如夢初醒,干咽了口口水,“是,我馬上送金少去醫(yī)院!”
這是康健不得不管的事。
今天是他發(fā)起的宴會,金可煥在這里受了重傷,他這個宴會發(fā)起人,多多少少也要承擔(dān)點(diǎn)責(zé)任,畢竟是在他的主場讓金可煥受了如此重傷。
哪怕知道罪魁禍?zhǔn)资窃瑵桑鸺乙泊_實(shí)只會去針對袁澤,但是,金家還是難免會對他有些意見,畢竟是他保護(hù)不力!
所以,他也是第一時間的開始聯(lián)系起目前在酒店的安保人員,還有,一直暗中跟在他身側(cè),保護(hù)著他的保鏢!
另一邊,這位助理急忙的招呼了幾個幫手,帶著金可煥便是從這里離開。
“那家伙,竟然真的對金少下了死手……”
薛琪琪望著癱在擔(dān)架上,一副半死不活的金可煥,心中油然生出一種不可言喻,難以言狀的復(fù)雜情感。
他對金可煥,是沒有喜歡的情愫的。
但是,在看到金可煥這個相當(dāng)熟的熟人變成這幅模樣后。
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同情的心思,這是身份,帶給她的感覺。
當(dāng)她再看向袁澤時,眼中帶著的,則是更加復(fù)雜的情感了,她說不清,道不明。
“他……究竟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一個上門女婿嗎!”
薛琪琪的內(nèi)心中,有著深深的懷疑。
與此同時,因為袁澤這個看起來有些‘莽撞’的行為,著實(shí)也是起到了他想到的效果。
那些人,所有在場的賓客,均是大氣都不敢喘。
就算是臺上在暗中聯(lián)系著一些人的康健,這個時候也是開始束手束腳起來。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袁澤非但是來者不善,他甚至都有懷疑,袁澤是可能是要和他同歸于盡的莽夫。
否則,怎么可能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而另一邊。
對于袁澤的身份。
代勇口中的‘shou長’二字。
李誠然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懷疑。
這種不怒自威,視旁人若無物,高高在上,仿佛君臨天下的氣概,是裝不出來的。
這個時候,李誠然眼中的袁澤,就是神!
天神一樣的存在!
但……
還是有人不會這么認(rèn)為。
甚至有些在這種情況下,出于對自己身份的自信,還有對康健的了解,以及根據(jù)袁澤的行為猜測這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身份不明者的真實(shí)身份。
“這貨,死定了……金家在第八區(qū)根基頗深,基業(yè)廣眾,前些年甚至都有希望成為霸主的存在,雖然近幾年聲勢有些摔落,但那也是頂尖的存在啊,這堂堂金家大少,竟然就這么被人打了?!?p> “而且,這廝竟然還要和康少當(dāng)面對峙,讓康少下不來臺,這貨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我極度懷疑,這袁澤今天走不出這酒店了!”
“是啊,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個死人了!”
袁澤和康健的對峙,在場的來賓的眼中,那是一個不可能有懸念的對立,他們幾乎沒有人看好袁澤。
“重傷了金少,袁澤啊……你今天,別想完完整整的從這家酒店里走出來了!”
康健率先開口,打破了兩人的片刻沉寂。
然而,這威脅的話語,并沒有讓袁澤有絲毫的動容。
袁澤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好了,我已經(jīng)沒有心情陪你玩下去了,現(xiàn)在,就讓這場游戲結(jié)束吧……
“開始吧,對你……康健的判決!”
袁澤看了半晌康健,他從康健那強(qiáng)撐著的身軀下,看到了他的恐懼。
盡管他再如何的隱藏自己的情緒,但依舊是拖不過袁澤的法眼。
袁澤雖然齊天大圣的火眼金睛,但是久經(jīng)沙場的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看穿一個的恐懼情緒的,哪怕他掩藏的如何完美,如何的不露聲色。
“真是好笑,就憑你?還想判決我,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袁澤,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仰仗!”
康健越是強(qiáng)硬,反而越是突顯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情緒。
所以,袁澤覺得,時機(jī)到了。
袁澤抬腳,向臺上走去。
距離很近。
只是幾步路。
但,很明顯的有人不會讓袁澤輕而易舉的走上臺去。
“年輕人,勸你做事之前,三思而行,否則……后患無窮?。 ?p> 攔在袁澤身前的,是趙老。
趙步駐。
趙步駐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但在場面上混跡了這么多年的他,在感受到自己沒有了威脅后,剛才的恐懼一掃而空。
甚至,膽氣還增了不少。
他覺得,是自己的身份,讓袁澤有所畏懼。
那說明什么?
這個人,還是怕著他的,怕傷害到他,他這個有著保安分局看察長職位的老領(lǐng)導(dǎo)!
他這么一想,膽氣自然倍增。
他憑著他的身份,已經(jīng)不知道讓多少人臣服在他的腳下,那些畏懼于他高高在上的看察長職位的人們,是如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匍匐在他的腳下。
他是當(dāng)事人,自然是深有感觸。
所以,他站了出來。
“你確定你要攔我?”
袁澤看向了趙步駐,眼中的警告意味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拿黠@。
但趙步駐非但不怕,悄摸的偷瞄了一眼最前面坐著的一個年輕男子后,他的膽氣一下子更是足了起來。
“年輕人,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我建議你還是先坐下來,你和康少的矛盾,未必不能和平解決,希望你好好想想吧,就憑你,還是做不到一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