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完美的王朝,從外攻破的幾率很低。但若是里邊的自己打起來,那就真的簡單太多了!
老軍師突然有些懂得阿爾多為何會讓自己做臥底了,這內(nèi)斗??偟糜袀€煽風(fēng)點火的,這火燒的旺,才能乘火打劫。
想著,老軍師出聲了:“小老兒這歲數(shù),還真沒讓人抬過。今兒可算能讓抬一回了,多謝,多謝您了?!?p> 說著,老軍師舉起沒有拿著烤雞的左手。
伸出中指跟食指,越過太陽穴,邊向著尚書行了一個聯(lián)盟的謝禮。
尚書笑得更來勁兒,笑著對老軍師道:“老先生不必言謝,只是應(yīng)該的。只要老先生看清之后要走的路,本尚書我,怎么做都是值得的不是?”
幸宰相在旁邊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的心血,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尚書的嫁衣。
心里嘔了一口血,說不得罵不得。
又不能出氣,只能憋著一口氣道:“這有些東西啊,看起來是不錯,一口要咬下去卻是臭不可聞。老先生,選東西的時候,不能只管看表面。得仔細(xì)瞧好了,哪個才是最合適的?!?p> 說完,此后不管尚書如何冷嘲熱諷。幸宰相都四撥兩千斤的遞軟刀子,完全不給尚書惹怒自己的機(jī)會。
老軍師撫了撫胡子,看著眼前的鬧劇,在心底默默的打著主意······
隨著入秋的時間越來越長,漸漸的,秋風(fēng)不再沁爽?!?p> 秋風(fēng)夾雜著一陣陣刺骨的寒,慢慢覆蓋了整個世界。
阿爾多看著營帳外枯黃的落葉與草地,在心底估摸著時間。
自從上次從茶亭回來后,一句過去兩天的時間了。
自己也接到了哥哥跟老軍師傳來的飛鴿傳書,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但唯一的意外就是南坷部落老巫師的那個小徒弟,到現(xiàn)在,阿爾多還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爾多不管怎么回憶上一世發(fā)生的事,都沒有任何記憶與南坷部落這個小女孩有關(guān)的消息。
而且,阿爾多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呼喚鳳九夙,鳳九夙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阿爾多的思考。
“殿下,我們部落的神女醒了,老巫師請您過去一趟。”聽到這話的阿爾多回過神,摸了摸自己別在腰間的雙刃。
應(yīng)道:“帶路?!?p> 一路無言,阿爾多跟隨著侍衛(wèi),來到一個幕簾上掛滿了龜殼的奇怪營帳。
侍衛(wèi)報了一聲后便退下了,阿爾多猶豫了一下。
終究沒將別在腰間的雙刃拿在手中,只是把右手放在了腰間。
只要情況不對,就立馬拔刀!
阿爾多緩慢地掀開了布簾,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阿爾多一進(jìn)營帳,首先看到的就是各種顏色的石頭,看似亂七八糟的擺放在地上。
仔細(xì)觀察卻不難發(fā)現(xiàn),再寫石頭擺放的很有規(guī)律。
阿爾多看了看地面上的擺陣,呆在了原地,一時間竟不知該進(jìn)還是退。
便就站在原地出聲:“敢問老巫師邀本殿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