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洛,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了!”伊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摯友,你兒子......可能已經(jīng)不是你的兒子了?!?p> 伊沙聽了后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我有過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也是。”
“會不會是別的家族你的死對頭對你的寶貝兒子做了什么手腳了?或者說真的他已經(jīng)死了?”
伊沙皺了皺眉頭,這種情況他也是想過的,但從馬洛嘴里說出來卻便了另一種意思。
“你是說他已經(jīng)不是我兒了嗎!”
伊沙沉默了兩聲,意味深長的說著:“也對.......也對?!?p> “摯友你家大業(yè)大,勢力遍布整個世界,我說的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的,退一步來說,他的性格可以變,但他從毫無天賦變?yōu)槿?,這種概念我就不用說了,你我都活了這么久,應(yīng)該懂得?!?p> “所以你的意思是?”伊沙抬頭看向了馬洛。
“為了自己,也同樣為了你的一切,記住你還有三位養(yǎng)子。”
一句一字的都傳入伊沙的耳里,他說的意思,自己在也清楚不過。
如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沒什么,如果不是,到了將來的某一天,自己失去的可就不是眼下這么簡單。
“馬洛我下不去手,你就幫幫我吧。”伊沙說著,隨后便走出了馬洛的住所。
馬洛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微微一嘆,權(quán)利雖好,但最后讓他妻離子散的正是權(quán)利。
“最新消息,瓦爾克你的學(xué)生巴卡姆是阿拉貝拉世界的人,他企圖潛入我們的世界的高層。”馬洛將這封信寫好后,手指輕輕一揮,便傳遞給了瓦爾克的住處。
在另一邊,剛出研究所的瓦爾克看到這封信時候,一臉不敢相信,但看到信中發(fā)紅的紐扣后,冷靜了下來。
這顆紐扣不是一般的紐扣,他可以檢測出任何人是否是這個世界的本土人,如果紐扣上的顏色顯示為紅色,那就不是。
紐扣是真的,只不過檢測的是別人,而不是李舒。
小翠絲站在瓦爾克的旁邊,它同樣也看到了信里的內(nèi)容,隨后獨自離開了房間。
在另一邊,伊沙在弗琳學(xué)院短暫的停留后,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
這次來到弗琳學(xué)院因為巴卡姆的事,他并沒有看望另外三人,現(xiàn)在的他心情有些極度不好。
在一棟大樓處,小翠絲矮小的身軀站在必修課的門外。
“巴德穆薩,讓巴卡姆出來一下?!?p> 李舒正聽的認(rèn)真,隨后便望向了門外。
“好的,大人?!卑偷履滤_是李舒的班導(dǎo)。
他按照小翠絲的指示,讓李舒走出了班外。
“怎么了,小翠絲大人?!崩钍孀叱霭嗪蠖Y貌的問道。
小翠絲沒有說話,矮小彎曲的樹身看著李舒,長在樹身上的樹枝將他撐起。
“走吧,邊走邊說?!毙〈浣z往弗琳學(xué)院的門外走著。
“你惹上事了,我不知道誰在陷害你,解釋起來有些麻煩,總之快點逃離這座學(xué)院?!毙〈浣z用著精神和李舒交流著。
李舒皺了皺眉頭,自己家大業(yè)大,誰敢陷害自己?
“他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
“知道,怎么不知道?那封信就是院長大人寫的,我的小鳥朋友們告訴我說,你的父親剛從院長住所那里離開,緊接著就出現(xiàn)了這事?!?p> 小翠絲說到這時,李舒眉頭已經(jīng)凝住。
“怎么回事?”李舒心里有些不解,難不成伊沙被人搞了?還是說自己身份破漏了?對,身份......
這讓他想起了最近自己的所作所為。
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不符合從系統(tǒng)得來的這個身份的任何特征。
“看來真的大意了,果然不能太過突出。”本以為身份只是一層保護(hù)衣,看來并不是這樣。
它反而成為了要自己命的絞死繩。
“你為什么要幫我,翠絲大人?!?p> “我是樹人,我可以感受到你對這個世界的親和力,這是世界對你的認(rèn)可,你不可能是其他世界的人,這個世界人才枯竭,你不該就這樣死去?!?p> 人才枯竭這是真的,因為在學(xué)院里李舒看到,凡是有點成就的法師,一般都上了年紀(jì),將快要步入后塵。
經(jīng)過打聽不止這座學(xué)院,在其他地方也是同樣。
就在這時,托著李舒的樹枝上,迅速的結(jié)了果實,果實逐漸變大,整體都比李舒都要大上許多。
而李舒則被果實吸了進(jìn)去。
里面是空心的,還供著氧氣。
“噓,等下別出聲?!毙〈浣z說著。
李舒只聽見外邊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小翠絲大人,您考慮的如何?”
緊接著,小翠絲開口道:“我三年只能結(jié)一次果,希望你的貢品不會讓我失望?!?p> “放心,小翠絲大人。”這個人說著。
這時,李舒只感覺身處的果實憑空飛起,片刻后,又落在了地上。
“走吧,別再回來了。”小翠絲說完后,便沒了聲音。
李舒想要和它說些什么,自己不會精神力溝通,張嘴說話時又怕暴露,只能一直沉默著。
“圣物拿到了!開船!”男人的聲音從外邊再次傳來,緊接著便出現(xiàn)了一陣陣的轟鳴聲,有點像是火車的鳴笛聲。
小翠絲目視著李舒的離開,隨后回到老朋友瓦爾克的屋子中。
此刻瓦爾克正看著自己,小翠絲彎著腰看著他沒有太多解釋。
瓦爾克開口了:“老朋友,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嗎?”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
“瓦爾克他是被誣陷的,天才不該這樣?!?p> 半天后,巴卡姆逃跑的事情傳到了馬洛的耳中。
他沒有太多的意外,反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瓦爾克,你知道包庇后的結(jié)果嗎?”他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喃喃自語著。
四天后,瓦爾克為自己的老朋友小翠絲替罪,當(dāng)場免職了導(dǎo)師一職務(wù),自愿駐扎在深淵之處。
七天后,一位法師經(jīng)馬洛提拔,升為了導(dǎo)師。
“感謝馬洛大人的恩賜?!边@位法師臉上滿是誠懇。
“我允過你當(dāng)導(dǎo)師,這沒什么?!瘪R洛開口道。
時間流逝,一月過去。
李舒還困在這顆果子里面,外面時不時的傳來人聲,有慶賀也有歡呼。
“我們終于快到了!大家打起精神來!到了地方,今天晚上由我福林克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