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綁架
如今陸柔會說這些話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不如此的話應瀾怎么會聽她的。
“本公主昨日聽客棧老板娘說這附近有一家賣珠釵首飾的,本公主命人替本公主打造一些,不知今日你可否愿意替本公主跑一趟將東西帶回來。”
陸柔既然開口,應瀾又何曾有拒絕的道理,自然是一口應下,若是能夠讓他們之間有所緩和的話這倒也不失為一樁好事了。
畢竟應瀾的本心是來散心,并非是為了爭斗什么,應瀾向來都是不喜歡如此的,只是陸柔執(zhí)意罷了。
現(xiàn)如今若是能緩和一些,應瀾自然也是樂意。
“是,奴婢這就去替公主帶回來?!?p> 應瀾便出了客棧,卻也絲毫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終究還是相信了陸柔了。
……
“公主,如何?”
“她還當真覺得本公主不會計較,若是旁的事,本公主或許不會計較,可是這件事本公主如何不在乎?!?p> 在煜承這件事上,無論如何陸柔都堅持自己,不管是誰的話都不會聽,更何況,陸柔也只覺得,應瀾沒有如此資格。
“可是皇上和煜大人那邊,到時候我們該如何交代?!?p>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皇上又如何會在意,而她不過是煜承哥哥一個下屬罷了,何曾會重要。”
應瀾也是名門之候,可如今卻淪落至此,說到底和皇家之人脫不了干系,陸柔也好商永言也罷,都是如此。
在陸柔眼中自是不重要,可一旦被煜承知曉,煜承自然也不會容許如此的,只是眼下一切都還毫無征兆罷了。
“不過此事,你可不要向我皇兄和煜承哥哥提起?!?p> “是,奴婢明白。”
……
應瀾按照陸柔給的地址一路尋來,可是也并沒有尋到什么,但應瀾卻也始終沒有起疑心。
終于,應瀾看到一個不起眼像是鋪子一般的模樣,雖說看起來簡陋,但或許也是暗藏玄機也未曾可知,只是應瀾從不曾想過是暗藏殺機。
應瀾走了進去,鋪子里也只有兩人,許是兩個伙計。
“不知姑娘有何吩咐?!?p> “我是奉我家小姐的命令來取些專門打造的珠釵的?!?p> 這兩個小廝眼神互相示意,殊不知這是陸柔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的,只等應瀾來此。
“姑娘請稍候,小的這就去為姑娘取來,姑娘稍候片刻,還請喝杯茶。”
“不必了,我就在此等候便可?!?p> 應瀾或許是多了個心眼,這小廝也明白果真如陸柔所說一般,應瀾也不是這般容易便中了圈套的。
片刻之后,那小廝將早已準備好的珠釵取了出來,這珠釵倒是真如陸柔所說,甚是精美,就連應瀾看了也心生喜歡。
“姑娘可不要小看這珠釵,這可是我們花幾日時間打造好的,這上頭可是藏著上好的香料,姑娘可以聞聞。”
見如此精美,應瀾倒是忍不住多看幾眼,聽著小廝說有如此神奇之處,應瀾變要一探究竟,湊上去聞了聞。
可就這片刻,應瀾便察覺到了異樣,這味道應瀾是知曉的,便是一種迷香,本是西域之物,卻不曾想在這江南之中也有。
聞此香之人不過片刻便昏睡不醒毫無知覺,只是應瀾察覺這一切的時候已是為時已晚。
“你們……你們究竟是何人?!?p> “我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事姑娘該知曉你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而我們也便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p> 應瀾已覺得意識有些模糊了,甚至都難以站穩(wěn),卻還是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只是跌跌撞撞卻也逃離不了了。
最終應瀾徹底失去了意識,這兩小廝見狀便將應瀾綁了起來關入了后院之中。
便是陸柔如此安排,將應瀾困在此處,倒也不需要取了應瀾的性命,只是煜承最終找尋無果不得不離開江南之時,如此應瀾便再也沒有辦法在煜承身邊了。
陸柔倒是“仁慈”還能留著應瀾的性命,說起來也甚是可笑。
過了良久,應瀾才終于醒來,只是醒來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處破爛不堪的地方,也沒有多少光亮,自己還動彈不得,便是有人將她綁了起來。
昏迷之前的事她自然還是有記憶的,只是竟然從沒有想到這是陸柔的一個圈套,便是為了除去她。
只是應瀾還相信了,來到了此處,既然中了圈套,想要離開自然沒有這般容易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還透進來些許光亮,便還能判斷出此刻還是白天。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小廝。
“姑娘,醒了啊?!?p>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綁我。”
“我們已同姑娘說過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這也是答應了別人,姑娘可還要在我們這里受些苦了?!?p> “可是一個坐輪椅的女子?!?p> 這兩小廝自然不會說究竟是何人指使,只是此番是陸柔讓她前來,自然和陸柔脫不了干系,應瀾也是明知故問。
只是他們興許不知道那人是商國公主罷了。
“她給了你多少銀兩,你們?nèi)羰欠帕宋椅铱呻p倍給你們?!?p> 兩小廝相視而笑,隨后便道:“姑娘,我們這一行也是講道義的,既然事先答應別人就自然不能反悔,即便姑娘肯給雙倍銀兩也無用?!?p> 這兩小廝倒是還有江湖道義,只是眼下應瀾該想辦法離開才是,不知煜承知曉是否會在意,可應瀾不愿意如此。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要你們殺了我?”
“姑娘,殺人可是大罪啊,我們怎么敢,姑娘放心,姑娘性命自然無虞,只是得過些日子才能讓姑娘離開?!?p> 聽了這話應瀾只覺得可笑,這陸柔還當真是“仁慈”居然能夠留她性命。
其實殺了她又能如何,不管是商永言還是煜承終究都不會在意的,她不是彼時的夏寒,她只是無依無靠的應瀾罷了。
不過卻也不知煜承找不到她之時會是如何,又或許根本不會理會,武器何其多,總玩應瀾是最好的,可終究也能夠被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