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是不是我親哥?
“待會讓我去送?。 ?p> “知道啦知道啦!”
度芊倒了杯茶打開手機都是瞿菲讓她聽月默的話的信息,她看著就心煩,倒了杯茶抿了口沒想到是苦的,臉色瞬間變了,轉身倒了杯白開水清口,緩過來以后回頭看著月默開口問:“這是綠茶?”
月默抬頭錯愕了一瞬,遂無辜地點頭,“忘記告訴你了,我也不知道會是綠茶,這家的茶好像是隨機,我第一次喝是茉莉,第二次是玫瑰,我以為主打花茶?!?p> 度芊也就不說話了,只是沉著一張臉,拿起手機開始玩一群植物防止僵尸吃腦子的游戲。
沒過多久,方才那個女人就端著菜上了桌。
度芊面無表情地說了聲“謝謝”就開始吃飯,跟月默沒有半點交流。
姐姐在邊上坐下來,欣賞著度芊的盛世美顏,嘖嘖稱奇,忍不住拍了張照片發(fā)了條微博。
“碰見度芊在我們家店吃東西,人挺禮貌的,就是看上去不開心的樣子耶……”
底下的評論。
“靠靠靠!小公主邊上是月教授嗎?看起來好般配啊!”
“我天,絕了,這倆人的神顏不拍部劇都對不起老天爺賞飯吃!”
“樓上的太膚淺好嗎?人家月默靠的是才華啊,他就是天才!”
“兩個人看起來好乖哦!”
“一看就是合約情侶……全程無交流……”
本來還沒反應過來情況的姐姐,瞬間被網友介紹了一波昨晚的風波,看向度芊和月默的目光更奇特了。
月默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大概是天然的氣場,清冷逼人,她竟然有種想走的感覺。
邊上的大爺笑了起來。
“小兩口有什么事情說開了就行了,日子還得這么過啊,遇見一個鐘意的人,多不容易??!”
度芊沒說話,只抬起頭朝大爺笑了笑,便低下了頭,視線莫名飄忽,盯著月默的手看了一會兒,咬了一口大蝦,心道:遇見一個鐘意的人是不容易,可遇見一個鐘意她的人,滿大街都是!
哪一個不比面前的他好?
她努努嘴,低頭喝了口湯,結果用力過猛,悲催地嗆到了。
“咳咳咳……咳……”度芊放下了筷子,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雖然苦了點——”那人聲音傳來,語氣有些遲疑。
旋即,她手邊被推了杯茶過來,度芊也沒什么多余的力氣思考了,猛地灌了下去,又拿著那杯子倒?jié)M了接連灌了兩三口才緩過來,人都快要虛脫了。
“慢點喝,一口氣嘬這么大一勺?!痹履抗獬撩C地看著她,語氣上也是教訓該有的語氣。
度芊愣在那不禁想:為什么月默可以在離開她三年后,仍舊可以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就好像這三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似的。
在一起的那一年里,他也是常常這么板著臉訓斥她一些習慣,總能把她惹生氣了,又回來哄一遍。
他只比她大三歲,卻總能用大十幾歲的語氣過來管束她。
度盛跟她說過,月默是天才,從小就是,一路上是跳級過來的,別人還在初中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國外頂尖名校錄取,成為建校以來最年輕的入學者。
“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倍溶菲鹕碚サ贡组_水,邊上桌的那個服務員就立馬走了過來給她遞了杯水。
度芊愣了一下,對著服務員笑:“謝謝,你們的服務真好?!?p> 若是此刻偶像不在眼前,這個服務員估計要開心得飄走了。
度芊重新坐下來,想著月默會怎么懟自己,結果卻出乎意料,他沒有任何反應。
這倒是讓度芊覺得反常。
男人放下筷子,動作天成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拿起了度芊手邊的杯子。
“你——”度芊剛說出一個字,大腦就迅速反應了過來。
剛剛這個杯子是月默遞過來的,他好像沒有倒水的動作,那么這個杯子里就應該是原來有水,她喝了那口茶以后倒了清水喝,所以杯子里里面不可能有茶,更不可能是月默給她喝隔夜水。
而只有月默的杯子里是沒喝完的……茶。
月默拿起杯子,重新倒了杯茶,在指尖輕輕轉了一圈,挑眉看著她:“什么?”
果真是他的茶杯!
度芊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吃驚肯定中了月默的下懷!
“沒什么!吃完快走吧!”她覺得丟人已經丟得差不多了。
度芊說完站起來,走到柜臺付了錢,恰好沒看見身后清冷男人露出的淡笑。
還坐在桌邊的姐姐都看傻了……
這也太好看了叭?
度芊走出門口,沒想到月默三兩步就跟上了她。
他走到她身側,垂眸看她一眼,揚起下巴示意她,“我的車在那邊,你等我一下,我去開過來?!?p> 度芊“嗯”了聲,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像是在跟陌生人交流一樣。
男人輕嘆了一口氣,頎長挺拔的身影轉身離開她的視線,她竟然怔然了幾秒鐘,唇邊漾開一抹自嘲。
她從包里把手機拿出來,撥了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人接通,男人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在做別的事。
度芊也沒管了,直接開口問:“是不是我親哥?”
“不是,你是我三歲那年去后院遛狗的時候,被狗子叼回來的。”男人從善如流地說道。
度芊冷笑一聲,“度盛,你可以,這段錄音我馬上就發(fā)給爸媽,今天我們兩個誰也別想好過!”
度盛在電話里的聲音近了幾分,帶上焦急的意味,“喂,不是吧度芊!多大了還告狀!”
這件事還是小時候,度盛拿它把度芊嚇哭過,當時幾歲的度芊拎著箱子就往外走,被度爸爸攔住了,后來度盛就挨了爸媽一頓毒打。
但他樂此不疲用這件事嚇她,也因此沒少挨打,練就了一身逃跑的技能,中學時期逃課就沒有一個教導主任追上過他。
度芊皮笑肉不笑,“不大啊,你永遠是我的——好!哥!哥!”
她咬牙切齒地將最后三個字說出來,度盛卻笑了。
“行唄行唄,想問什么問,”他說完還嘟囔了一句,“小時候挺可愛的,長大了怎么凈折騰人呢?”
“我長大了,你沒長大?”度芊翻了個白眼,“我現(xiàn)在頭禿有一半是你的功勞,天天拽我頭發(fā)!”
被提起這種年少的糗事,度盛沒有一點負罪感,只笑了聲,問:“不是有事要問我嗎?”
果茶愛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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