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突然就被悄無聲息的壓了下來。
即使后來的人想要在貼吧提起這件事,卻發(fā)現(xiàn)等不了多久,帖子就會被刪除。
到這個時候,大部分人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心爆棚的網(wǎng)友們瘋狂在私底下猜測,這個出現(xiàn)在直播間的姑娘是誰。
但這種情況也的確沒持續(xù)多久,因為夏季賽開始了。
“唔,聽說你們揭幕戰(zhàn)輸了?”阮珈言一邊扒飯一邊調(diào)侃著,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跟MLG的人們已經(jīng)很熟了。
阿銘痛心疾首的看著面前這個扒飯的姑娘,面容扭曲:“小珈言,你變了?!?p> “當(dāng)初才遇到你的時候你明明是個軟萌可愛的小姐姐,這才多久?”阿銘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你就變成了個死肥宅?!?p> 今天中午的飯菜很好吃,所以在美食面前,阮珈言的心情極好。
她笑瞇瞇的反擊:“可是我剛來的時候你也不會在我面前打飽嗝?。 ?p> 阿銘只搖頭,念叨著“女人都是善變的”。
“更何況,我充其量也就是個死宅,哪兒肥了?!?p> 阮珈言心滿意足的咽下最后一口飯,伸手準(zhǔn)備拿起旁邊的水杯。
來吃了這么久了飯,她干脆把自己的水杯也帶了過來。
不料她手還沒摸到杯子,就已經(jīng)被人先一步端走了。
“才吃完飯喝什么涼白開。”
是景朝
阮珈言手里一空,很是不滿:“說得輕巧,不喝涼白開你給我買奶茶?。 ?p> 景朝端著阮珈言的小熊杯子,看上去著實有些怪異。
“而且景皇,你這樣看上去好像變態(tài)。”阮珈言站起身來,奪過自己的水杯。
景朝就看著她的背影。
因為阮珈言每天來吃飯,偶爾睡個午覺,所以空著的書房干脆就留給了她。
此時,她正是往樓上走去。
景朝收回目光,看向了桌上的一群隊友:“我這樣很像變態(tài)?”
“沒有沒有!”
“小珈言亂說的?!?p> “女人的話不能信!”
得到隊友們的否認(rèn)之后,景朝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下午來打訓(xùn)練賽?!?p> “啊,不是吧隊長,我們都夸你了你還來折磨我們。”
景朝并不說話,只留給自家隊友們一個瀟灑的背影。
隨著他的出門,餐桌上逐漸安靜下來。良久之后,小義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總感覺最近隊長怪怪的?!?p> “怪什么怪。”阿銘說道,“充其量就是個迎來春天的網(wǎng)癮少年?!?p> 景朝很快就開門回來了,手里還提著東西。
但他手腳極輕,絲毫沒有被隊友發(fā)現(xiàn)。
樓上。
“阮珈言,開門。”
半天里邊沒有聲音,景朝耐心的又敲了幾下門,才聽見里邊傳來走路的聲音。
阮珈言嘴里不停嘀咕著,原本她都準(zhǔn)備睡下了,也不知道景朝來干嘛。
“你最好有很要緊的事……”
她打開門,剛想罵人,就看見一杯奶茶在自己眼前。
看上去格外誘人,誘人到差點讓她變成斗雞眼。
“你不是說喝奶茶?”景朝面無表情。
阮珈言的表情一秒從不耐煩變成欣喜:“我也沒想到您能大中午的給我買奶茶回來??!”
“喝不喝,不喝我去喂小瑞了?!?p> “別啊,小瑞又不是垃圾桶?!比铉煅赃B忙把奶茶接過來,雖然沒有加冰,但景朝也沒有喪心病狂到大夏天的給自己整杯熱的。
“謝謝啊景皇,多少錢我轉(zhuǎn)你?!?p> 景朝突然上前兩步抬起手,阮珈言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
“不用了,垃圾桶。”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阮珈言醒悟過來。
感情這人是在罵自己是垃圾桶。
呸呸呸,你才是垃圾桶呢!
阮珈言默默在心里吐槽景朝,但手上卻老老實實的拆開了吸管。
果然夏天什么的,奶茶最美味了。
下午,阮珈言剛到辦公室,就被景夢白叫到了辦公室。
“珈珈,你知道我們要換場館的事情嗎?”
“蛤?”
阮珈言是真的不知道,她滿臉錯愕的看著景夢白,以為是在開玩笑。
畢竟誰家戰(zhàn)隊他媽的比賽都開始了來換場館??!
“雖然從你的表情上我能夠看到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本皦舭淄nD了一下,“但是很遺憾,并不是?!?p> “我們之前的場館到期了,然后這邊因為最近有鎮(zhèn)府的活動,所以沒有辦法繼續(xù)租給我們?!?p> 景夢白丟出一沓資料:“這是我們新場館的資料,這個很急,因為要早點裝修出來?!?p> 可是……
阮珈言默默在心里想,自己不是策劃嗎,怎么這年頭的策劃,還要負(fù)責(zé)裝修啊。
但領(lǐng)著工資,老板下發(fā)的任務(wù)就不得不做。
阮珈言收起資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大概是小姑娘的唉聲嘆氣太過明顯,一旁的姜澤好奇的湊了過來。
“珈言,怎么了?”
“唉。”阮珈言再次嘆了口氣,“還不是新場館的事情?!?p> 這下輪到姜澤驚訝了。
按理來說,這件事的確是落不到阮珈言頭上的。退一步說,就算這件事應(yīng)該他們這個部門做,那么也不可能只交給阮珈言一個人。
所以,景老大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不遠(yuǎn)處的隔壁大樓,窗戶里邊站著一個人。
托他今天戴了眼鏡的福,此刻景朝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隔壁樓的辦公室里,小姑娘正在唉聲嘆氣,一旁的男人則在噓寒問暖。
這個阮珈言!
景朝面無表情,原本他只是才打完訓(xùn)練賽準(zhǔn)備回房間休息下的,這下好了,別休息了。
他拿起一旁的手機,給景夢白打了個電話,然后下樓出門。
“誒,隊長,去哪兒啊!”
樓上正趴在欄桿旁的阿銘感到十分疑惑,明明訓(xùn)練賽贏了,為什么隊長的背影看上去如此的陰沉。
莫非是年齡大了,更年期到了?
這么一想,阿銘覺得自己找到了隊長憤怒出門的原因,趕緊回頭去跟小瑞分享八卦去了。
景朝并不知道自己這一走,給隊友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
夏季的陽光很是曬人,他走得很快,三步兩步就到了辦公樓。
“喲,我親愛的弟弟?!本皦舭卓吭谧约旱睦习逡紊?,“我知道你們著急著要場地,但也不能這么急吧?”
“你這是強人所難吶——”
景朝看了一眼自家姐姐,然后笑著說:“這件事你安排給誰的?正好我最近比較閑,有時間可以親自監(jiān)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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