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陸玲瓏一肘打掉了一口牙的全性分子,此時看向陸玲瓏的眼神要吃人一般!
他四下看看,轉(zhuǎn)身走向一旁倒地不起的枳瑾花,袖口滑出一把錚亮的匕首,毫不留情的一刀挑斷了枳瑾花的一根手筋!
“?。。 ?p> 枳瑾花如同一只染血的娃娃,痛苦出聲,可卻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玲...玲瓏...”
那個全性男人見到枳瑾花的慘呼,被激起了獸性,腫脹的腮幫子抽抽著,想做出淫笑的表情。
他一手拽著枳瑾花的頭發(fā),將女孩兒的上半身拖離地面,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肩膀。
肥大的手掌下滑,枳瑾花上身襯衣胸前的扣子顆顆崩落,露出濺上了點點鮮血的香肩,和白皙的皮膚、凸起的鎖骨。
陸玲瓏看到這一幕瞠目欲裂,雙目似要噴出火來,銀牙咬碎,掌心被指甲刺破,血液緩緩流下。
“花兒??!”
陸玲瓏緊緊的咬著牙,似乎做出某種決定,雙腿扎下馬步,左手平放在小腹位置,右手砸在左手的手心上。
她要出陽神!
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選擇出陽神是風(fēng)險極大的選擇,無論是肉體受制,還是神魂收到一絲傷害,基本就宣告了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束。
這樣也決定了她和枳瑾花的下場...
但此時的陸玲瓏已經(jīng)別無選擇!
......
那名全性男子腮幫子鼓的老高,臉上帶著抽搐的淫笑,看著枳瑾花的香肩,雙眼放光。
手上稍稍用力,花兒的襯衫被剝開了大半,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白皙...
一旁抱著膀子觀戰(zhàn)的陰翳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場景,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說什么。
......
就在這時,蹲在枳瑾花身邊,正準(zhǔn)備對枳瑾花上下其手的全性分子似乎聽到了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異動。
那人猛的回頭看去...
只見一道金色的巨大手印,在他瞳孔的倒映下極速放大,那人的手還放在枳瑾花的身上沒來的及抬起,臉上剛剛露出驚恐的表情...
那金色的手印已經(jīng)轟在了他的臉上!
‘砰?。?!’
那人的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凹陷下去,變成了一血糊刺啦的面餅,整個身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沒了動靜,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的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瞥了眼身體還在無意識抽搐的同伴,便謹(jǐn)慎的看著叢林的黑暗之中。
正準(zhǔn)備出陽神的陸玲瓏也楞了一下,這個金色的手印是...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希冀的神色。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道身影緩緩的從黑暗中走出。
風(fēng)兒吹動,草樹沙沙,寬大的袍子獵獵作響,锃光瓦亮的腦袋下,是一張面沉入水的俊臉。
正是寶玉。
雖然他不想和全性的人為敵,但如果要他眼睜睜的看中陸玲瓏就這樣慘遭毒手,拋開兩人的關(guān)系不談,他在佛門所學(xué)也不允許他不出手。
他沒有用之前忽悠苑陶的那番話來向面前這幾人商量,因為寶玉心里清楚,無論拿陸玲瓏威脅陸謹(jǐn)有沒有用,但陸玲瓏和陸謹(jǐn)終究是血脈至親。
而全性這幫人,也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輕易放棄陸玲瓏!
“寶玉師傅!”
看到來人,陸玲瓏臉上露出劫后余生的驚喜。
“和尚,哪兒都有你...”一旁觀戰(zhàn)的那名疤臉女人語氣中帶著驚訝和忌憚。
說著,她轉(zhuǎn)頭看向身邊那名枯瘦陰翳男子:“涂哥,這個是靈隱寺的那個小和尚。”
“嗯,我知道...”
似乎是心有忌憚,圍著陸玲瓏的兩名全性分子也沒有輕舉妄動。
寶玉四下看看,邁步走到枳瑾花的旁邊,手指按在她手腳傷口的穴道旁,一股金色的暖流涌進(jìn)她的身體。
“忍著點兒疼!”寶玉的語氣有些溫柔。
枳瑾花的意識還算清醒,她咬著牙點了點頭。
寶玉用極快的速度,將枳瑾花手腳上插著的四根鐵釬快速拔去,留下了幾處駭人的血窟窿。
“嗯...哼...”
枳瑾花額頭滿是細(xì)密的汗珠,卻咬著牙沒有痛呼出聲。
寶玉快速的幫枳瑾花的傷口止住血液,將她身上破爛的襯衫披在身上,蓋住了胸前那兩盞堅挺。
把她攔腰抱到了一旁的樹旁放下,背靠在樹干上。
......
截著陸玲瓏的兩人面面相覷,心說這和尚也太囂張了,就這樣當(dāng)著我們的面大搖大擺的救人。
這倆人對視一眼,達(dá)成了共識:‘一起上?。 ?p> 趁著寶玉背對著,這兩人同時動了,一人受傷泛著妖異的紫光,一人雙手鐵釬舞動,快速襲向?qū)氂瘛?p> “小心?。 标懥岘囘B忙示警,想要動手幫忙,可身子卻搖晃了兩下,差點摔在地上,她已經(jīng)力竭了。
寶玉根本用不著提醒,這個局面,他怎么會傻乎乎的把破綻賣給別人,沒有一絲防備?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感受這身后襲來的勁風(fēng),腳跟發(fā)力,徒然轉(zhuǎn)身一掌轟去。
呼嘯的掌風(fēng)讓那兩人不得不止住了前沖的步伐,雙手護(hù)在身前,費(fèi)力的抵擋著。
寶玉絲毫不停,欺身而上,整個人如同怒目金剛一般。
‘砰砰...’
一拳一個小朋友,兩人倒飛出去。
一個實力較弱的當(dāng)即躺在了地上,嘴里大口嘔著鮮血,眼瞅著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另一個胖子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著,眼神中帶著驚懼,嘴角也有血液溢出。
寶玉沒有繼續(xù)動手,拍了拍袖袍,眉毛輕輕一跳:“還打嗎?”
“這...”
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的疤臉女人臉上陰晴不定,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陰翳中年男子。
那男子依然是雙手抱著膀子,面色平靜如古井無波。
寶玉停頓了半秒,轉(zhuǎn)頭看向陸玲瓏:“帶上花兒,咱們走吧!”
陸玲瓏咬著牙點了點頭,快步走到樹下,將枳瑾花攙扶起來,背在背上。
然后靜靜的看著寶玉,等著他做出決定。
一直抱著膀子不做事的中年男子突然嗤笑了一聲,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看向?qū)氂駸o聲的笑著。
“不愧是解空大師的高足,我聽師傅說,我的師爺之前曾去過少林寺,和解空師傅有過一面之緣?!?p> “不知閣下的師爺是...”
“我?guī)煚斒侨烧崎T,早就不在人世了,小門小派,不足一提?!?p> “三魔派...”
寶玉微微皺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這時,疤臉女人開口道:“涂哥,咱們折了好幾個人,您不打算出手,就這么放這和尚離開?”
寶玉聽到女人的稱呼,腦海中似乎有一道閃電劈過。
‘涂...’
‘三魔派...’
難道這人是大名鼎鼎的全性三尸——涂君房??!
寶玉瞳孔緊縮,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人的名樹的影,雖然他不太清楚涂君房的能力究竟是怎樣,但是對方憑一己之力,在排名上力壓四張狂,絕不是輕于之輩。
至少...
自己恐怕不是對手。
似乎看出了寶玉的心思,涂君房咧了咧嘴,整個人的氣息大變,變得死氣沉沉。
似乎化作了地獄而來的使者,周身恐怖的黑氣翻滾,頭頂毒蜂,身前黑氣中鉆出一只佝僂猙獰的鬼物,腳下一條恐怖的巨蟒悄然盤踞起來。
寶玉冷哼一聲,周身覆蓋上一層金色的琉璃。
【琉璃金身】
他向身后的陸玲瓏大喊一聲:“你們快走??!”
與之同時,面前的恐怖的尸魔動了?。?!
賀恩
有點卡殼了,各位開發(fā)一下腦洞,寶玉的三尸應(yīng)該是什么比較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