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墨察覺到自己的腰明顯被一雙小手捏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這才捏了手剎,大長腿直接撐著地面停下了車,回眸看向白芍。
白芍從后車座上跳了下來,下意識的打量著不遠(yuǎn)處的夜總會,總覺得這夜總會莫名有些眼熟。
而就在這時,突然從夜總會里走出五六個衣著得體的年輕人。
當(dāng)看清為首的那個人的模樣時,白芍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裴哥?”
此時裴行儉也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白芍和肆墨,原本冷冽陰鷙的臉上微微一愣,隨即換上了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p> “芍芍,肆教授,你們怎么在這兒?”
一聽見‘芍芍’兩個字,原本蹲在花壇里的凌寒浩猛然回頭,幾乎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裴行儉眼疾手快的一腳踹到了一邊。
裴行儉雙手插兜的斜睨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凌寒浩,“老子說沒說過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白芍面前?你丫竟然還敢自己往上湊?”
“裴行儉,你別欺人太甚!”凌寒浩幾乎咬牙切齒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一樣,回頭惡狠狠的等著裴行儉。
“欺人太甚?”裴行儉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一樣,微微勾了勾唇角,“你可以進(jìn)去問問你的那個相好,我們兄弟幾個方才可是好好的照顧了一番她的生意,怎么就‘欺人太甚’了?”
凌寒浩的臉色一變,幾乎瘋了似得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裴行儉,卻被一旁的人眼疾手快的一腳又踹翻在地。
“裴行儉,你個大混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針對我……”凌寒浩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像是一頭比惹怒的獸。
“你就是喜歡白芍,以前有我在,現(xiàn)在有肆教授在,你就算處心積慮的對付我有什么用?可是,白芍不喜歡你,白芍她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你……”
凌寒浩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裴行儉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向肚子,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裴行儉滿臉漠然的看著凌寒浩,隨后淡淡的挑了挑唇,半蹲在地上,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嗓音,壓低聲音道,“那又如何?”
說完,裴行儉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起身站了起來。
緊接著,裴行儉沖著身旁的幾個兄弟使了個顏色,這才理了理衣領(lǐng),笑意盈盈的朝白芍、肆墨兩人走去。
“你們兩個怎么跑這兒來了?”
白芍一直都知道裴行儉平日里玩的東西很瘋。
上一世,裴行儉雖然明面上是裴氏集團(tuán)的總裁,但是,私底下卻是三教九流什么都會接觸。
黑白兩道都沾。
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只是唯獨(dú)在白芍面前,裴行儉好似收斂起了身上所有的戾,一如既往的開朗爽利,既是兄,也為友。
“陪肆教授試試車?!?p> 白芍笑瞇瞇的拍了拍身后的自行車,獻(xiàn)寶似得的展示給裴行儉看,語氣還頗為自豪,“怎么樣?好看嗎?剛提的車。”
裴行儉:……
提個自行車有什么好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