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救命的聲音,白衣女子微微起身,面色潮紅,聲音嬌柔,“千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聲音的主人就站在床邊。穿著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帶著一雙白手套。與船內(nèi)氣氛格格不入。
待千湖走出船艙。女子繼續(xù)癱軟在男子身上,雙手緩緩地在男子身上游走,開口道:“這千湖啊,聽話是聽話,就是無趣了些。還是你們可人?!?p> 男子聞言,拉起白衣女子的手輕輕落下一吻,深情道:“讓護法高興,是我職責(zé)所在?!?p> 女子輕笑,手慢慢從男子脖子一路向下,停在腹部,用指甲轉(zhuǎn)著圈。
突然,男子腹部炸開一朵血花,呼吸停止。
船外
慕容月正和千湖對峙。
在千湖到來之前,慕容月已經(jīng)追趕上了那兩人,從兩人手中救回了莫陵。
現(xiàn)在那兩個人正躲在千湖身后。
而莫陵在慕容月將昏睡粉的作用解開后,也一直站在慕容月身旁。
太陽已經(jīng)完全沉入地平線下,夜晚到來,一彎弦月掛在夜空,周邊還零星點綴著幾顆星子。
風(fēng)慢慢吹著,帶了些許涼意。
許久,千湖開口:“多年未見,少樓主可好?”
“呵?!蹦饺菰螺p笑一聲,“還好,比你在驚鴻那當(dāng)走狗強多了。”
“你——”千湖靈氣化劍向慕容月刺去。
銀白色的靈力被凝成一把鋒利的劍,破開空氣,直指慕容月。
慕容月一把抓住一旁的莫陵,腳尖點地飛快地向后退去,后退的同時,空出的左手輕揮,向前甩出一道紅色的靈力。
只見紅色的靈力向前飛去,與千湖銀白色的劍相互抗衡著,不斷冒出星星點點的靈力,就如轉(zhuǎn)瞬即逝的火星。
靈力不斷抵消,最后雙雙炸開。猶如一場盛大的煙火,下一刻又被黑夜吞沒。
將莫陵交給剛剛趕來的賀絲絲后,慕容月走向前,用靈力化出一把紅色的劍,在漆黑夜色的映襯下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慕容月站在千湖面前:“說起來,我們也很久沒有打過了?!?p> 夜風(fēng)陣陣,吹動發(fā)絲,慕容月的頭發(fā)隨風(fēng)舞動。
千湖的面具在夜晚更顯恐怖,“是?。【嚯x淮城一戰(zhàn),都過去了五年了?!?p> “記得那個時候我們打倆個平手吧。五年過去了,希望我們之間能得出勝負(fù)。”
慕容月戰(zhàn)意凜然,劍上紅色的靈力燃燒的更旺了。
千湖用重新化出一把劍,“求之不得。”
他們同時向?qū)Ψ綋]劍,一銀白,一火紅,在夜晚格外顯眼。
莫陵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交戰(zhàn)的兩人,莫名的心里不舒服。他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只是很想把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打一頓。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行,打不過。所以他狠狠地看著那個男人。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毫無疑問千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凌遲了。
好想變強。莫陵心中突然出現(xiàn)這一念頭。
耳邊不斷傳來靈氣相對的“噌噌”聲。一朵朵的煙花綻放,又消失,又有新的煙花綻開,不斷重復(fù)。
慕容月:“看來這五年,你也沒懈怠?!?p> 千湖:“彼此彼此。”
兩人面對著面持劍相抵,靈劍距離對方都很近。只要有一人靈力不足,下一秒就會被對方劍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