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人間,老陽飛無這才被松綁,老陽飛無一邊嘟囔著說道:“你們這些叛徒,我平時都待你們怎么樣,居然把我綁起來?!?p> 哼哼,老陽飛無頭一轉(zhuǎn),自己躲在一旁生悶氣呢。
冰海晨拿著一張邀請卡,遞給老陽飛無,老陽飛無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什么?”
“這是我們冰州每年的邀請卡,邀請十八歲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過去聽課?!北3空f道。
“講課的都是魔圣級別的人物,有的都在大陸上響當當?shù)娜宋?,你不去?”冰海晨又說道。
“去,怎么不去,你們有專車接送嗎?”老陽飛無一賭氣之下答應了。
“有,會有冰原列車獸來接你們的。”冰海晨說道。
“那就好,我去。”老陽飛無回應這說道。
“那墨淵圖呢?”老陽飛無問道。
“墨淵圖遲早會找到的,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冰海晨又說道。
浮游劍現(xiàn)在三十多級,得想辦法突破四十級,老陽飛無在心里想著,但是另老陽飛無沒想到的是這次一去,老陽飛無差點一去不回,他不但破了四十級,而且上升到魔師三重,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兩三天后,老陽飛無乘上了冰原列車獸去往冰州,等足足二十八天才能到達冰州。
在冰原列車獸上老陽飛無認識了一位少女,名叫許年年,是新龍門派的人。
一個穿著亂七八糟的少女走向老陽飛無問道:“大叔,這是幾號車廂?”
“大叔?我有那么老嗎?這是八號車廂。”老陽飛無說道。
“八號車廂,我是上鋪,大叔好巧。”那個少女說道。
“叫大叔顯得親切,你當然沒那么老,難道要叫大爺?”少女又說道。
“好吧好吧,隨便叫吧,你開心就好?!崩详栵w無不跟一個孩子計較于是說道。
“謝謝大叔?!鄙倥f道。
“大叔你餓嗎?我這里有梨花糕,吶給你?!鄙倥终f道。
“謝謝?!崩详栵w無一口咬下梨花糕說道,老陽飛無在想不要白不要,正巧他肚子餓了,拿梨花糕墊墊肚子。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許年年?!鄙倥疀_著老陽飛無問道。
“我叫老陽飛無。”老陽飛無回應道。
“什么?哈哈哈哈哈老陽廢物,你叫老陽廢物?”少女大笑道。
“是飛無不是廢物,真沒禮貌?!崩详栵w無出來糾正這說。
“好吧,好吧飛無哥哥,你別生氣,我就是開個玩笑。”這名叫許年年的少女不好意思的說道。
許年年的是個典型的自來熟,上到八十老母下到剛會走路的小孩沒有她不能當朋友的,沒有她聊不到一起去的。
“你是哪個門派的?”老陽飛無問道。
“你猜猜看,猜對了有梨花糕吃?!痹S年年說道。
“不猜,你就直說吧。”老陽飛無說道。
“我是新龍門派的人。”許年年說道。
“你來冰州干什么?”老陽飛無問道。
少女許年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來冰州,就是有一天我家門前出現(xiàn)一張邀請卡,我就來了?!?p> “哦。”老陽飛無擁鼻吟應了一聲。
這時前面列車一陣混亂,像是出了什么事似的。
老陽飛無和許年年向前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幾個拿著海元槍在打劫,列車里頓時一片混亂。
老陽飛無立馬說道:“你在這待著,哪都不要去,我去前面看看?!?p>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去。”許年年說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一起去,你乖乖呆在這里,我去看看?!崩详栵w無有些著急的說道。
“好吧,我待在這里。”許年年有些喪氣的說道。
老陽飛無召喚出浮游劍就往前去,浮游劍藏在袖子里,只見那些歹徒一個一個在搜乘客的包和首飾,看來是只想劫財不想害命,老陽飛無咳嗽了一聲說道:“各位大哥,既然咱們都是來劫財?shù)模蝗缙椒至税?。?p> “你也是來劫財?shù)??你也是匪徒?”其中一個歹徒說道。
“是啊,我也是來劫財?shù)?,大家都是本家,需要互相幫助。”老陽飛無裝成歹徒說道。
老陽飛無于是和歹徒混成了一伙的,其他乘客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卻裝作歹徒搜起了乘客的包來。
老陽飛無在一個歹徒的后面,只見前兩個歹徒正在低頭搜著乘客的包,老陽飛無拿著浮游劍就是一抹脖,倒下一個。
“啊,叛徒,殺人啦?!绷硪粋€歹徒發(fā)現(xiàn)了老陽飛無,于是大叫道,拿著海元槍掃射,被掃射的乘客于是就倒下了,為了避免更多人受傷害,老陽飛無顧不得那么多了,一道劍勢過去又死了一個歹徒。
不好,老陽飛無剛轉(zhuǎn)過頭來,只見那柄黑乎乎的槍口低著老陽飛無的身后。
這時閃出來一名身影,刷刷幾道飛針就出來了,直中那名歹徒的胸膛,一滴血也沒出就倒下了。
一看那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她許年年,“多謝?!崩详栵w無咳嗽了一聲說道。
“不客氣,不客氣,這是應該的。”許年年與剛才的嚴肅不同,又恢復了開朗的笑容說道。
“不是叫你別出來嗎?你怎么跑出來了?”老陽飛無又說道。
“哎呀,我也是閑著,我剛才救了你哎,還數(shù)落我。”許年年說道。
“以后發(fā)生這種事,你就往后躲,別第一個沖上前去,知道了嗎?”老陽飛無不放心的說。
老陽飛無剛剛想起了許年年的那幾針功法,這不是失傳已久的木剛針嗎?她居然會這個,老陽飛無見許年年正在和其他乘客開懷大笑的講著趣事,老陽飛無陷入了沉思,莫非這丫頭還藏著什么事?
在列車上待了十多天,老陽飛無算是摸清了許年年,真是逢人就嘮嗑啊,簡直了,但是人還是很單純的,老陽飛無于是就放下心來,跟她混熟了。
“年年,飯好了,一起吃吧?!崩详栵w無說道。
“好嘞,飛無哥哥,今天吃什么呀?”許年年問道。
“今天吃銀雪魚?!崩详栵w無說道。
“銀雪魚?我魚類過敏啊?!痹S年年喪氣的說道。
“過敏?早知道就不弄了,這里還有些炸雞塊,你吃吧?!崩详栵w無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好嘞,吃炸雞塊也是一樣的?!痹S年年說道。
于是許年年蹦蹦跳跳的去找其他人玩去了,老陽飛無陷入了沉思,冰海晨讓他去的講座到底是什么,這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邀請卡會出現(xiàn)在許年年家門口,難道這列車上的人都是去聽講座的,對應該是,冰海晨說過這是去冰州的專車,感覺其他人都是普通人,應該不是有魔氣之力的人,都應該是普通人,只有許年年是特別的,可能是正巧趕上的。
老陽飛無看著還有幾天就到冰州了,老陽飛無問許年年道:“過幾天就到冰州了,之后你怎么辦?”
“我可以住在親戚家里?!痹S年年俏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