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他一眼,“唔?”。它暗瞇瞇瞅我一眼,“?。?,不,不是!我,我說…還不行嗎!”
自古威逼出高效!古人誠不欺我。
“都這樣了,還能威脅爺,爺?shù)囊皇烙⒚?,沒機會咸鼠翻身把歌唱了!”
“你嘀咕些什么呢?”盯著小老鼠看?!皼]啥,沒啥~”掐媚討好地對我說。
“別想?;ㄕ邪?!不然后果…”我再次強調。
“你問吧問吧!”搖著胖沒的腰,嗯嗯,一臉狗腿樣,如果這時候他尾巴有狗那么長,肯定搖得賊歡快。
“聽著??!”嚴肅的語氣差點破功,還好我有那么點表演天分,才忍住不笑。
但坐在小板凳上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是認真的嗎?像極了小時候被訓的亞子。
不是!這小板凳又怎么蹦出來的?!
之前出乎意料失態(tài)了,現(xiàn)在縱使內心驚濤巨浪,面上還是波瀾不驚,做啥也不能失了氣勢。
然而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茬,低估了那坑爹的可能性。
如果我早知道…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唯有揉捏一番罪魁禍首才能消氣。
白軟臂藕撐于檀木椅壁,兩色相較,臂藕更顯白皙。掌臂呈九十度不動,掌心向上,小手托著個小圓臉,懶散坐在檀木椅上,好不愜意。
“小老鼠,你…”,一句話都未曾說完整,就已被無情打斷?!罢f誰小老鼠呢!”胡亂揮展小指甲蓋那么大的爪子,以示憤怒,“爺是小老鼠這種低級身份能比的嗎?…”
我的話胎死腹中,看它這樣,氣消一半,但是還是滅不了我想逗弄它的心。一本正經(jīng)搶話,“沒錯,你可以和老鼠一比。”
“……”圓圓眼睛瞪著我,好像有多大殺傷力似的。
“哈哈哈,你怎么這么可愛”淚水都要被笑出來了。
“你!你!”,“別笑了!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爺?shù)纳矸萦卸嗯:搴?,爺?shù)纳矸菘墒嵌嗌偃硕剂w慕的,說出來嚇死你!”生氣過后又得意洋洋地說著贊美自己的話。“爺可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靈鼠”,下意識復雜地瞄我一眼。
我不為所動,“你看,你要是多么厲害,怎么可能在我這里,我沒看見你之前你可還只是一個掛飾?!?p> “還有啊,你身份什么的,你自己說出來,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我又沒見過,所以你在我這里就是個普通的小老鼠,是不是這個理啊小老鼠”。我試圖和它瞎扯。
“嗚哇~”,“你,你欺負人”
我看著它,“是欺負鼠”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鼠嗎?你自己說的靈~鼠~哦,怎么,還不承認?!币蛔忠痪?,一點沒毛病。
“你們靈鼠說話都是沒有信用值的嗎?”
“才不是!我們最講信用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名字,那我不叫這個了好不好?”一步步引誘。
果然,“好,你不叫我小老鼠就什么都好?!?p> “什么都好?”
“嗯”
“那以后就叫球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