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還想說些什么,司子安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
得知盛思語被人揍了的消息,司子嬌并沒有錢三想象中那么開心,相反她還有一絲震驚。
盛思語被人打了?
皺著眉頭,匆匆掛了錢三的電話。
莫名其妙被掛電話的錢三很是不爽,這么開心的事情竟然沒有人和他一起開心?難道他注定了要一個人承受這么大的喜悅?
沒有人分享喜悅的感覺,莫名的覺得竟然有些孤獨。
楚衍無奈的看了一眼錢三,等錢三上車,直接踩下一腳油門,空氣中獨留下某人傻豬般的叫聲。
司子嬌想了想,還是放下手機。直接拎著包沖了出去。
身后有管家在喊“小姐,你這么晚了,去哪里?!?p> “去找我哥”聲剛落,只留下一地車尾氣。
管家無奈地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小姐又和小夫人撞上了。每次都急匆匆的出門,氣呼呼的回來,偏偏還樂此不疲。
管家表示,自己人老了,理解不了。
大紅色的超跑,在景園別墅門口停下。刺耳的剎車聲。
一個身著艷麗,身材火辣的女生,從車上下來。
步伐迅速的直接上了二樓。
而此時,同樣一輛黑色不起眼的商務(wù)車,在黑夜里矜持。
最后停在了一個看起來不起眼,但走進去卻另有乾坤的大鐵門里面。
身上穿著正裝,因為著急盛思語,領(lǐng)帶早已經(jīng)歪歪扭扭地掛在脖子上。衣服也稍顯凌亂。
但這并沒有讓他看起來頹廢狼狽。相反,凄冷的氣質(zhì)中帶著一絲放蕩不羈。
整個人看起來邪魅又神秘。
“老板”有人看見司子安,連忙走了過來。
恭敬的站在他的身邊。
孫子安眼角都沒有傾斜,看著那個被綁在凳子上的男人。眼神清冷。沒有表情?!袄习?,這人精神有問題?!?p> 旁邊的人略顯遲疑,畢竟,被傷的人是老板娘,但是這人根本不是正常人。
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肯定不是最終結(jié)果,一個精神病,怎么會恰好就上了老板娘的保姆車,又恰好將她帶了出去。
說他是因為精神病,恐怕老板會炸。一切都太詭異,太巧合,太巧合的事情便不是巧合。
“精神病?!彼咀影沧炖镙p輕吐著這幾個字,看著男人。
“你是不是那個女人在外面的野男人。”
“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什么,她都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嗎?!?p> 男人已經(jīng)被揍的面目全非的臉上,滿是猙獰的表情。看見司子安,瘋瘋癲癲的朝著司子安咆哮,言語間,司子安就是那個搶他妻子的人。
司子安凝神,忽而,嘴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聲。
“送去警局,記得吩咐他們多多關(guān)照病人。”
任誰都能聽出,多多關(guān)照是什么意思。
“是,老板?!?p> “接著查”
司子安最后看了一眼男人,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人,被他打了,不僅打了,還下這么狠的手。
男人的狂嘯聲中,黑色的商務(wù)車劃過一道閃現(xiàn),消失在原地。
房間內(nèi),盛思語已經(jīng)醒了。
張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
獨留下盛思語和司子嬌。
“那個……你”
“那個……”兩人同時開口,空氣中略顯一絲尷尬。
雙方都意識到尷尬,又同時都默契地停了下來。
空氣中流傳著詭異的安靜。
“你怎么……”
“你為什么……”
詭異的空氣太過于安靜,兩人又同時開口說話,又極為默契地撞在同一秒。
司子嬌有些氣惱,氣的不是別的,而是她今天竟然和最討厭的人竟然都說同一句話。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倒是盛思語因為難得的小美好,竟然心情好的,不時的笑出聲。
司子嬌不爽的看著盛思語。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氣急敗壞。
“咦,這碗湯是你抱來給我的湯嗎?!?p> 盛思語一眼就看到一碗湯,放在方便的桌子上,自然不會是司子嬌帶來的。
盛思語還是輕聲問道,聲音里帶著調(diào)皮的聲音。
司子嬌仿佛是被人踩著了尾巴一樣,“才不是我拿著?!?p> 氣呼呼的辯解,卻對上了旁人,你說啥就是啥的寵溺的眼神。
司子嬌………
司子安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表現(xiàn)。
司子嬌氣急敗壞,盛思語的眼中卻滿是調(diào)皮。
司子嬌滿臉的不情愿,但還是端著湯,遞到盛思語的嘴邊,“吶,喝?!?p> “我跟你講,這可不是代表我原諒你,就喜歡你了,我只是為了張媽,不想她太累了?!?p> 嘴硬心軟的小孩。
盛思語也不拆穿她,只是看著司子嬌,故意因為擅長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有閃閃的淚花。似乎很激動的樣子喝下她手里的湯。
司子嬌整個人都不好了,誰要她的感激,她是腦袋哪里不好了,聽見錢三說她被人打了,描述的慘樣,才會一時腦抽。跑到這里來。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是腦子抽了才會喂她喝湯。
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盛思語的眼神瞅了出來。
詭異,且極不自在。
司子嬌狠狠的瞪了盛思語一眼,落荒而逃。撞到站在門口的司子安也不自知。
剛出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砼朔潘恋男β?。整個臉都黑了。
氣呼呼的拎著包走了。
連著司子安在身后喊她都沒有聽見。
樓下碰到張媽端了一碗湯,要上樓去換掉涼了的那晚。
司子嬌挑眉,直接喝了,哼,看你喝啥。
張媽連一個燙字還沒有說出口,湯藥已經(jīng)腳底了。
紅色超跑飛速離開,張媽無奈,又去廚房打了一碗湯。
司子安無奈的推開房門,床上的女人扭曲著表情,剛剛笑的太放肆,扯到傷口了。
司子安:………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雖然內(nèi)心覺得很好笑,但是不能表露出來。
看見司子安,盛思語擰著眉頭“我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另有主謀?!?p> 司子安挑眉,看著盛思語,似乎在鼓勵她說下去。
“我只是猜想,一個精神病是如何安全的將車開到了荒地,并且全程讓我沒有察覺。并且根據(jù)他的表現(xiàn),他的情緒似乎并不可控?!?p> 司子安皺著眉頭。他確實忽略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