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福晉站了出來替納蘭云錦作證,說道,“太子爺,我可以替納蘭小姐作證,從下馬車一直都是我陪著納蘭小姐來到后院的,期間不但納蘭小姐沒有離開過,就連她的侍女也沒有離開!”
納蘭云錦點頭,對大福晉報一感激的笑容,“如果要對劍做手腳,那我今日一定會把主題引到劍舞上,還得接觸到送劍之人。我想大家都見到我一直坐在這里,更沒有機會去做這些事?!?p> 眾人也覺得納蘭云錦說的很對,畢竟納蘭云錦的確沒有離開,而她的侍女在她上場表演后才離開的。這個還是有人仔細觀察過。
宸華郡主這時已經察覺到這件事已經扳不倒納蘭云錦了,便回頭看了一眼嚴婉。
如果遲遲不解決,怕是會直接連累她的名聲。
嚴婉在接觸到宸華郡主的眼神后,便側首看了一眼身邊的夏春華和倪彩。
隨即低聲對著夏春華說道,“春華妹妹,你是手帕是不是掉了?”
夏春華并沒有反應過來,而是說道,“并沒有啊?!?p> 說著,夏春華便準備掏出手帕,卻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
“哎呀,我的手帕真的不見了,怎么辦?”
倪彩這時聽到動靜問道,“怎么了?”
嚴婉說道,“是春華妹妹的手帕不見了。”
倪彩有些疑惑,“不會吧?方才在門口還在呢?該不會是陪宸華郡主去給太子妃請安,落在了太子妃的屋里吧?”
夏春華皺了皺眉頭看著場面上的幾人,隨即問道,“我感覺我的帕子很有可能會給我?guī)砦kU,上面可是繡著我的名字呢!”
嚴婉出主意說道,“不如你現(xiàn)在乘亂去把帕子尋回來吧?”
夏春華一聽覺得有道理,便點頭交代著,“你們把我打掩護,我很快回來。”
語畢,夏春華悄悄的退出了人群。
嚴婉瞥了一眼離開的夏春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很快消失。
倪彩回眸看了一眼夏春華的背影,又轉過頭對著嚴婉問道,“這時候離開不是更危險嗎?”
嚴婉解釋道,“沒有做過的事有什么危險的?”
說來也是。
倪彩便不再問了。
這時,太子緩緩說道,“那劍舞這個表演是誰出的主意?”
宸華郡主款款說道,“是我呀,我覺得劍舞好看,便讓四嫂嫂表演了?!?p> 剛說完,宸華郡主便收到了一記冷眼,“你好歹也是個郡主,怎么能讓納蘭小姐表演劍舞呢?要是傷著怎么辦!想看劍舞就去教習坊,讓舞姬表演?!?p> 宸華郡主弱弱的說,“倒是沒有傷著四嫂嫂,卻差點傷著了太子嫂嫂。”
聽到宸華郡主說到太子嫂嫂四個字,太子才想起來他的正妻還在場呢。
便回道,“咳咳咳,根據這幾段供詞,想必這個兇手就是在這眾人之中。來人,查。期間誰離開過,接觸過什么人。誰最有嫌疑,必須查出來,謀害皇室,實乃死罪!”
一看到太子吩咐人開始一個個人查的時候,倪彩對著嚴婉說道,“夏春華怎么辦?”
嚴婉看了一眼形勢回道,“我們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要是再說謊怕就是同伙了?!?p> 聽言,倪彩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嚴婉算計好的,讓夏春華此時離開,就是做替罪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