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宇智波鏡人?不!是逮捕宇智波鏡人一家?!?p> 團(tuán)藏陰著臉反對。
“宇智波鏡人既然對根部動手了,就有叛反的嫌疑,必須將其全家逮捕,以避免最壞的結(jié)果?!?p> 三代堅決的拒絕道。
“不!我認(rèn)為,逮捕宇智波鏡人一家才是最壞的結(jié)果,這樣只會激起宇智波一族的不滿?!?p> 團(tuán)藏冷哼一聲。
“宇智波一族是邪惡的一族,他們的不滿早就清晰可見,再多加一點又何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杜絕宇智波鏡人一家的反叛。”
“正因為不滿已經(jīng)清晰可見,所以才不能再多加不滿,何況,對根部動手的是鏡人,與他的家人無關(guān)?!?p> “無關(guān)?日斬,你糊涂!孩子做事,怎么可能和父母無關(guān)?說不定,對根部下手,正是他的父母教唆的,我認(rèn)為,需要逮捕宇智波鏡人一家!”
“不行!總之,我這里絕不會逮捕鏡人的父母?!?p> “哼,那我就以根部的名義逮捕他的父母?!?p> “團(tuán)藏!你......”
“日斬!有些事,你做不了,那就讓我替你來做,放心,如果你那邊判定宇智波鏡人無罪,我這邊也會跟著釋放他的父母的。”
這場對話,就以這樣的方式落幕了。
......
中午。
鏡人的訓(xùn)練場被數(shù)個上忍圍住了。
“宇智波鏡人,奉三代火影大人的命令,現(xiàn)在逮捕你?!?p> 鏡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些上忍,他雖然想過昨晚殺根部的那件事不會那么的結(jié)束,但萬萬沒想到,才第二天,三代火影就對自己下了逮捕令?
三代什么時候跟團(tuán)藏同流合污了?
鏡人冷靜的問道。
“請問理由是什么?”
上忍面無表情的開口。
“你主動殺害根部成員,涉嫌叛反?!?p> 鏡人征住了。
“主動殺害?叛反?呵...呵...”
這一刻,鏡人的心都涼了,看樣子,團(tuán)藏反手告了自己一手,問題是,三代似乎還相信了。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鏡人對木葉失望了,而這一次,尤為嚴(yán)重。
被冤枉的感覺絕不好受,特別是被冤枉后,罪名還坐實的感覺。
“我知道了,我跟你們走。”
鏡人沒有反抗,乖乖的跟著這些人走了,數(shù)個上忍,這種力量,絕不是現(xiàn)在的鏡人可以抗衡的。
與此同時,鏡人的家里,周圍全是根部成員,他們毫不客氣的沖了進(jìn)去。
幾個女性成員粗魯?shù)淖プ∮钪遣ㄔW?,一言不發(fā)的帶走了她。
還有木葉警務(wù)部隊那邊,團(tuán)藏親自過去,冷著臉和富岳交涉了幾句后,一群根部成員帶走了宇智波貴之。
至此,鏡人一家,全部被逮捕,這件事在宇智波引起軒然大波,憤怒瞬間爆發(fā)開來,沖進(jìn)宇智波逮捕宇智波的族人,村子連說都不跟他們宇智波說一聲,合適嗎?
何況,逮捕人這種事情,本是木葉警務(wù)部隊干的,怎么會讓根部來干?這還尊重宇智波嗎?
富岳親自找到了三代火影,為鏡人一家說情,結(jié)果,被三代否決了,聲稱真相大白之日,一定會放鏡人一家出來。
當(dāng)然,這些,鏡人都是不知道的。
他被那些上忍帶走后眼睛就被蒙上了一條黑布,似乎是不想讓他記住道路,從而逃跑掉,又或者是忌憚他的寫輪眼。
手腕處也被一個帶有封印術(shù)式的鐐銬鎖住了,這樣一來,鏡人無法結(jié)印,也無法使用任何忍術(shù),何況,那個封印術(shù)式還壓制著鏡人的查克拉,只要那個鐐銬不拿掉,鏡人永遠(yuǎn)別想使用查克拉。
很快的,鏡人被帶到了一間光線很淡的房間里,到了這里,鏡人蒙在眼上的黑布仍舊沒有拿開,看來,是在擔(dān)心鏡人的寫輪眼了。
被上忍粗暴的推進(jìn)房間里,什么也看不見的鏡人,只能摸索著,找到一個坐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昔日的天才,僅僅因為團(tuán)藏幾句話,就變成一個犯人,不得不說,這實在是有趣的很。
接下來的每天,鏡人全都什么也看不到,也沒人和他說話,一天只送一次飯菜,讓鏡人隨時處于一個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無法進(jìn)行任何逃跑。
手還被鐐銬鎖著,鏡人每次吃飯都要花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吃完。
【三代啊...我是犯人嗎?】
鏡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他現(xiàn)在的看管狀態(tài),不就和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差不多么?
三代為什么這么做?三代他不該這么做的,難道他不明白,鏡人這件事的真實情況么?
嗯...鏡人突然想起一個人,也許三代明白事情的真相,可三代太求穩(wěn)了,或許,他認(rèn)為,讓自己受點苦也好,這樣就能讓團(tuán)藏那邊放心,從而不對鏡人下手。
呵......
這種對待鏡人的方式,和對待鳴人的方式,可是大同小異啊,全都是為了保全目標(biāo),不惜讓目標(biāo)受盡苦難,從而讓他人放心,不對目標(biāo)動手。
對此,鏡人不想說什么,他只是日復(fù)一日的,在死亡的邊緣徘徊著,見到不人,也沒人和他說話,一天只有一頓飯菜,這些條件,無一不是在逼著鏡人只能處于死亡邊緣。
......
火影辦公室。
止水單膝跪地,面對三代,請求道。
“火影大人,我可以為鏡人擔(dān)保,是根部成員先對鏡人動的手,并非鏡人主動殺害根部成員?!?p> 三代眉頭微皺,滿臉苦色。
“止水,我也知道這些,可你畢竟沒有親眼所見,現(xiàn)在只有人見到鏡人對兩位根部動手,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根部對鏡人先動手的啊?!?p> 止水著急的開口。
“可是,團(tuán)藏大人,我以瞬身止水的名義發(fā)誓,鏡人絕對是無辜的?!?p> 三代搖了搖頭。
“這不能算證據(jù),你先退下吧,止水?!?p> 止水呆呆的看著三代,再三請求,可最終,三代還是沒同意釋放鏡人。
止水滿臉失望的告退了。
不一會后,火影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了,進(jìn)來的是身穿暗部服飾的鼬。
三代頭疼的看著鼬。
“鼬,你要說什么,我知道,但,我這里真的不能?!?p> 鼬單膝跪地,眼神堅定的開口。
“三代大人,鏡人是無辜的,這一點,我很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