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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救男神于水火

第二十一章 聽說快死了(2)

快穿我救男神于水火 奶茶甜 2152 2020-03-25 20:50:52

  謝山風陪著笑臉:“小哥哥,我就是路過,好奇看看,沒什么?!?p>  福子不相信,金魚大眼睛質(zhì)疑的上下看她:“路過?那為什么黑虎會咬你?”

  謝山風在肚子里大翻白眼,因為這狗傻唄。

  當然嘴上不能這么說,福子吃軟不吃硬:“小哥哥,我真的就是隨便走走,可,”她突然想到,“可能我家是殺豬的,我身上有豬肉的味道,才引得狗叼著我不肯走。”

  “殺豬的?你是……”

  謝山風趕緊報家門:“我是謝屠夫家的女兒,我家就住在城尾西場街那?!?p>  福子認得謝屠夫,不過還是懷疑:“謝屠夫的女兒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真是無法解釋清楚了,謝山風扶額。

  “我真的就是路過,我爹前幾日還來侯府送過豬肉?!?p>  福子不是不信,只是前幾天劉家的人來府里,當著侯爺?shù)馁F客大鬧了一場,侯爺丟盡了臉面,礙著客人在場,沒有發(fā)作,等貴客走后侯爺暴跳如雷,看門的守衛(wèi)的都被罰了幾個月的俸祿,哪還敢讓不認識的人隨意進出侯府,這也就是為什么連福子也會在府里巡邏。

  謝山風見無法解釋,硬著頭皮作了個揖拔腳就走人,她正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道聲音從院內(nèi)傳了出來:“誰在外面說話?”

  說話的人語速緩緩,聲音清淺,透著一股子懨懨,謝山風像被當頭敲了一棒,僵在地上。

  張懷月?這么快,這么容易就見到了?她立刻調(diào)整好自己,將伸出的腳收了回來,整理儀容,雙手垂在身側(cè),打算正面對視張懷月,務(wù)必要給他一個好印象。

  福子在旁側(cè)目,見她又是理頭發(fā),又是摸臉摸衣服的,最后還將腰帶束了束,福子嗤了聲,丑人多作怪。

  謝山風離福子不過三個拳頭的距離,福子說她是丑人,她斜了眼過去,眼風掃到一束高瘦月白身影走來,謝山風趕緊收回目光抬起腦袋,唇角含笑,一臉的敦厚恭良。

  張懷月目光在她臉上點了下就移開了,朝福子說:“陪我出去趟?!?p>  張懷月一觸即離的目光像冷水濺在臉上,謝山風感覺臉面發(fā)涼,她用上臉部所有肌肉擺出的神情完全沒起作用。

  福子抬腳要走,謝山風腳跟一轉(zhuǎn)繞到他倆跟前:“您就是小侯爺吧,久仰大名?!彼难劬Τ錆M一種討好的神色盯著張懷月,滿臉的巴結(jié)都溢出來了。

  張懷月眉心輕皺了皺,不喜歡被人這樣看著,對方還是個年輕的少女,臉上去充斥著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油滑。

  他薄唇抿了抿有些不耐,目光落在地上虛點了下頭轉(zhuǎn)身進了門,福子牽著狗趕緊跟上,反手砰的聲將門給關(guān)上了。

  謝山風被擋在門板外,她并不多失落,反而有些高興,張壞月剛才說什么?他要出去一趟,他現(xiàn)在也會出門啊,既然出門就能遇上的呀。

  不知道張懷月說要出門,會去什么地方,以前沒見他怎么出門,出門的很少,謝山風想了想,張懷月喜歡擺弄花草,城中有個花農(nóng),長的一手好花,她做狗的時候,偶然聽見張懷月提及過,會去那個老花農(nóng)那尋些蘭草。

  他會不會是出門買花?

  謝山風轉(zhuǎn)動腦筋思索一番,肚子里嘰里咕嚕一陣響,該回去吃飯了,跑出來的時候沒有跟葛氏說,回去免不了要被說上一頓,謝山風跑回家,沒敢從院子門進去,從院子西邊翻了過去,宿主老年癡呆的奶奶就坐在院腳乘涼,看到孫女從天而降,謝老太太激動的拐杖都丟了。

  “山風啊你怎么從天上下來了,你升仙了要帶上奶奶??!”

  謝山風跌了個狗吃屎,爬起來拍拍身上泥巴,在院子里快速巡視一圈,沒有看到葛氏的身影,縮著肩膀溜回房間去,才跨過門檻葛氏的暴喝聲從屁股后面?zhèn)鱽恚骸爸x山風!我看你是皮癢了!死哪里去了,到現(xiàn)在才回?!?p>  謝山風轉(zhuǎn)過身,耳朵一疼,葛氏揪住她耳朵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zhuǎn),疼的她哎呦直喊。

  “你這幾天吃什么了?成天的往外跑,給我在家老實呆著,我現(xiàn)在要出城干活,你在家哪都不許去!”謝家在城外有幾口薄田,葛氏要去田里勞作。

  謝山風點頭如搗蒜,她也沒打算下午跑出去,太熱了,受不了,在這個沒有空調(diào)沒有冷飲的時代,過夏,就是煎熬。

  “我知道,我不出去,我在家看著奶奶?!?p>  謝老太太拄著拐杖過來,要敲葛氏的手:“山風可是仙人,你怎么能揪仙人的耳朵呢,這是要受天譴的?!?p>  葛氏心煩的拉著謝老太太:“您去那邊歇著,一會就讓山風仙人給您捶背,您也能成仙?!焙逋昴X子不清醒的婆婆,葛氏催促謝山風回屋去,囑咐她下面將棉線紡好,葛氏晚上回來還能織點布出來,正好給謝山風做個褙子,到入秋的時候穿正好。

  目送葛氏出門,謝山風回屋躺了一覺,休息夠了起床紡線,這紡線是個細致考驗?zāi)托牡幕?,不過,不難學(xué)。

  滿腦子胡思亂想紡了兩只梭子的棉線,等晚上葛氏從城外回來,剛好用上,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晚上葛氏進她屋子,給她補蚊帳,謝山風趴在床上問:“娘,這城里誰家的蘭花種的好?是不是姓許的那個老頭種的最好?”

  葛氏就著油燈縫補蚊帳上掉的洞眼:“可不是,人家都說許老頭是個花癡呢?!?p>  “是嗎?是不是城里好多人都會去他家買花草?侯府家的蘭花也是許老頭家的吧?”

  葛氏咬斷了線:“怎么問起這個了,大概是的吧,反正那些東西貴的很,一株蘭花都要一兩銀子,有的還不止,你爹殺半個月的豬,都買不到一盆蘭花?!?p>  謝山風哦了聲,想來張懷月就是去許老頭家買蘭草的了,她就去那里守株待月!

  “娘,既然蘭草這么值錢,我想去許家的花園學(xué)種花,以后可以賺錢。”

  葛氏奇怪問:“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想學(xué)這個?”

  謝山風篤定了主意:“我明天去許家問問,他們那邊缺不缺人手,我去幫忙順便學(xué)學(xué)。”

  葛氏給她潑涼水:“你愿意學(xué)東西我是高興的,整天這樣憊懶,提親的人都沒有,我都要被你氣死了,我看你啊就是腦子發(fā)熱,去不了幾天就回來了。”

  謝山風放下帳子滾到床里面:“才不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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