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不遠處再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更加的靠近,一股更加神秘的組織出現(xiàn)了。
一群白花花的老爺子,身著白衣,怒氣沖沖的執(zhí)劍而來。
老爺子們剛剛來到這條巷子,就看見烏壓壓的一群人,正在包圍一個拿著路燈的黑衣人。
雙方視線一接觸,一道道電閃雷鳴聲炸響在視線的交匯處。
田澤一郎這群人仔細打量著這些老爺子們,來人二十多個,皆是男性,頭發(fā)胡須皆白,一身白色太極服,太極服上還刺有陰陽八卦圖,這群人一人皆配一把紅穗長劍,渾身散發(fā)出一種高深莫測的信息。
雙方站在一個地方,一黑一白,涇渭分明,卻也和水火一樣,容不下對方。
而這群老爺子看著田澤一郎這群人,不自覺的皺緊眉頭,三更半夜,街角巷落,一身黑衣,面罩蒙臉,還有蒙眼的,這一看就知道是外國人,最關(guān)鍵的,自己制作的路燈竟然在他們手中,也就是說,這群人是剛剛那個小偷的同伙!頓時一群老人生氣了。
“你們?yōu)槭裁赐滴覀兊穆窡??”領(lǐng)頭的老爺子率先開口,聲如洪鐘,氣勢十足。
田澤一郎眉頭一皺,有些聽不懂什么叫偷,于是用他生硬的漢語問道:“什么-是偷?”
田澤一郎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那滿滿的日式中文就暴露了,這群老人對外國人說的中文不在意,但是,對于島國人說的中文,那是異常的熟悉啊!
幾乎在田澤一郎的話音一落后,對面的老人們拔出長劍,劍尖直指田澤一郎眾人,那氣勢,和田澤一郎這群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島國人!”帶頭的老人有些警惕的問道。
這時候,田澤一郎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回答了,如果回答是,他一個島國人,在這深更半夜的,一身黑衣還帶著面罩也不好解釋啊!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是間諜之類的,被抓起來就不好了。
不過,好在,島國人和華夏人的外貌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田澤一郎堅信,這群老眼昏花的老人,是不會認出自己是哪里人的。
“我滴,是華夏人?!?p> 那一口的島國風的華夏語,簡直讓葉橙橙無語,這就是不打自招??!果然,蒼天饒過誰!
“呵呵”
領(lǐng)頭的老爺子冷哼兩聲,對方一身夜行衣,操著一口島國口音,還冒充是他們?nèi)A夏人,就這種人還能是好人?老爺子的暴脾氣立刻上來了,二話沒說,拿劍直接刺向田澤一郎。
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攻擊,田澤一郎沒有慌亂,冷靜應對,他是島國人,在華夏的土地上,無論是出于任何一種理由,他都不能傷了對面的老頭子,但是,他也不可能站在那里不動,適當?shù)淖孕l(wèi)還是必須的。
在老爺子一劍刺來的時候,田澤一郎冷笑一聲,在他看來,這群舞劍的老頭,佩戴的長劍,不是塑料的,就是沒有開刃的,這些劍對他一個武術(shù)高手,一個優(yōu)秀的刀客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