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為啥那么怕武夫?”坐在臺階上的趙長書歪頭看著張圓心笑問道。
張圓心聽后立刻反駁道:“不是武夫,是純粹武夫!”
“純粹武夫?”
老道士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中閃露出一絲憎恨沉聲道:“武夫分為普通武夫與純粹武夫,那普通武夫自然就是些凡夫俗子但是如若將武學(xué)煉至極致,修行出了武道之心就可稱之為純粹武夫。”
“那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大了去了,修煉出武道之心后就等于是進(jìn)入了武者的一處轉(zhuǎn)折點(diǎn),過了就能進(jìn)入武夫五境中的第一重境界這個境界被稱為“鍛體”就相當(dāng)我們修士的人間境巔峰,倘若失敗就是成為個經(jīng)脈盡費(fèi),也有傳言說剛剛修建出武道之心的武夫是“最強(qiáng)”武夫,不過是暫時的故此也就沒人想招惹武夫了。”
趙長書聽完后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空中的云彩怔怔出神,張園心說完后見到眼前的掌教沒有言語就要離開可半步還沒邁出,趙長書就問道:“你說我倘若去找一純粹武夫干一架會不會破鏡?”
老道人搖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別打那算盤…沒用?!?p> “誰說沒用?我當(dāng)年就是殺了個三境武夫破境的?!?p>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空中響起,隨后一身穿水墨大袍,玉帶束發(fā)的翩翩公子從屋頂落下至趙長書面前,二人四目相對公子笑了笑說道:“白玉觀,符玉軒見過趙天師?!?p> “我當(dāng)是誰有這么大的架子原來是南邊那位的關(guān)門大弟子啊。”
符玉軒走到張圓心跟前作揖道:“劉春道人別來無恙啊,師傅他老人家時常提起您啊?!?p> 張圓心不耐煩道:“今天是來?”
符玉軒得意笑道:“小子我今日前來有三件事。”
“那三件?”
符玉軒看向趙長書拍拍手,只見有三位瓷人緩緩駛來,每一個瓷人都是拖著手,手中乘著三個盒子。
“還請趙天師選一件?!?p> “這是?”
符玉軒頓了頓笑道:“我這第一件事就是,獻(xiàn)寶?!?p> 趙長書凝視這符玉軒,說道:“這三個盒子里都是什么寶貝?”
“天機(jī)不可泄露?!?p> “好,那我就選一件?!壁w長書指向最右側(cè)的那個瓷人說道:“就這個了?!?p> 符玉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抬手指,只見那盒子便飄落在他的手中,遞給趙長書。
“趙天師,還請收好?!?p> 趙長書接過盒子客氣道:“那我也謝謝符兄的好意了?!北阋蜷_盒子,符玉軒立刻阻攔道:“趙天師,這不是時候?!?p> 趙長書便只好作罷。
隨后符玉軒伸出一只手宛如一位偉人般肅穆說道:“這第二件便是來確認(rèn)五個月后的三教論道,龍虎山還去不去?”
還沒等趙長書說話,一旁的張圓心便自然道:“你白玉觀都去了,我龍虎山為何不去?”
“好,那去是自然好?!?p> 張圓心好像很不待見這小子沉聲道:“第三件事快說,說完滾?!?p> 符玉軒面色平靜走到趙長書面前拍了拍他的后背便踏空而去。
“小子我的事情也是辦完了,告辭?!?p> 符玉軒走后平時的老不正經(jīng)突然間變得格外慌亂他跑到趙長書身旁關(guān)心道:“長書,你可有感覺不適?”
趙長書看著天空搖搖頭說道:“您就放心吧,我對那家伙有防備?!?p> 這樣老道士才把心中石頭放落在地因?yàn)樽詮倪@符玉軒,上山后他的心就一直吊在喉嚨上生怕這狂妄后生對自己的掌教下手,老道士嘆了口氣問道:“你覺得你跟那符玉軒差多少?”
趙長書不屑道:“一介術(shù)士罷了,要?dú)⑺t早的事。”張園心驚訝:“你早就知道他是個術(shù)士?”
“我也是裝瘋賣傻過幾年啊,察言觀色之類的觀察活兒我還是挺在行的?!?p> 老道士點(diǎn)頭道:“也對。”
“肖揚(yáng)最近咋樣了?”
“還湊合吧?!?p> “什么叫還湊合?”
“就是湊合………”
與此同時,離開龍虎山的符玉軒出現(xiàn)在一處幽谷之中他從瓷人的頭中取出三塊石頭,他眼神冷峻的看著石頭玩味笑道:“長歌城…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活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