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邊上班做事一邊學習,偶爾還賺點外快,晚上回去打打游戲繼續(xù)賺外快,做完這些事后,穆梵就搜索‘天下一廚’死亡名單中的人物背景,完善檔案,睡覺前吟修《凈魔心經(jīng)》。
就這樣一天天持續(xù)著,雖然內(nèi)容有些雜亂,但能力和財富在提升,頭疼問題又有了解決方法,日子過得是緊張而充實。
穆梵和葉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接觸公司管理的,到現(xiàn)在都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對公司的整體運作有了全面的了解。
雖然穆梵上班時經(jīng)常有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行為,但也為明蘭公司項目合同問題和法務咨詢這塊做了很大貢獻,前期遺留的問題基本得到解決。
葉蘭做為總經(jīng)理后,通過開源節(jié)流,讓明蘭公司增加了很多業(yè)務和利潤。
至此,葉天明的兩位“親信”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公司運轉(zhuǎn)井然有序。
今天是公司發(fā)工資的日子,穆梵看著三萬塊的薪水,想想之前的日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為了表示對葉蘭知遇之恩的感謝,穆梵請她到了一家餐廳用餐。
“蘭姐,怎么見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用餐不久后,穆梵發(fā)現(xiàn)葉蘭情緒不對,關心地問。
“哦,沒什么”,葉蘭強作笑顏,一副我是有心事,但不想聊的感覺。
穆梵是個熱心腸,注意到蘭姐這幾天是憔悴一些,又覺得她剛回國沒多久,在這邊也沒幾個知心朋友,還是堅持問了下去:
“蘭姐,你把我當?shù)?,我也就不是外人,現(xiàn)在公司效益挺好,你還是不太開心,事情應該不小吧?說給我聽聽,就算幫不上什么忙,也比憋在心里好啊”
也許葉蘭真如穆梵所想,找不到一個人傾訴,眼眶微微有些紅,忍了一會后說了出來:
“小梵,我在英國有個男朋友,打算明年結婚的,可是我爸身體這樣,我只能回來幫他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放手”
“???蘭姐你還沒有結婚???”,穆梵有些驚訝地說了出來,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好意思啊蘭姐,我這人嘴笨,我是想說你男朋友也很忙嗎?有空的話可以叫他來中國啊,或者有空你去看他,反正現(xiàn)在去英國也不需要很多天”
“如果你嘴笨,就沒有嘴厲害的了,年紀大是事實,沒關系的,我們不打算要孩子,當初因為這個還和我爸吵得很厲害,所以我一走差不多十年都沒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
穆梵知道華夏民族都比較傳統(tǒng),特別是上一輩,他甚至懷疑張?zhí)烀鞯男呐K病就是那時候得的,畢竟他只有葉蘭這一個女兒。
“可是我男朋友說如果不回去的話,他要和我分手,他不知從哪里聽說我在中國結交了新男朋友”
“無憑無據(jù)怎么可以亂說呢?”,穆梵肯定要站在她這一邊說話。
“呵呵,我和他解釋了,他不聽,因為他有證據(jù)”
“啊,有證據(jù),你不會真的。。。。。?!?,穆梵聽著糊涂了。
葉蘭從手機里翻開她與男朋友的對話,點開幾張圖片給穆梵看。
“就是這個,怎么說他都不聽,氣死我了”。
圖片是葉蘭和一個男的靠得很近在交流,看樣子很開心的樣子,其中一張看上去像是在親吻。
“不會吧,這不是我和你在車上討論工作嗎?怎么拍得很親密的樣子”
穆梵一看原來照片上的男人是他自己,又氣又笑。
“我男朋友說看照片上的車是好車,照片上的人是帥哥,其中一張照片又有親昵動作,就咬定我找新歡了”
“那車是你爸的,照片是選角度讓人誤解的,誰這么缺德,要不要我和你拍個視頻向你男朋友解釋一下?”
“誰弄的先不管,我和他相處十多年了,他居然不信任我,我很傷心,還說他不介意,只要回去,他愿意和我重新開始登記結婚,你說他這話什么意思,這婚能結嗎?”
葉蘭越說越激動,語句都開始顛三倒四了,還趴在桌上抽泣起來。
穆梵哄女生沒有經(jīng)驗,更別說是歲數(shù)比較大的,一時不知所措。
“蘭姐,別傷心了,如果他只是這種男人,不結就不結,你人這么好,失去你是他的損失”
以為這句話還不錯,誰知張?zhí)m聽后直接就哭出聲來了,周圍的人看了過來,搞得他很是尷尬。
“年輕人,這女人啊操勞多了比男人老得快,多半也是為了自家男人,再說你老婆長得也不錯啊,不要不珍惜,動不動就氣哭人家”
一位胖大嬸看葉蘭好端端的突然哭起來,而且穆梵說完一句后哭得更傷心了,以為她受了欺負,過來勸慰。
“阿姨,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們是。。。。。?!?,穆梵急忙解釋道。
“做男人要有擔當,不要始亂終棄”,胖大嬸沒等穆梵說完就打斷了他,還轉(zhuǎn)頭對趴在桌上的葉蘭說:
“閨女,咱女人也不是沒男人不行,想開點,你看我,男人跑了,自己開個店當老板娘,還不照樣活得挺好,別哭了啊”。
這老板娘有被男人拋棄后遺癥啊,穆梵有些無語。
這時趴在桌上的葉蘭肩膀開始抖動起來,然后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抬起頭,對胖大嬸老板娘道了聲謝謝。
穆梵看葉蘭居然笑了,終于放下心來,與葉蘭對視了一眼,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這位熱心的老板娘看他們像是和好了,說了句:“這就對了,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和,沒什么大不了的,兩口子好好過啊”,說完就走了。
老板娘走后葉蘭笑得更開心了,一掃之前的抑郁。
“蘭姐你沒事就好了,剛才把我嚇到了,我最怕女人哭了”,穆梵摸著自己的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什么沒事,我只是被這位老板娘逗的,還有,嚇壞你的不是我哭,而是她把我當作你老婆,丟你人了吧”,葉蘭嗔笑地說。
“哪有,蘭姐你還是很漂亮的,呵呵”,穆梵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太自然。
“行啦,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所以才想著結婚的,我英國那位其實也比我小,不過好歹也過了三十了,怎么還這么不成熟,憑這幾樣就懷疑我”
講回重點,葉蘭還是有些失落。
“蘭姐,我剛才想了一下,你男朋友在英國,是怎么獲得這些東西的,他不可能叫人跟蹤調(diào)查你吧,就算調(diào)查,也不會專挑這種讓人誤會的照片啊”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冷靜下來后,穆梵提出了疑問。
“我也不知道,我沒得罪什么人啊,為什么要害我”,葉蘭也是一頭霧水。
穆梵想想也是,明蘭公司在省內(nèi)也沒有什么可以敵對的同行,應該不會有同行設計為難操盤手,葉蘭回國也就是一個多月時間而已,天天上班,除了自己,基本沒有朋友,是誰要打擊報復呢?
報復?要說有得罪誰的話,那就只有一個王莊了,穆梵還記得他離開明蘭公司時說過:我一定會讓明蘭后悔的。
“蘭姐,你說會不會是王莊?只有他算是和我們有過節(jié),這照片里也是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