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的前方有一片很大的廣場,更多的是像一個休閑區(qū)。在夏天的時候是一個乘涼的好地方,就是學(xué)校禁止在這里喝酒,不然絕對會是一個廣大最熱鬧的地方。在冬天的時候,這里也能避雪,每年這里還會舉行一屆拉拉隊大賽。
林初很喜歡這個廣場,它發(fā)生過很多故事。例如,王淼在這里摔倒,然后假裝看天其實是在偷窺女生的裙底,還有岳亞林在這里看到他喜歡的女生被其他人告白而傷心欲絕,還有林婷婷抱著書本兒小跑著追上來的身影。以及肖迪瀟灑的撩著頭發(fā)向他炫富......
肖迪......
你真的是靈王嗎?
林初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這場圍剿的主力不是他,他只是負責(zé)在周邊的騷擾進攻,以及防范有可能出現(xiàn)的靈界支援。
如果他真的是靈王,今天可能插翅難逃,如果他不是靈王,自己再和他道歉吧。
來到了廣場附近,在一株有五十年年齡的柳樹后藏好,林初在開學(xué)的時候還參加過為他慶齡的活動。之前在會議室那里圍困圍捕他的黑衣人又來了。
“不要用那個眼神看著我,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確保你在我們發(fā)起進攻的時候不去添亂?!焙谝氯艘皇址鲋鴺涓?,一手在陰影里看著廣場周圍的布置,這次計劃是他參與策劃的,時間很短,從確認肖迪就是靈王之后到現(xiàn)在才剛剛一天零十五個小時。本來,這個時間還要延遲一定時間,可發(fā)生了兩起死神執(zhí)念被掠奪事件,再讓靈王留在林婷婷身邊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林初把目光收回看向廣場的長椅,他曾經(jīng)和林婷婷坐在那里探討廣市的旅游景點,此刻小聲回復(fù)道:“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如果他真是靈王,哪怕他是我的朋友,那也只是曾經(jīng)了?!?p> “你知道就好?!被蛟S是林初十分配合的態(tài)度,黑衣人再次開口道:“你在整個組織里,哪怕是更高層的那邊,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光是你以及你的靈,還有其他你不知道的東西。?!?p> “你很了解我?”
“了解說不上,只是對你比較感興趣吧,我們這些做情報的要把所有重要的信息都記在腦子里,我們的腦子就是一臺電腦?!?p> “這我認同,就是別太冷血了?!?p> “冷血?有許多從小就從事情報工作的人員,感情早就被抹去了,別說殘忍,一個國家就像是一棵大樹,不光要有枝繁葉茂的樹葉,還要有強力鍵壯的樹干,以及我們這些深埋在地下的根?!?p> “幸好我是一個正常人。我還是比較喜歡當(dāng)一片樹葉,隨風(fēng)飄搖,最后緩緩落到地面,塵歸塵土歸土?!?p> “你這話說的怎么死氣沉沉的,離你落到地面的時間還早呢,好好的為國家做貢獻吧?!焙谝氯伺呐牧殖醯募绨蚓碗x去了,他不可能一直盯著林初,既然林初已經(jīng)做好決定,他還有許多要安排和臨時調(diào)整的地方,計劃已經(jīng)開始實施,相信那邊的誘導(dǎo)已經(jīng)開始了吧。
“我很好奇,你究竟從何處來的信心,這么肯定他一定會來到這兒?”
黑衣人停下腳步,手插在上衣兜里,猶豫了好幾秒,然后頭也沒回的說道:“唐韻的家人在我們的手里!”
林初一瞬間握緊了拳,靈勢也變得暴躁,能感覺到許多靈勢鎖定了他,他要是有任何不理智都會第一時間逮捕他。
“不會太卑鄙了嗎?”
“為了達到目的,我會不擇手段?!?p> “肖迪是我的朋友,但他是靈王,我會毫不猶豫站在人類這一方,但唐韻只是個普通人,沒有必要把她牽扯在內(nèi)?!?p> 黑衣人轉(zhuǎn)過身子直視林初滿含怒火的眼睛:“那讓你去?你會把他帶來嗎?以你的性格怕是見面就會讓人看出破綻。本來你會是一個最好的人選,但有些人不同意,只能使用如此下策?!?p> “那就我去。”
“來不及了,瞧,人已經(jīng)來了?!?p> 黑人瞬間消失,回到了他預(yù)定的位置,整個廣場陷入了寂靜,所有的人都盯著那一個身影。
由遠及近......
事已至此,不得不發(fā),林初收起靈勢,隱蔽好自己的行蹤,漸漸平息了自己的怒氣,現(xiàn)在什么都來不及了,先處理好靈王的事才是關(guān)鍵。
廣場上肖迪牽著唐韻的手越走越近,他感覺今天唐韻有些心情不好。
“怎么了寶寶,怎么一路上也不吭聲,約我來這兒想干嘛呀?”
肖迪圍著一個圍脖,這還是唐韻前兩天給他買的,從LF市回來洗了個澡就收到了唐韻的信息說想見他,有些話想和他說。匆匆穿了衣服把頭發(fā)吹干,就趕了過來。
“嗯......”唐韻快走了兩步,“再往前走走吧?!?p> “別走了,今天被林初那小子拽出去忙了一天,快累死了,就在這兒坐會兒吧。”把過道旁的長椅擦干凈,肖迪拽著唐韻坐在那兒。
“你再抱抱我?!?p> 肖迪一把把唐韻摟在懷里,他靠在椅背兒上,讓唐韻躺在他的身側(cè),“這點小要求還用你說,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啦?!?p> “我......”唐韻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個黑衣人威脅她,還把他綁架了她父母的視頻發(fā)給她說,讓她把肖迪帶到廣場中心就放了他們,她現(xiàn)在心急如麻,也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肖迪,綁匪說如果肖迪提前知道了就會撕票,那可是生她養(yǎng)她十九年的父母啊。
“我們之間你怎么含含糊糊的,難得這里這么安靜,要不要做些羞羞的事???”肖迪的手在搞怪,唐韻哪里有心思,把他塞進衣服里的手拽出來,“在走走吧,我心里悶得慌?!?p> “我的寶寶呀?!毙さ衔橇颂祈嶎~頭一下,唐韻抬起她一雙瓦藍帝大眼睛看著肖迪,“我害怕?!?p> “有什么好怕的,天塌地陷我陪你。天塌了我給你頂著,地陷了我?guī)е泔w?!?p> “我......”
“有什么話就說吧,一會兒可能就說不到了?!?p> “你......快走吧。”
“我走了,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