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后病故的真相……?”司馬悠然愕然道。
“對,真相?!彼抉R千燁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世人只知道當年燕皇后病故,但是他們不知道,這里面其實還另有隱情?!?p> “難道當年燕皇后并不是病故?”司馬悠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確定。
“沒錯,燕茹雪當年身體并無隱疾,怎么會說病故就病故?!彼抉R千燁一想起當年那些事,就感覺有一團火焰在胸腔中迸發(fā)。
司馬悠然想證明自己的推論,問道:“難道燕皇后的死是因為……太后娘娘?”
“對,沒錯?!彼抉R千燁點了點頭。
“果然……”司馬悠然喃喃道,原來當年燕皇后的死也是宮里的這位太后娘娘所為,聯(lián)想到他在京城里的那些所見所聞,很多事情也就說得通了。
“那父親,您又是為何要辭官歸老呢?您從前不是跟我說你只是厭倦了官場生活嗎?”司馬悠然問道
“這件事以后再跟你解釋,現在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太子李寰宇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太后娘娘,如果你們無法邁過這條坎的話,等待著你們的,絕對是你們無法想象的殘酷后果,無論是你,還是太子,都一樣!”司馬千燁嚴厲的呵道。
隨后,司馬千燁便頭也不回的向屋內走去,邊走邊說:“你的房間已經打掃好了,早點休息……”
司馬悠然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什么也沒有說。
……
……
此時的京城,御書房里的銘帝李麟銘剛剛聽完了手下一位赤虎衛(wèi)的匯報。
“司馬悠然離京后遭遇三次刺殺,皆被太子兵抵擋,目前刺客的來歷不明。湼國的密探已經混入京城,密探人數暫且不明,但是赤虎衛(wèi)已掌握了湼國密探的幾處窩點?!?p> 太子組建私兵的事,銘帝是知道,因為這些私兵是在司馬悠然入京后和太子一起組建的,并且也已經向他稟明了,而司馬悠然遇刺這事,倒是在意料之中,只要沒有生命安全便好,畢竟那些太子兵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太子兵也擋不住,不是還有藏在暗處的赤虎衛(wèi)嘛。
司馬悠然離京,派出赤虎衛(wèi)的可不止司馬千燁,銘帝也派了一對隊赤虎衛(wèi)暗中保護司馬悠然安全。
至于湼國密探嘛……這倒是個麻煩事。
銘帝想了想,開口道:“先命人秘密監(jiān)視湼國密探那幾處窩點,進出人員的身份必須全部調查清楚,切勿打草驚蛇?!?p> “沒有其他事的話,便退下吧?!?p> 那名赤虎衛(wèi)見銘帝沒有提司馬悠然遇刺的事,也沒有吭聲,領了命便退下了出去。
其實銘帝現在十分好奇,司馬悠然遇刺,他的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太子李寰宇應該已經得到了消息才對,只是不知道他這太子現在是個什么反應。
銘帝笑了笑,沒有往下想,比起好奇李寰宇的反應,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操心的:司馬千燁應該已經將那件事的真相告訴了司馬悠然了吧。
那件事的真相,知道的人并沒有幾個,現在讓司馬千燁告訴司馬悠然,,主要目的是想借司馬悠然之口轉告太子她母后病故的真相。至于為什么銘帝不親自告訴李寰宇,反而費那么大功夫,還特地讓司馬悠然回了臨江一趟,這當然是因為銘帝有所謀劃,否則的話也沒必要做那么多無用功了。
“宇兒啊,希望你能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銘帝喃道。
這時,御書房外響起了一名太監(jiān)的聲音:“稟陛下,順天觀觀主長生道長求見。”
順天觀,是京城的一座道觀,傳說順天觀的第一任觀主曾獲得天道認可,后來順天觀便專門為皇家鎮(zhèn)守龍脈。這道觀傳承了數百年,不知經歷了多少次改朝換代,一直延續(xù)至今。
銘帝雖然并不迷信,但是也對著傳承百年的道觀十分的尊重,一聽長生道長來了,便直接宣他進來。
只見一位身穿道袍的白眉道人走了進來。來到銘帝面前躬身拱手道:“貧道長生,拜見皇帝陛下?!?p> 這是從很就以前的某個朝代就開始流傳的一個規(guī)矩:順天觀觀主見皇帝不用行三叩九拜之禮,行道家的拱手禮。即可
“免禮,長身道長?!便懙蹖⒚媲肮碜拥拈L生道長輕輕托起。
“道長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銘帝問道。
長生道長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陛下,貧道在修煉之時突然心生感應,發(fā)現龍脈有變,在仔細查看一番之后,貧道發(fā)現皇家的皇道龍氣既然有了外流的跡象?!?p> “皇道龍氣外漏?為何這皇道龍氣還可以外漏流?這外流又是流向了哪里?”銘帝畢竟是不信這些神鬼之說的人,所以覺得長生道長的話有一些莫名其妙。
“皇道龍氣外流的情況在順天觀的歷史上并不多見,貧道察覺到這件事后已經第一時間來稟明陛下了,所以暫時還沒有查出龍氣外流的流向?!遍L生道長又答道。
“那行,還請道長盡快去查明這所謂皇道龍氣的流向。朕乏了,道長若無事了,還請退下吧?!便懙坜D過身去說道,這話語里透露出了些許不耐煩。
而長生道長也是聽出了這些許的不耐煩,再次行了拱手禮:“貧道先行告退?!?p> 隨后,長生道長便退出了御書房。
待長生道長走后,銘帝才轉過身大手一甩,冷然道:
“哼,什么皇道龍氣外流,簡直一派胡言!”
風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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