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羽回到了自家院內(nèi),見自家的小相公在紙上寫著什么,湊近一看,畫了很多條小魚和一條大魚。
“相公,你在畫什么。”
“我在畫我們住的地方啊,這都看不出來嘛。”尚言一臉嫌棄的說道。
趙羽羽一只手捏了捏拳頭,是不是她太寵著他了,居然敢這樣對她說話,壓住,這是自己選的小可愛。
“這是什么?”一只纖纖手指著大魚鱗片道。
“這是大樹啦?!?p> 又指著小魚道:“這怎么那么多小魚。”
尚言嘆氣搖搖頭:“這是我們大家啊?!?p> “那這是我們的院子?”又指著大魚問。
尚言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答對啦?!?p> 趙羽羽終于知道了尚言的弱點(diǎn),幸好爹爹沒有考他畫畫。
想到明天莫家寨的人居心不軌,臉上又耷拉下來。
“娘子,你不高興嗎,誰惹娘子不高興,我去打他。娘子不要不高興?!?p> 尚言想到什么,抬起他的手摸了摸趙羽羽的頭。
趙羽羽抬頭,抓住小相公的兩個爪子,按在桌上。
尚言盯著她,滿臉疑惑。
內(nèi)心抓狂,這女人想干什么。
趙羽羽吸了口氣,一臉嚴(yán)肅,把手伸向小相公的頭使勁的揉,直到他腦袋上的頭發(fā)亂七八糟的披在肩上,才松開了小可愛被按住的雙手。
“好,明天聽我指示,我讓你打誰,你就打誰。”趙羽羽感受頭頂帶來的溫度,牽著尚言的手說道。
尚言頂著雞窩頭,磨著牙,看著趙羽羽離開的背影。
所以,她只是來耍他的嗎。
山頭的雪化得差不多了,幾顆不知名的小草居然冒出了頭。
莫家寨的人共有二十余人,領(lǐng)頭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男子和胡子發(fā)白的老翁。
領(lǐng)頭年輕男子是莫家寨莫大當(dāng)家,看見趙大虎,嬉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久不見,記得上次見面還是紅葉寨寨主的喪禮,一轉(zhuǎn)眼你女兒都那么大了。聽過還討了一個小白臉,是不是啊?!?p> 趙大虎也笑道:“是啊,歲月不饒人啊,沒想你也那么老了,成親了嗎。呀,我記得你還沒成親啊,你瞧瞧多大歲數(shù)了,沒有兒女福啊?!?p> 那老翁看見兩人你來我往,口不對心,重重咳嗽一聲,拉了一下莫當(dāng)家的注意。
莫當(dāng)家繼續(xù)笑道:“趙兄,還不請我們到山寨里坐會兒。我們也好把禮物放進(jìn)去。”
趙大虎一拍腦袋:“怠慢了,怠慢了,快請進(jìn)?!?p> 墨玉院,趙羽羽,尚言,三炮,長林坐在椅子上。
趙羽羽看見莫當(dāng)家跨入院門,起身迎接。
“紅葉寨大當(dāng)家歡迎莫當(dāng)家前來祝賀,屋里請?!?p> “大侄女都那么大了,這模樣像他娘,不錯不錯,來人,把我的賀禮送上來?!?p> 只見兩個大漢拎著一個箱子上前。
莫當(dāng)家揮手讓人打開。
三炮上前一看,箱子里是一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老頭。
“這人是?”趙羽羽看著莫當(dāng)家問道。
“此人賭博欠我五十兩銀子,上個禮拜前他一下子付清了所有銀子,并且銀子下面刻的明顯是官銀。所以我把他抓來拷打一番,他居然說這是紅葉寨給他的銀子?!?p> 說到這兒,莫當(dāng)家看了一眼趙羽羽,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鎮(zhèn)子里四處貼滿官銀丟失,而這個人居然說是紅葉寨搶的官銀,你說可不可笑?”
趙羽羽看著箱子里被毆打快要斷氣的人,是茶舍幫忙的那個老頭,心中惱火,面不改色。
尚言感覺有人再扯他的袖子,順著袖子往下看,那是自家娘子給他的手勢,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手里聚集一股內(nèi)力,打向莫當(dāng)家。
莫當(dāng)家旁邊的老翁見此,拂手化去。
莫當(dāng)家這才注意到趙羽羽旁邊的陌生男子:“這位小哥以前沒見過,難不成這就是新郎官?!?p> “對,我就是羽羽的相公,不許你們欺負(fù)她?!?p> 趙羽羽見擋在前面的尚言心里感動,孩子大了,會保護(hù)她了。
“莫當(dāng)家既然來了,又把此事瞞了下來,是有什么需要紅葉寨幫忙的嗎。”趙羽羽坐在正廳,語氣聽不出起伏。
“還是趙當(dāng)家明白我的意思?!蹦?dāng)家笑道:“不瞞各位說,我有一個養(yǎng)子,他看上了天山寨的姑娘,但是他們天山寨有個規(guī)矩,就是琴棋書畫勝過他們,這次前來就是想要問寨主借一個人?!?p>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