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已經(jīng)派人去幫忙打理了?”江玉妧問。
花逸點(diǎn)頭,“已經(jīng)安排了?!?p> “那就行了,盯著點(diǎn)京兆府,我等他們的消息呢!”
“是,王妃放心,一有消息立刻來報您?!被ㄒ莸溃骸爸皇牵蹂?,您覺得,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了這一切?”
什么人?江玉妧皺了皺眉,從出了這件事,她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現(xiàn)在雖然有一點(diǎn)點(diǎn)頭緒,但兇手到底是誰,她確實(shí)一點(diǎn)也想不到。
她病和病重的消息,趕巧了全京城都知道了,沒有什么具體的指向性,若非要說誰更巧一些,那就只有太后,怎么這么趕巧的,她每次派人來都能趕上重點(diǎn)?
這王府里有沒有太后的眼線還另說,若真是太后,動燕兒也說得過去,畢竟太后也知道燕兒是她身邊的人。之前太后已經(jīng)對攝政王的人下手了,如今對燕兒下手也算是對她的警告。
難道太后已經(jīng)不能容忍她了?
可江玉妧又覺得這樣說不太通。
她也沒做什么挑釁太后的事情啊,若是因?yàn)榧捱M(jìn)攝政王府的事情,太后當(dāng)初為什么還要賜婚?
想不通,實(shí)在是想不通,江玉妧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等京兆府那邊出結(jié)果了再說吧!”
花逸欲言又止,看了看她,終是沒多說什么。
此事自然是還沒過,要不是今天吃了可心的餛飩,怕更要郁悶了,江玉妧回去緩了口氣,被安排去看著燕兒大嫂的小丫鬟來稟報,說燕兒的大嫂想要回去看看。
江玉妧靜了靜,道:“算了,麻煩王叔安排人送她一趟吧,我一時意氣,倒是讓底下的人辛苦了?!?p> 小丫鬟下去找王叔安排去了,江玉妧坐在書案前扶額,雖然這事兒跟她也沒什么事情,但是江玉妧自己已經(jīng)摻和進(jìn)去了,除非這事情能解決好,否則她自己也不得消停。
不過她也不后悔,有人動她身邊的人,要說一點(diǎn)也不針對她,就算江玉妧真的瘋了,也不會信,說到底,不管怎樣她都不會置身事外的。
只是,江玉妧實(shí)在想不到,如此做,除了讓她有些心煩之外,暫時沒有看出其他任何的傷害。
也許是因?yàn)殛戦L胤不在的緣故,所以小瞧她這個攝政王妃了?
“對了,花逸,一會兒去京兆府問問,最近殿下不在京城,我出面京兆府不一定會買我的賬,不過該施壓還是要施壓的,總不能不了了之?!?p> 花逸點(diǎn)頭,道:“王妃,其實(shí)咱們也可以自己為燕兒出這口氣的,京兆府不是殿下的人,您這么說,倒是真有可能不了了之?!?p> 江玉妧道:“如今的官場還不至于如此吧?如今朝堂官員若只知道黨同伐異這四個字,那真的是沒什么救了,不管我如何,此事都會不了了之。只是我想,既然有殿下和我父親這樣的人在,官場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p> 花逸去安排了,江玉妧難得一個人靜靜,她是清凈了,可是正如她自己知道的,底下的人倒是忙的不行。
京兆府尹正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