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瑞茲
“你說過,世界上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那你又是為了什么?”塔綺羅族長問道。
“忘了告訴你,那是對于外人來說,我相信永遠(yuǎn)的利益,也相信永遠(yuǎn)的朋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秦夜說道。
“看了才知道。”塔綺羅的族長說道。
“看來我已經(jīng)知道了?!鼻匾剐χf道。
“耶齊落多半是靠不住,但是也不代表他不會出手,而想要完成一統(tǒng)三部,耶齊落族長有這個野心,所以他必定會在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才會出手,到時候收割我們兩個。
所以,我們必須要把耶齊落當(dāng)做最后的對手來看?!鼻匾拐f道。
“不對?!彼_羅搖了搖頭。
秦夜有些疑惑,哪里不對,秦夜自認(rèn)為自己分析道很完全。
“我們把庫爾煞的族長想成了一個傻子了,他可不傻,他是不會輕易上當(dāng)?shù)模m然他有一同三部的野心,但是,他絕對不傻,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的部落算先出場,因此,在庫爾煞和耶齊落只見還有一場較量?!彼_羅族長說道。
秦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的確是他忽視的一個地方。
要是真的庫爾煞不會先動手,讓耶齊落先和自己這邊動手,那可就是另外一個場景了。
如果是庫爾煞和自己這邊先動手,那么,自己這邊必敗無疑,必須要有耶齊落的援助才能夠反敗為勝,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要是耶齊落先動手,這個又該怎么辦呢?秦夜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要是和耶齊落先打一架,多半吃虧的會是自己,先消耗掉兵力,很容易被庫爾煞團(tuán)滅。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們兩個僵持住了,都在等待著對方的人先上,因為誰先上,誰就是螳螂,而留下來的那個就是黃雀。
這下就變得有些矛盾了。
秦夜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這倒是一個失誤,很大的一個失誤。
這時候秦夜在思考一些問題,塔綺羅的族長走了出去,留下來秦夜一個人,將陳九司也拉來出去。
關(guān)乎到整個塔綺羅的命運(yùn),一個重?fù)?dān)壓在了秦夜身上,塔綺羅族長也不敢打擾了秦夜。
陳九司很是害怕塔綺羅族長,在極為不愿意的情況下,被塔綺羅族長拉了出去,滿臉都是抗拒。
塔綺羅族長坐在了帳篷外面的雜草地上面,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聽信了秦夜的餿主意,冒著滅族的危險。
但是,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自秦夜的身上,好像有一種可以讓人相信他的魔力。
陳九司坐在了塔綺羅族長的身邊,什么話都不敢說,在一邊玩著雜草。
很快,就到了晚上,秦夜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我想到了?!鼻匾拐f道。
“我們怎么做?”塔綺羅族長問道。
“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再說,當(dāng)然了,如果你怕我跑了,可以讓人圍滿我的帳篷,或者我可以跟你睡一個帳篷?!鼻匾拐f道。
“那就算了,我們相信你?!彼_羅族長說道。
……
一早,秦夜就起來了。
來到了大帳,順便還帶著陳九司。
“九司,你可要好好跟著哥哥學(xué)習(xí)謀略知道嗎?”秦夜說道。
“嗯?!标惥潘军c(diǎn)了點(diǎn)頭。
“好,九司真乖。”秦夜摸了摸九司的頭。
“不知道呢打算怎么做?”塔綺羅族長問道。
“不知道你是覺得這個帳篷住起來舒服,還是庫爾煞的帳篷住起來舒服?!鼻匾箚柕?。
“?”塔綺羅滿臉疑惑,這個和計劃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只需要回答就是來,或者這個和耶齊落的帳篷誰舒服?!鼻匾剐χ鴨柕?。
塔綺羅族長有些懵逼,有些搞不懂秦夜到底想要說什么。
“庫爾煞吧?!彼_羅說道。
“好,下一個問題,你們有酒嗎?”秦夜問道。
“有,這個倒是有,這個東西是瑞茲大神傳給我們的釀酒技術(shù),聽說是他的以為朋友告訴他的?!彼_羅族長說道,然后遞給了秦夜一個水囊,秦夜打開一問,里面全是酒的味道。
對于不喝酒的秦夜,差點(diǎn)把秦夜熏死。
“這個可以,下一個問題,你們會射箭嗎?”秦夜問道。
“這個肯定會啊。”塔綺羅族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歹也是一個游牧民族,騎馬射箭樣樣精通。
“很好,下一個問題,你們有多少牛?”秦夜問道。
“牛不是很多,羊比較多,牛的話應(yīng)該有一百多頭?!彼_羅族長說道。
“這就夠了,說說安排吧……”
……
安排好了之后,眾人就開始了布置。
陳九司拿著一把弓箭,在哪里射箭。
“怎么,長大了以后想要當(dāng)一個射手?”秦夜問道。
“我還沒有目標(biāo),就是玩玩。”陳九司說道,他拉弓,可是連弓箭都拉不開。
“來,我教你?!鼻匾拐f道,然后過去把住陳九司的手,對著靶子一箭射了過去。
直接命中靶心給。
“哥哥你真厲害?!标惥潘靖吲d的跳了起來。
“你想好要選什么職業(yè)了嗎?”秦夜問道。
“沒有。”陳九司搖了搖頭,不知道該選什么。
“在戰(zhàn)爭學(xué)院,可必須要有一個職業(yè)才行。”秦夜說道。
看著陳九司一副為難的模樣。
“這樣吧,你跟我學(xué),我來當(dāng)你的老師,不是我吹,在整個戰(zhàn)爭學(xué)院你找不到我這樣的老師?!鼻匾篃o比自豪的說道。
“哥哥你吹牛。”陳九司說道,戰(zhàn)爭學(xué)院什么老師沒有,秦夜這樣也未免有些自大。
“那你不妨猜猜哥哥是什么職業(yè)?!鼻匾拐f道。
“哥哥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是一個謀士?!标惥潘菊f道。
秦夜笑著搖了搖頭。
“那是一個射手?!标惥潘菊f道。
可是秦夜還是搖了搖頭。
“戰(zhàn)士,法師,或者輔助,這下總對了吧。”陳九司說道。
“還是不對?!鼻匾剐χf道。
“不可能,就只有這五個職業(yè),哥哥,你快說,你到底是什么職業(yè)。”陳九司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是一個刺客?!鼻匾拐f道。
“刺客?這是個什么東西?”陳九司有些疑惑,從古到今就只有五個職業(yè),這個刺客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你的疑問,以后會知道的,現(xiàn)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鼻匾箚柕?。
“嗯,哥哥肯定不會騙我的?!?